不堪负荷的ru头,只是又给他扎了一针镇定剂,然後站远了安静地看著他沈沦进自己的睡梦中。
麦色肌肤上,血色的鞭痕纵横分布著,尤以敏感处最为密集。银铃和粉色珍珠将红肿的ru头衬得更加鲜豔yu滴。大张的四肢使狼狈不堪的xià ti大咧咧地呈现在男人眼前……
“宝贝,睡吧。等你醒来,这世界就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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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冷……”清辉被在身上游走的冷气惊醒,一睁眼便看到二少爷在眼前放大的脸。
“感觉怎麽样?我给你打了帮助恢复的麻yào,两周後你就能下床走路了,只是这期间不能动弹分毫。”祁月煜带著温和的笑容,云淡风轻地亲了亲清辉的脸颊。
“唔……好冷,这是什麽?”冰冷的东西直接贴在了胸前,肿痛的ru头碰到它後,丝丝钻入骨髓的凉意带著刺痛传遍全身。
“冰块,看看,这里都肿成这样了。”用舌头捅了捅ru尖,用力往下按,似乎是想将ru头连带ru环一起按入胸口一般,被触动的银铃一阵闷响。
“少爷……不要!”一声惊呼,感觉胸口被分别摁上了两个冰块,并被用力往下捻,顺著ru晕绕圈研磨著。
“清……你这里好烫……”融化的冰水顺著胸膛滑下,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水渍。祁月煜一口将冰块含入口中,以唇舌继续挑逗著突起的小豆。齿尖咬著挺立的朱果,将它扯起,拉到最远时放开,像是在测试果实的弹xing。如此反复再三,直到充血的ru头被啃咬出血迹才又将冰块覆上。
“嗯……”温热的口腔覆上,似怜惜般轻轻呵气驱赶刚刚的寒冷。湿濡的舌滑动,带出一串串粘腻的tiǎn舐声。
“嗯……别……少爷……”祁月煜的唇舌渐渐下移,恋恋不舍地放过被过度刺激而有些发紫的双ru,转而移向腹部。
含著冰块,或湿热或冷凝的tiǎn吮让清辉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熟悉他身体各个敏感点的祁月煜总是出其不意地含著冰块攻击那些隐蔽处,喉结,腋下,腰侧,就连肚脐也不曾放过,一阵冰一阵暖的触觉让人如堕双重地狱。
“嗯……啊……不要……”清辉正沈浸於身上的快感,xià ti的菊xué却突然被塞入异物。
祁月煜把玩著棱形的冰块,将它放在清辉睾丸处上下摩挲,冰水顺著臀缝流下,润湿了红肿的菊门。以冰块抵住菊口,轻振著手腕,让冰块的一个棱角浅埋进甬道,并在清辉毫无防备时,指尖用力,整块冰便完全推入他体内。
“啊……啊啊……”指尖也随之进入清辉体内,将冰块推向深处,尖锐的棱角刮过柔嫩的甬壁,刺疼、麻yǎng以及一种分不清是快还是痛的感觉一齐涌上来。冰冷的强势进入让火热的甬道不由自主地抽搐。
密xué内不时涌出冰水,类似失禁的错觉让清辉难堪地想起被浣肠的回忆,努力收缩gāngmén,但不多时便已失守,豔红的褶皱中有更多的yè体涌出。
“小亲亲,该叫我什麽?嗯?”挑高的尾音显示出男人的不悦,相较於清辉的狼狈,祁月煜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继续玩弄著半勃起地昂扬。
“少……少爷……啊啊……啊……”微怒的眉尾上扬,祁月煜将黑色皮质的缚yin器扣在清辉的yáng ju根部,而後毫不怜惜地上下捋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捏两粒饱满的肉球。
缚yin器外层虽为柔软的皮质,但贴近roubàng的里层上却布满了突起的小疙瘩。在半勃起时紧贴yáng ju扣上,那麽,当yáng ju完全勃起,小疙瘩就会陷入到roubàng中,其疼痛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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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啊……啊啊……煜……煜……放开我……”不断被刺激的xing器成为最甜蜜的痛苦。高翘的yu望已经被勒成青紫色,想要解放,但肿胀的根部却被牢牢缚住。
“我的小亲亲……你总是学不乖……”亲了亲大腿根部的鞭痕,祁月煜原先爱怜地眼眸中又覆上了血色。
“你该多吃些苦,才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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