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处,引起一连串惊怖与害怕的抖颤。
“不……”发青的嘴角溢出呻吟:“不行……”
男人没说话,他的字典里从没有“不可能”或“不可以”这类的负面字词,他爱用实际的行动来反驳身下人所说的“不行”,只要他想,他什么都可以做。
以高大的身躯将颖夏整个人覆满,落入逃无可逃的网,又靠近柔软的发际,以烫热的嘘息来轻薄小巧白净的耳朵,手指更顺着柔软的臀沟,钻往深藏腿间的密处。
颖夏一僵,这下确认了男人的意图,这人果然不是单纯要制住人,而是真要侵犯自己……
他猛然剧烈的摆动身躯,他要钻入该处的手指退出,激烈的叫出来:“不准碰我!你……快走……我爸会杀了你……他一定会……诚之哥!诚之哥!有人……”
颖夏毫无章法的挣扎吼叫,根本没想到这莽撞的行为或许会激怒歹徒,遭来杀身之祸。
男人无动于衷,却又考虑到会被附近的邻居听到,他再度捂住颖夏的嘴。好一会儿,颖夏都力竭了,然后或许是知道两人体形的悬殊差距,而且男人对于压制的体技有相当高深的技巧,颖夏怎样都不是他的对手,干脆不动了。
卧在沙发上,头半偏,愤恨的红眼斜瞪上头的人,颖夏想藉微弱的光线来辨出对方的形貌,可是男人刚好处于背光位置,这让他的面目模糊不清,颖夏只知道这人跟自己父亲一样高大,就连好整以暇欺负人的态势都一模一样。
男人见他乖了,手劲也就松了些许,伏在颖夏柔软的背上,嘲弄的轻笑再次钻入他耳朵,好像在昭示说,任何反抗都没有效果,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强者方能主导一切。
颖夏咬咬唇,浑身起战栗,这男人对他太过亲昵。
男人全然占得了优势,再次将颖夏的裤子褪到膝盖部位,大手在优美的曲线之上摩梭,鉴赏珍贵宝物的悠游自在,用力重了些,便能感觉到该处的弹xing,很能引起他揉捏的yu望。
当手指熟门熟路的钻入臀缝之中,并且恶意戏弄花口周围时,低咽声自颖夏喉头处鸣起,他的嘴依旧被男人的大手给摁着,向外求救的机会被阻扼,一种不知带着何种情绪的泪水就这样由脸颊湿染上男人的手。
一般而言,男孩子哭泣都会给人软弱的观感,但颖夏哭时会紧闭着唇,不任意宣泄情绪的无奈带点儿倔强,反倒让施暴的人起了更为横冲的yu望。
想要让身下这张漂亮的脸蛋渲染更多的泪,想要让稚拙的喉头声嘶力竭,吐出沙哑的哭叫,想要看一双委屈到绯红的双眼脉脉。
男人有着想做就做的个xing,先以一根手指钻入颖夏湿热的后xué里,柔缓的一抽一戳,模拟情jiāo的动作,发现颖夏夹紧着双臀想抗拒那侵入,他居然被夹得有些进退不得。
这却更让他满意了,年轻的肉体果然软嫩有弹xing,光是手指就能享受这绞劲,待会要是换成自己的热柱,那会有多销魂?
游走于秘密幽径的手指怎样都舍不得收回来,反倒变本加厉的揉捺,为不久的侵入预做准备。
“呜呜……呜嗯……”啜泣混着浓重的浊音由鼻头渗出。
听着那可怜的泣音,让男人心下更加火热,又加入一根手指,也多上了些力,颖夏呜咽摆动着臀往左右摇晃,就像一只狗被咬了尾巴之后拼了命的甩,恨不得把箝制物给摔脱了去。
不要!明明知道徒劳无功,颖夏心底却还是呼喊着。
扭臀的动作情色无比,让男人口干舌燥,之前那些狎弄对他而言都只是游戏,现在他却打算狠狠来一顿肉搏了,却在这时感觉捂住嘴巴的手染了更多凄惶的泪yè,心上冷硬的区块也被温热的泪水给弄得湿软。
男人一怔,收回了捂着颖夏嘴吧的手,想要残虐对方的意图被泪水浇熄了下来,他虽是天生的猎人,生平吞噬过无数弱小动物,可偏偏对身下这人没辙,自然而然收回了已经因着yu望而显露的爪牙尖齿。
“你真是……”从不会责怪软弱的颖夏不像个男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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