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烧的热烫滚滚。
“嗯……嗯啊……”难耐的呻吟由咬着的牙里蹦出,激情的汗水在夜里腾升。
颖洛听出儿子的叫声掺上了腻与媚,僵着的躯体也逐渐随着他的进占而摇摆,在他前挺时主动迎上,脖颈上的发丝随着动作摇曳,透露出饥渴难耐的暗示。
故意停下动作,等着他的小夏宝贝回头用怨怼的眼神催促。
不爱说话的儿子总用波光粼粼的眼睛表明不满,即使那情绪很淡很淡,善于察言观色的颖洛还是很轻易就能解读想法——
还要。
“还想要的话,只要你说,爸爸都做。”
儿子脸红了,想起同样的两句话,父亲曾在几年前说过。
若颖夏善于撒娇,得到如此的保证一定会卖弄优势向人索讨好处,但是如此一来,颖洛决不可能给予相同的承诺,精明的父亲正因为熟谙爱子羞懦的个xing,所以能大方给予许诺。说到底,就是要藉此来欺负可爱的儿子,得遂他的恶兴趣。
“要。”声音细的跟蚊子振翅有得比。
“听不到。”
“要……”
“说清楚,要爸爸的什么东西?”
“就、那个……”颖夏知道父亲就想bi自己说出那可耻的名词,脸红的几乎要出水:“肉……roubàng……”
嫣红的唇吐出露骨的字,让颖洛兴致更高昂了,往前顶了顶,坏心地问:“是这个?教过你了,想要的话,该怎么求爸爸?”
颖夏真是被bi的都要晕了,父亲怎么还没玩腻这一套?
看父亲兴致勃勃,似乎不照章来就得陪他继续在言语游戏里磨下去,他心一横,低声叫:“干我……求爸爸的大roubàng……干我……”音量总算大了些,却也只比壁虎的叫声高一咪咪。
“yindàng的坏小孩。”亲昵调戏:“活该就要让爸爸拿棒子教训。”
“明明是爸爸……”明明是你bi我说丢脸的话,现在还指责人yindàng,颖夏真的满肚子委屈。
颖洛玩够了儿子,才率意发了狠,打桩机一样直捣直冲,每一驰骋都顶到幽xué深处,刺激着能让人达到最高快感的前列腺部位,送儿子到极乐的殿堂里流连忘返。
“啊啊……别停……”连理智都迷乱了。
颖洛恶劣的一冲一停,刻意让儿子急需爱抚的身体焦躁的扭动。
“爸……真的……还要……”
“说出来,还要爸爸怎么做?”
“那个……我想……那个……”
“还不够?”又捅捣了几下,带出的水声噗嗤噗嗤告知他,儿子体内滋润得正好,该是一鼓作气冲刺的时候。
“喜欢爸爸这样做?”
颖夏四肢跪趴如同饥渴的兽,微微摇晃时,止不住的轻喘由红润的两片唇中暧昧溢出:“喜欢……但是……还没有……”半侧身,对上身后父亲的视线:“想跟爸爸……亲……”
小别一个月之后的盼望,是与父亲缠缠绵绵的甜吻,如同最亲密的恋人,用两唇的辗转胶粘,传递祈求对方早日回到身边陪伴的想望。
颖洛呆了,多生来游遍花丛,什么麻烦都沾惹不上身,却总是这么轻轻易易败在儿子手上。深入心坎的温暖,完全来自于颖夏的简短几个字,甜甜如蜜,让凶猛若狼的山魑堂恶鬼也有了柔情似水。
舍不得分开相连的身体,他将颖夏给翻转到自己身上,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里,找着鲜嫩的唇啃咬。
他是狼,恣意享用最喜欢的猎物。
狼吻是霸道的,撬开兔子的口,蛮横进占儿子嘴里的一切,他tiǎn过口腔每一处,舌尖扣着上颚处搔yǎng,又滑过每一颗牙齿,jiāo缠品尝多汁的红舌,而他底下蠢蠢yu动的分身,同样流连于另一处入口。
他要了颖夏的一切,因为颖夏是他的心头肉,从他身体里挖出的一部分,贴紧的胸膛处有两人同频率的心跳,禁忌的爱恋植基于浓于水的血里。没人能比颖夏更接近自己,所有温柔的感觉只有颖夏能给予,无法从其他人身上获得。
儿子果然是上天送给他的最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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