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终于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你觉得呢?”
知道他是要动真格的之后,南辞直接吓得转身想跑,也来不及思考自己会不会跑掉,或者跑掉之后的结果。
只想快点,再快一点,逃出这个男人的视线之内。
结果连门都没来得及出,他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你想,没有我的命令,会有人替你开大门吗?”
南辞又害怕又着急,但却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先自乱阵脚。
她静默数秒,缓慢地转过身。
“您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霍临眼皮轻抬,浅浅瞥着她,“做什么我刚刚已经说过了,现在不想再重复一遍。”
她垂在身体两侧的小手,不由揪住外套的衣料,强装着镇定冷静,问:“我能拒绝吗?”
霍临笑了,“你觉得呢?”
南辞被他诡异的神色弄得脊背发凉,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血yè也像倾刻凝固了一般。
她刚进来时的感觉果然是对的,自己果真如同被抓进笼子里的猎物一样,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
霍临准备的那条睡裙还算保守,而且纯棉质地,穿着也很舒服。
南辞在洗手间将衣服换好后,照了照镜子,心里不住的后悔,早知道是现在这个局面,之前在家里还不如穿着自己那套睡衣出来了。
又拖了一会儿,害怕霍临等得不耐烦,她迈着步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霍临已经从沙发转去了床上,这会儿正倚靠在床头,姿态略带慵懒。
见她出来,手里的文件随手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鼻梁上的眼镜也摘了下来。
他闭眼捏了捏鼻梁,朝她比了个手势,“过来。”
南辞不想动,心底更是不安的很,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站在原地犹豫不前。
霍临睁开眼,也不知是不是刚揉过的缘故,眼窝看着比刚刚要深邃几分,气势也更足了。
“恩?”
南辞怂了,认命的上前。
才走到他身前,就被他反手一抱,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的身子已经到了大床上,并且被他拥在怀中。
她急急的挣了挣,见他不放手,又羞又急道:“我虽然现在在南家还没什么地位,但也不是能随便被您欺负的!”
“我如果就是想随便欺负呢?”
“……”南辞咬牙,“那您就保证我永远出不去,不然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您在外维持的形象不容易吧,应该也不想我直接撕开您的面具吧!”
霍临摘了眼镜,眼眸看着比平时深邃很多,这会儿他看着她,微微一笑,那股令人胆寒的邪异模样,再次出现。
“胆子不小,敢威胁我。”
“……”
“不过你也说了,你能做那些的前提,你是能出去。”
南辞心底咯噔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只见他慢条斯理的顺着她的头发,像抚慰一只宠物一样。
“既然不听话,那不如真的把你关起来吧。”
“……”
南辞根本来不及分辨他话里的真假,一听到他有想将自己关起来的想法,所有的恐惧不安和委屈,就都化成眼泪涌上眼眶。
再次看见她这副娇弱易碎的模样,霍临心底再次翻涌,血yè更是瞬间沸腾,烧得他呼吸都不由加重。
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知道不能再继续了,所以他连忙闭上眼。
使力将她的脸按向自己胸口,不再看她那副泪汪汪的小模样,平复了一阵呼吸,他再次开口。
“陪我睡一晚上,明天就放你走。”
“……”
南辞生长在小村落里面,他们村子普遍婚龄都很早,小时候在一起玩过的朋友很多没到二十岁就订了婚,只待年龄一到就去领证。
所以就算她没经历过,也听说过不少男女之间的事情。
男人和女人之间,根本没有单纯的相处,更何况还是躺在一张大床上!她就是再蠢也不会觉得他真是想和她相安无事呆到天亮!
她胆子不大,但也不小,虽然过往在他面前都不安恐惧居多,但这也不代表她会没有底线的忍耐和退让!
如果今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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