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下子凝重起来,四周很静,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脏急剧跳动的声音,阝曰光照s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温暖!
过了很久他终于开口:“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四个人中偏偏选我?”
奇严嗖的站起来,椅子一下子倒地,发出巨大的声响,那犀利的碧视让我不敢直视。
那一刻我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他的云淡风轻究竟是他的本x还是和白士纬一样都只是伪装。
“为什么挑上我,难道你以为在这四人当中我是最不在乎的吗?”
我默然,等于是默认。
下一刻,奇严的脸色变的很难看:“那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
“够了!”
我忽的大声喝止了他,终于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半晌,吐出三个字:“我不能!”
几乎是同时,我的肩膀被他用力的拽住,他 用力的晃动着我的肩膀,我几乎要以为下一刻我的骨头会碎裂。
“什么叫不能,为什么我们可以为你的一句话而违背自己的意愿,为你工作,而你却不能接受我,为什么?那个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让你打破一直努力维系的平衡?”
原来他已经看出来我的心思,只是……
面对着他几近崩溃的神情,我一字一句的开口:“我要结婚了,就订在下个月!”
他的目光中闪过错愕,下一刻,他颓然的放开我,低下头,发丝垂下,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是聂铭风吗?”奇严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是!”
他突然笑了:“那我是不是该庆幸他和我们一样终究都只是失败者!”
蓦的,一声哽物撞击的声音响起,接着有了片刻的沉默,然后就听见类似水滴滴落的声音,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血的腥味。
我略侧过身,背对着他,闭上眼,不愿再看。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随后“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
过了好久,我终于有勇气转过身来。
意大利的铁制橱柜上凹下去了一块,上面甚至沾有了丝丝的血迹,而洁白的大理石上,从橱柜到门口,一条血迹延伸着,触目惊心。
这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相信奇严受伤的事他们几个应该知道了吧。
我苦笑,却又呆呆的看着那橱柜上的血痕,半晌,将手掌贴在上面。
“奇严,对不起!”
拨通一旁的内线:“斯苔琳,叫人来清理干净,另外把办公室里的家俱全给我换了!”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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