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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心,缓缓道:“是,那么,奴去告诉苏夫人。”

    “只是此事一出,便再不能回头。”

    她的脸上仿佛还有那人吻的触觉,却道:“我知道,我知道。”

    终究有些叹息意味不能明说,若真出了口,反添犹豫。

    邺城虽是落雨,终究落不太久,一阵滂沱之后,转为绵密,站在廊下摊开手,雨针刺掌,倒不太凉。

    春去夏来,闲阶沾雨,绿去年丛。

    阮缀云上殿奉茶的时候,谢妍正一面翻邺城图纸一面翻账簿,见缀云进来,就笑问:“尚仪来了,我正有些问题呢。”

    缀云福道:“臣有问必答。”

    谢妍啜了一口茶,赞道:“好茶,尚仪不愧是阮氏女,这般好修养,做个女官岂不埋没?”

    缀云一惊,慌忙跪下,还未及求饶,下巴却被抬起来:“嘘……我知道尚仪在想什么……正巧,我也想回金陵,既如此,不如尚仪助我一臂之力?”

    阮缀云看着谢妍,还是那张娇美的脸,眼睛却黑曜石一般,沉沉地看不出情绪来,未知是试探还是真心。终于那美人放下手,她处变不惊,长跪下拜:“臣愿,想娘娘所想。”

    她闻谢妍轻轻笑入耳,真是好不讽刺。

    姬旷又摊开一份折子,余光中瞥见案那边的谢妍又暴躁地把算盘一丢,十分好笑:“怎么,阿妍今日是赔了钱?唉,盈亏乃是常事,过来,让朕给你消消火。”他备了不少田庄商铺,原是为让她打发时间玩着罢了,不成想谢妍倒很有大东家的做派,条律严明,说一不二,他见她这般神采奕奕,亦不由展颜。

    谢妍鼓着小脸,慢吞吞地向他这边走。

    他犹嫌她慢,也站起身,展臂把她抱过来。阿妍看着挺单薄的,该丰腴的地方却一点不差,每每搂抱,两团柔软的奶便压在他身上,叫人心猿意马。

    大手已然开始揉捏她的臀瓣,他的声线微哑:“月事……走了没有?”

    ————作者嘟嘟嘟————

    哪来的色狼!暴打!

    来例假不会·真·papapa的,放心!但是下章会肉的

    因为最近外教来了,于是我的课表=早8晚10……苦涩!!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一周两更了……

    25.照之有余辉(h)  劳劳亭(H)(张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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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照之有余辉(h)

    谢妍整个身子都被他环住,也踮起脚来,粉红的小舌去够他的喉结,细细舔摹着,舌尖勾勒圈圈,然后感到搂着自己的手臂更僵硬几分。

    “还没走呢。”她眸子带笑,就是要撩起火来不给灭。她外裳已褪,男人的手掌更在小衣之下,粗砾的指尖拨弄着乳团顶端渐立的红蕊。

    “那也饶不了你。”姬旷道。他单手便将美人横打,转身把桌上折子一扫,把她按在案上。

    谢妍被男人的阴影罩住,迷迷糊糊地只知自己被辗转吮吻,分后再合,嘴唇湿漉漉的,只是胸前的两团被肆意玩弄,他虽控了力道,还是把软糯的乳肉揉得变形。

    他见心上人一身雪肤仰在黑案上,胸乳上红痕星星点点,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娇艳模样,便附在她耳边念了句:“阿妍……帮帮我。”

    少女脸上更红,眼角盈着半滴泪水,奶声奶气地道:“奇怪,只有我一个人光溜溜的,陛下却穿得齐整。”

    姬旷若有所思地颌首,直把层层叠叠的衣饰除了个干净,露出健壮的躯体,他靠近时,她几乎能感到男人热腾腾的体息。

    “现在可以了?”他问,依旧禁锢着少女的娇躯,去擦她的眼泪。

    谢妍却被他内袋里露出的半片穗子给勾住了眼,奇道:“那是不是我的……”

    那块白玉佩她都丢了许久,怎么也寻不到,还道是自己太过粗枝大叶,竟弄丢了阿爹给自己的及笄礼,谁知却被他随身带着。

    他在谢妍的脸颊上轻轻咬一口,道:“现在你也是我的了。”

    翌日阿晚来唤她起身时,她赖了好久才起身。

    阿晚从里衣的缝隙里看到娘娘身上一片片泛红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内心暗骂陛下非人哉,娘娘来葵水了也不放过。

    天真如阿晚又怎会知道纾解的方法不止那一种呢。

    谢妍没精又打采地往被子里一缩,只揪着垫子,红润的唇嘟囔:“再一刻,就一刻嘛……”

    她犹记得自己的手勉强圈着他粗涨的肉物,他耐着性子诱哄着自己,她慌乱之间不慎用指尖刮弄了硕大顶端的小口。姬旷墨黑的眸子中光华微闪,大掌又迫她的手裹紧些。

    掌中原本已是沾满清液,况乎还被他含着硬如红果的乳尖,她也教这淫靡又别扭的氛围弄得有几分难耐了,好容易别开白皙的颈,又见幽烛火光款摆下,散了一地绢宣,被钻进的微风吹开半角。

    她不禁有些失神,因他拢紧自己,声音低沉却坚定:“我多抱一会儿。”

    只要他一句话,谢妍便能生出他当真爱慕自己的错觉来。

    然而这般情爱,如信凭危楼,风吹即落。

    阿晚坐在屏风外头,绣了两刻钟的花儿,左等右等,榻上也没个动静。她忍不住走进去,见谢妍还在打盹,忍不住批评她:“娘娘前儿还说自己已然通透了,今日却连床都下不来,喏,阮尚仪都问了好几回了…… ”

    谢妍本还欲负隅顽抗,一听“阮尚仪”三字,便如鲤鱼打挺般坐起身来。

    日子一日接一日,白昼末了,长烛燃起,先是一点灯火,继而漫山宫阙亮起来,至五月,日头便愈发燥热,风停时,连护花铃都静了。

    谢妍掀开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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