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无害的模样,咬牙切齿道。
知冷突然朝后面站着等待命令的人招了招手,冷声道,“送封大人回去。”
“知冷你!”士兵已经架住了淳璟的两条胳膊,他挣了挣没挣开,扯着嗓子朝知冷吼,他喜欢自由,把他关起来简直跟杀了他一样,他原先以为进了大牢会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没想到什么都没有,还无聊透顶!他再也不要回去了!
知冷上前一步,示意两边的士兵轻些,接着凑到淳璟耳边轻声嘱咐,“别忘了,你现在是封鸣。”
“我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我随时都可以不是封鸣!”淳璟却不吃他这套,几乎是暴怒,跳着要挣脱钳制。
知冷却已不打算再与他争辩,对士兵说,“给封大人换个朝阳的牢房,床铺软一点,好酒好菜伺候着,不许怠慢。”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锦陌跟在知冷后面,回头看了淳璟一眼,轻轻笑了笑。
“喂!你别走啊!你跟我说说现在的局势啊!”淳璟自知已经没办法挣脱,还是不忘再试一试,伸着脖子叫起来。
按照知冷的吩咐,淳璟被转移到新的牢房里面去,酒菜已经备好,香味扑面而来。
他现在才记起来,锦陌是主管刑罚,他过得怎么样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可是他竟然让自己住在那样地方,显然是在报他当日在千府的击打之仇。那些菜淳璟就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连盘子带碗摔了出去。
当即引来了牢头,他弓腰哈背地走到铁栏外,拱着手朝淳璟行了一礼,腆着脸笑道,“封大人,这饭菜莫非不合大人口味?”
“这些东西也是给人吃的吗?”淳璟哼了一声,把桌上的酒壶也扔了出去,他转身走到床前,锦帐缎被都是好料子,他却伸手将床掀了,把被子扔在地上,“殿下怎么吩咐你们的,你们就是这么办差的?这床上竟然有虱子跳蚤!”
“这……这可不敢呐!”牢头急得满头大汗,他们完全是按照知冷的吩咐在做事,怎么可能会不尽心尽力呢!这些东西就是他们也用不起啊,这封大人摆明了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茬儿啊!
“不敢?在这大牢里,你们就是天,还有你们不敢的事情吗?”淳璟眯着眼睛斥道,“你们这里有多少歹du的刑具,有多少人是被你们屈打成招,这世上再没有一个地方能有你这大牢这般肮脏了!”
牢头已经吓得匍匐在地,殿下说了要好生照顾这位大人,不能有一丝的怠慢,若是别人这么说他,他一定一鞭子抽上去了,可现在,就算这大人拿着鞭子抽他,他也要感恩戴德地拍手叫好,他这辈子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既便如此,他还是低着头,不敢有一句忤逆的话。
淳璟骂地有些累了,关键是他骂着,对方不还嘴,不应声,实在是太没意思,而且他骂地口干舌燥,而桌上的酒和茶都被他丢到外面了,再喊下去,他的嗓子都要哑了。
“行了!”淳璟转身拉了条凳子坐下,朝牢头摆了摆手,“这什么咸糠烂菜我吃不惯,你去仙味居给我定一桌席,酒我要城东那家的陈酿。”
“是是!”牢头爬起来连连应道,转身往外走。
刚走一步,又让淳璟给叫住,淳璟手指着一团糟的床铺,说,“这被窝,去煜烁圣君府上给我找一套,不是他那儿的我就不用!”
一盏茶后,牢头没有回来,锦陌却跨进了大牢,未到淳璟的牢房前,就笑着道,“好本事,你是非要把我这牢房闹得鸡飞狗跳啊!”
“好说好说,”淳璟翘着二郎腿,摇着扇子打量着站在外面的淳璟,轻嗤一声,摇着扇子懒懒道,“你要是不怕我把你这大牢掀了,就让我继续住在这儿!”
锦陌摆摆手,笑着解释说,“误会了!让大人住在这儿,本不是我的主意,无论大人怎么抱怨,在下都是无能为力啊!您要是真想把这儿掀了,随意!没人敢揽着您!”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淳璟跳起来朝着牢门走了两步,瞪大了眼睛,眉头却猛地一皱,全身麻了一下,他踉跄着后退两步,避开那布着雷阵的危险地带。
“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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