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大红色的帐子,泪已经干了,眼睛有些酸胀,他知道如果知冷真的想做,他是绝对逃不掉的。他只是没想到,知冷会对自己下yào!他更恨自己竟然栽在那种没有技术含量的gyào上面。
他扭头看着被红烛照亮的房间,从桌边到床上的这条路一片狼藉,桌上酒杯倾泻,酒早已洒了个干净,桌布被托盘压着不至于全都队叠到地上,他依稀记得那张桌子上的激烈战况,他躺在桌面上,饮尽了从知冷薄凉的嘴唇里送过来的酒。淳璟拧着眉倒吸了一口凉气,倒下的凳子上挂着自己的亵裤,一只靴子半掩在下面。
红烛哔啵一声乍响,淳璟心口抖了一抖,咬紧了牙关,拳头紧握!
他忍着身上的酸疼,挣扎着从被子里坐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这具身体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样,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身后一缩,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流了出来。他的身体猛地一抖,颤抖着手往后一探,摸到温热的湿溺,是欢爱后的膻腥。他咬了咬唇,一头栽在床栏上,手抠着床栏,身体颤抖,咬牙切齿地骂,“混蛋!”
他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裹紧了被子掀开帐子,更加清晰地看到的下面的惨状,他的衣服跟知冷的纠缠在一起散落一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嘴角不自然地牵动,让一手攥着被子,一手撑着床栏慢慢站起来,眼前一花,他松开了抓着被子的手,双手抓住床栏,勉强站稳,湿溺顺着他的腿往下淌着,凉凉的像是一条蛇。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知冷一手捧着托盘,一手推门,看到淳璟赤条条地站在床前,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大腿处亮晶晶的yè体还在往下滑,眼神暗了一下,移开视线,走进来,带上房门,他微低着头,抿着嘴角,喉结上下滚动。
淳璟闭着眼睛,耳畔嗡嗡地响,闭着眼睛还是感觉天旋地转,他听到了知冷的脚步声,嗅到了知冷身上未曾洗去的欢好的味道,但他没有力气再动,只能僵硬地站着,天地还在转,像是要坍塌了一样。
知冷把托盘搁在一边的小几上,转身走到他身边,拿起落在他脚边的被子,把他紧紧包裹起来,一提气把他懒腰抱起,走到琉璃屏风后,揭开被子,把他放进浴桶。
刚要抽手离开,却被淳璟紧紧抓住了胳膊,衣袍的袖子落在水里,像是搅不开的银浆。淳璟紧紧闭着眼睛,坐在水里,有种要溺毙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像是飘在大海上,风云骤起,大浪滔天。
被他滚烫的手抓着,知冷微微愣了愣,抬手探在淳璟的额头,烫如火炉。他看过两本折子戏,说在做那种事儿的时候,如果把种子遗留在里面,人会发烧,他倒是忘了这个茬儿,后来想起来的时候,淳璟绷着身子不让他靠近,他想了想,觉得淳璟到底不是平常人,应该不会有那样的情况发生。
“别走。”淳璟把额头贴在他因为长时间冻在外面而冰冰凉的手臂上,闭着眼睛喃喃道。
知冷心疼地看着他,心中有几分歉意,他任由淳璟拉着他的手,抬手撩起长衫跨进了浴桶,伸手将淳璟揽在怀里,让他贴着自己冰冷的胸膛,凉凉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脊背,手指下滑,帮他扣弄身体里不该存在的yè体。
淳璟靠在他的肩头,皱着眉头呻吟一声,他知道知冷在做什么,一种羞耻感再次浮现在心头,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又很无力,天地依旧在旋转。
知冷一怔,忽地低低一笑,感觉到水下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腿,他的手在淳璟的腰肢上轻跳,声音暗哑,“你有感觉了。”
他的手滑到前面来,接着道,“要我帮你吗?”
淳璟忍着心底涌上来的羞耻,一低头,狠狠地咬在知冷的肩头上,直到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也不肯松口。
帮淳璟洗净了身体,知冷站起身,湿哒哒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他把淳璟的手揽到自己的脖子上,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起来送到床上,用被子结结实实地裹了,不漏一点儿缝隙。
他手指一弹,一股热气升腾,身上的衣裳瞬间变得干燥。今天一整天他都冻在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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