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坐你的车的女生吗?”程澈在副驾驶座上坐好,关上了车门。
陆时延思考了一下,“应该是的。”
程澈闻言却一脸惊恐:“哥哥?你不会是拿我练手吧?”
“放心吧,我已经是第二次上路了。” 陆时延逗她。他打着方向盘,把车开出停车场,顺便提醒她“把安全带系上。“
程澈紧张兮兮一把扯下安全带:“我现在后悔了,请问还能下车吗?“
陆时延瞬间把车门锁死了。程澈绝望地扒着窗户。
陆老爷子在陆时延小时候就教过他开车,那时候他才十二岁,个子已经不矮了,坐在驾驶座上丝毫不露怯,但也仅限在军区大院旁的中心广场上练一练手。
后来,一个副司令的儿媳妇在家里突然早产,眼看着要临盆。大人们都在开会,派去叫的人一时半会也回不来。陆时延让人把痛得快失去意识的产妇扶上车,大着胆子开车把她送到了医院。所幸一路顺畅,母子平安。
陆老爷子回家后却狠狠踢了陆时延一脚,踢得他差点跪在地上。
“我教你开车是让你去逞英雄吗?今天要是出事了,那车上可有三条人命!“
陆时延咬牙,站直了挨打。奶奶站在一旁心疼得要命,想劝又不敢劝。
那位副司令感激不尽,说他救了自己一家,还给了他一张自己动用关系才弄来的驾照。
陆老爷子怕他再惹事,把驾照藏起来了。但很快就被陆时延找到,他每次用完就偷偷放回原处。
其中原委说来话长,陆时延一边开车一边讲给了程澈听。
程澈有些意外。陆时延本来话就不多,几乎没跟她说自己的事情,她只能用想象去拼凑他的成长轨迹。
“没想到陆爷爷这么凶哦…… “程澈小声说。
“这算什么,他发起脾气来连我爸都打。”陆时延表情淡淡,随口说着,心里却一沉。
陆老爷子还不知道沈怀远的事情,万一哪天他知道了,家里该是一场怎样的风暴。
程澈敏感地察觉到陆时延的情绪变化,她轻轻捏了捏陆时延的手。
车拐了一个弯,前方就是程澈家。
陆时延在路边停下车,“就在这里吧,别让你妈妈看见。”
程澈正担心这个问题,她感激地贴上去亲了陆时延一口。“谢谢哥哥。“
陆时延捏着她的脖颈,提小狗一样把她扯开,“得了,留着这劲儿回家讨好你妈妈吧。“
程澈回到家之后,每天作威作福,还跟着程芸桦和她的小姐妹们一起打麻将,日子逍遥自在。
程澈记牌很准,谁出了什么牌,谁手里有什么牌,她在心里都算得明明白白,替程芸桦赢了不少钱。程芸桦很是受用,暂且原谅了她早恋的事。
年关将至。
程澈跟着程芸桦回了姥爷家,程家琛许久不见孙女,想得紧,天天好吃好喝往她肚里塞。”不吃了,真的不吃了,我脸都圆了。“程澈苦恼地站在镜子旁。她本来身量纤细,现在竟然长了点肉。
“胖点才好看。“程家琛笑眯眯地端起茶杯,对饲养成果很满意。
大年三十这天晚上,程澈窝在沙发上,懒洋洋看书。
年夜饭是在饭店订的,吃得很早,回家的时候才九点。程家琛被鞭炮闹得头疼,回房休息了,程芸桦和程澈坐在客厅里守岁。
十一点四十分了。
程芸桦已经靠在沙发垫上昏昏欲睡。
程澈心怦怦跳,她起身去阳台给陆时延打电话。电话接通,她有一丝小小的雀跃。
“陆哥哥,在哪儿过年呢?“
陆时延声音平静:“爷爷家。“
大年夜的这一天,陆怀远一如既往地不在家,沈合君回娘家去了,陆时延留下来,陪陆老爷子和奶奶。
程澈咬着嘴唇,“我想见你。“她有些犹豫,”我去找你好不好?“
“等我一会。“陆时延说完挂了电话,好像有什么急事。
程澈有些失落。
快到零点了,她靠在阳台上,看到远处已经有人放起了烟花。
程澈正看得出神,手机响了起来,是陆时延的电话。
“下楼。“
程澈不解,探出脑袋往楼下看,陆时延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树下,对她闪了闪车灯。
她一愣,转身就往楼下跑,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还穿着毛绒绒的粉色睡裙。
外面很冷,鞭炮声已经此起彼伏,她的心却滚烫,一直飞奔。
有人在等着她呢。
陆时延打开车门,看见她这身打扮,有些不悦:“疯了么!穿这么薄。“
程澈充耳不闻,上车直扑进陆时延的怀抱,紧紧抱住他。
陆时延抚着她的头发,心里那种酸软的感觉再度袭来,“这么想我?“他含笑问她。
十二点了。鞭炮声四起,夜空中的烟花一朵接一朵在夜空中热情绽放,黑夜瞬间亮如白昼。
借着烟花的光芒,陆时延掏出礼物,套在程澈的手上。
“新年快乐,小姑娘。“
一枚戒指卡在她的手指上,尺寸正好。还带着他的体温。
程澈愣愣的,举着手打量自己的礼物。那是一枚素戒,设计简单大方,圈内好像有细细的纹路。
“还好,挺合适。“陆时延对礼物很满意。
车外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程澈只觉得全城都和自己一起炸成了烟花。
她翻身跨坐他身上,径直吻了过去,小野猫一样吮着他的嘴唇。
两人好几日没见了,吻着吻着呼吸就重了起来。陆时延的手伸进她衣内,揉着她的胸,良久又克制地放下。
程澈心想,妈妈,我又要说话不算数了,下地狱就让我一个人来吧。
她拿起他的手,覆上他刚刚揉过的地方。
陆时延:“嗯?“
程澈:嗯。“
战火就此点燃。
陆时延一手揉捏着她的两对丰盈,另一手把座椅往后推。
“好像变大了?“陆时延觉得手里变得沉甸甸,是比之前大了一些。“还是胖了?”
程澈有些害羞,急急地蹬下自己的内裤,拉下他的拉链,对准了坐了下去。
“呜……“她坐得太急,花穴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有些干涩的疼,好些日子没有被他入侵的敏感部位急剧地收缩。
陆时延深深吸气,伸手按住她,让她不要再乱动。他本来还想给她揉两下,让她湿润湿润,但她今晚很急切,一副馋极了的样子。
她骑在他身上慢慢地扭腰磨着,花穴很快渗出汁液,打湿了他的裤子,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陆时延也忍得辛苦。他猛得去顶她,程澈忍不住哼出了声。她小手抚着他的眉眼,细细娇吟,”陆哥哥……“
身下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嫩豆腐一样的软肉层层包裹住他的肉茎,陆时延热血上头,只想把程澈狠狠操干到哭。
程澈急促喘息,眼神迷离,随着他的动作去迎合,一上一下套弄着他。”好胀…嗯…啊…“
陆时延被她的声音刺激得腰眼发麻,他捏着她的脸,有些粗暴的吻她。
堵住她的声音,呻吟全被他吞咽入腹。
程澈感受着体内饱胀的快意,扭着腰夹紧他。她被他茎柱的头部重重撞击到宫口,一阵入骨的酥麻感,随即一波热液浇灌到他的茎柱上。
“嗯…啊…”
陆时延咬着她的乳肉感受着被紧裹的痉挛,“宝贝今天好敏感。“
程澈脑子一片混乱,正在颤抖,陆时延便大手扶着她腰,大操大干起来。
肉茎往上一送,待她惊呼着落下的时候下身重重的往上顶,一下又一下,程澈刚高潮过的内壁经不起如此快的抽送,一时间车内充满她不成调的呻吟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太多了,浪潮一般连绵不绝的快感几乎将程澈拍打至溺水。
“呜…别这么重……会坏的……“生理性泪水盈满眼眶,程澈眯起眼睛,呜咽求饶。
陆时延眼里昏暗的欲望映着窗外璀璨的火焰。
“叫我。“
“啊!”程澈脚趾蜷缩在一起,仰着头又被他送上了最高峰。他还紧追不舍,在她痉挛紧缩的湿滑花穴内横冲直撞,时不时的撞上她的敏感点,撞得程澈叫都叫不出声。
“老公……“她满是汗水的小脸通红,”老公…别这么深……“
陆时延也想温柔一点,但他实在忍不住。她的紧致湿润是最销魂的所在。他使尽全力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终于紧紧抵着她的宫口深处射了出来。程澈小肚子被灌满,微微凸起,他用力一按她便又哭又叫,泪水流了一脸。
车外北风呼啸,车内温暖如春。
结束之后,陆时延怕她着凉,抱着她进了家门。
程澈在门口抱着他不肯撒手,陆时延威胁她再不松手就要被她妈妈发现了,程澈这才撅着嘴上了楼。
她回到卧室,洗好了澡,然后打开台灯,坐下细细打量这枚戒指。
戒指周身散发冷白的光晕,上面镶嵌了三颗精致的钻,低调又闪耀。
戒指的内壁刻了一行小小的字,她拿来放大镜仔细辨认。
那行字是,
“you're the apple of my e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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