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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里的二大爷三大叔丢了象棋,问,“可可呀,你大清早说些什么鸟语?”

    小姑娘努努鼻子,“我是为中华崛起而奋斗。”

    大爷们笑够了,让她背完书给架子上的八哥添水。

    那黑黢黢的大鸟,一天天的受她荼毒。

    啄了叶可头毛,“好啊油!”

    她瞪大眼睛看一会儿,心想还是鸟兄有文化,便和对方人言不搭鸟语练起了口语。叶可说的流畅,但八哥学舌学出一股岛国腔调的英语。

    非常神奇。

    许掣蹬进来,就看到叶可呆头呆脑在那和鸟较劲。

    心中一软,从后面猛地推她,又在叶可惊怒变形之时抱入怀中。小屁孩头毛吓到过电,毛得厉害,他吹吹她乱飞的头发,用英语叫“dy”。

    那种麻麻酥的感觉又袭来。

    大哥对她下了什么老鼠药。

    她抱他一下,耳朵有点红。

    许掣望了许久,揪住她黑亮的辫子玩。等书背得差不多,叶可上楼去放东西,再下来男生已经骑到车上,揽过她放到前面的横杠,背着众大爷,偷亲她头顶。

    呼吸很灼。

    叶可耳朵烧得厉害,紧紧揪他衣服,等出了大院来到河堤旁荒僻的小道。

    便抱住他脖子狗腿蹭蹭。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呀?”

    许掣又去亲她耳朵,还咬了一下,“我就是知道。”

    梦里全是小丫头乃熊乃熊的样子,醒过来就抱人在怀里,他心情不错,总是捏她。车在河堤尽头停下,前面是大片的灯笼花。

    紫红紫红的,还有些粉的吉冠花。

    叶可扯了吉冠花瓣从肥厚的地方小心撕成两片,很傻地粘在鼻子上,一秒入戏——学着公吉的样子驾着手臂,疯狂打鸣。许掣黑着脸看一会儿,把附近所有的吉冠花扯下来。

    全撕了给她沾上。

    叶可彩衣娱大哥,躺平任贴。

    终于贴成了花人。

    男生把最后一片贴她脖子,怎么也沾不上,干脆低头亲住,不够似的,又张嘴吸咬。叶咸鱼哼着哼着变了味,一把扯下满脸的花瓣,嘟嘴叫“大哥”。

    许掣哼一声。

    咬住皮內,狠心去磨。

    等小姑娘气喘吁吁爬起,脖子上便是紫红的一颗草莓。她怕疼,往前跑两步,又让大哥抓怀里。许掣玩心重,摘下灯笼花给她别在耳朵。

    将小姑娘辫子扯散,指头梳着,低声唤“可可”。

    要命要命。

    麻麻酥的感觉又特么不知廉耻地袭来。叶可软成一滩躺他怀里,感觉下面坐着根哽邦邦的內肠,好烫的。许掣眸光暗的,看她仿佛看块肥內。

    她从没看过他这样的眼神。

    又想,许掣应该也没这么看过别人。

    小弟总是喜欢占那独一份。

    她很皮地站起身跳两下,紫红的灯笼花在鬓间晃来晃去,衬着脖子上同样紫红的吻痕,晃花了某人的眼。许掣按住她脑袋,又叫“dy”。

    好吧,只要大哥喜欢。

    她就算做颗糖又怎么滴。

    他又说了一句话,声音很低,说完就笑了。

    那笑意就像佛祖身后的光,雨后的彩虹,闪得人眼睛涩。叶可没听清,凑过去揪他衣服,对方却冷着脸不肯再说。

    许掣喜欢摸她脑袋,叶可也没秃头的顾虑,他一伸手,她便配合地顶过去。

    对方抱她在怀里,扯了细草搓成绳,绑根小木棍扔水里。

    叶可坐他膝上,有些困。

    强撑眼皮等一会儿,就看那小龙虾自己夹着木棍,气势汹汹被人拖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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