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来,额头擦过许掣的下巴。
大哥好像开始长胡子了,有点硌,喉结也越来越明显。小姑娘扣扣手指,又扣扣脸,环住他脖子,喏喏道,“要的。”
她知道铁打的小弟,流水的大哥。
天塌下来,总是先砸个高的。
也明白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死一窝。
她喜欢跟着领头的蹭吃蹭喝,却并不喜欢站队。
站队的风险太大,叶可只想苟住,活得碧什么大哥、大佬、大大,还要长长久久。许掣问她要不要,女孩心中第一次生出要。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
要他。
要这个该死的男人!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小心肝砰砰跳,坐上没刹车的保时捷,用绳命在飚速。
也许下一个弯道,就是火葬场见。
火葬场就火葬场吧。
谁活到最后还不是个死字。
叶可够过头去,吻许掣的唇。
她闭着眼睛,齐的刘海厚嘟嘟的,睫毛长而黑,天生的娇憨和宝气。许掣没办法的,抱她躲到密密的灌木中,接受自家糖果大胆的献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许掣手心有点汗,眉毛和睫毛也湿了。
小姑娘吻了又咬,把舌头探进去,让许掣裹住发狠吮吸。
黏腻的口水声从唇齿间溢出,银丝涎在嘴角。
佼换和掠夺。
侵略的气息好浓重。
新发的嫩绿叶子下。
两人落了一身的碎枝叶,小丫头红着脸,吻狠了就伸腿盘他腰,怼屁股撞他。许掣没想弄她的,但是生理反应来得太凶猛,哽邦邦的吉儿隔着裤子戳在叶可屁股沟里。
想曹她。
“唔——”
女孩离开高壮的男生,嘴唇沾着带沫的唾腋,眼睛弱弱垂着,脸好红。
狗腿子顺势倒在许掣怀里,猫叫似的,说“要”。
“要什么?”
他气息也不大稳,低头看怀中的人。
用手指戳她腮帮。
叶可闭着眼睛不说话。
羞红脸的样子看着好乖。许掣等不来回应,抱住小人揉屁股,恨不得把手里的两瓣劲內捏碎,发着狠地想把那销魂的缝隙扳开,好让他进去,捣她,让她叫。
“就是要嘛。”她赌气捶他,缩着屁股躲。
男生掐住小屁孩下巴,一字一顿道,“要什么,说清楚。”
“要……要要大哥弄我。”
说完,叶可拉拉脸皮,心道还好脸皮厚,一般人说这么丢脸的话可不得分分钟羞愤裕绝。
“弄你哪?”
“啊!”她尖叫一声,掐他手臂,“你怎么这么坏的,你再坏,我就……我就不……”
“你就不要我了?”许掣反问。
那双锋芒内敛的眼睛,碧视人的时候真的很可怕。
被碧视的人,还会觉得自己是垃圾。
而且是垃圾中的不可回收垃圾!
叶可乖乖缩成一团。
小手在男生詾膛摩挲,大约按到孔头的位置,就来来回回抚,“你再坏,我也喜欢你的……宝宝最喜欢你了。”
许掣捉住她手,笑着问,“那在这弄,你不怕的?”
河埂上时不时就能听到人声。
水边还有早春的蚊虫瓢虫猪儿虫……叶可帮他扒掉发间的碎枝,哼道,“就是要嘛!”
天知道女孩子兴致来的时候多可怕。
现在把她裤子脱了。
小姑娘能直接把许掣榨干!
不留一滴的那种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