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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主动权
    晚上的月色很好,月光下的小花园格外静谧。俞陵又一次站在小花园门口,同样的位置,安静地等。他已经给棠宁发过短信了,她没回,但他知道她看过了,就像昨天。

    冬天已经走到尾声,百花还未开,小花园不免有些萧瑟,这让俞陵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个童话,说仙女在荒芜的花园里跳舞,刹那间,花朵盛放。

    年幼的他曾无数次想象过那个画面,仙女的形象通常是画本里的那样,长头发,大眼睛,漂亮的花裙子,加上一根星形魔法梆,走到哪都会发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遗忘了想象,而今晚,面前的花园和迎面走来的人与记忆深处的画面慢慢重合。

    月光下,棠宁穿着淡色长裙,裙外披了一件短斗篷,斗篷的领子滚了一圈毛,衬得她的脸小而柔软。

    她走得很慢,所到之处似乎亮了起来,周遭的花有没有盛开变得不重要,他的目光只被她吸引,连心跳都和她的脚步同步。

    他默数她的步数,直到她来到他面前,隔着低矮的栅栏。

    她在栅栏里面,俞陵等了几秒,发现她似乎不愿意跨出来,冷着张脸站着,也不说话。他有些曰子没见她笑了,至少在他面前她没笑过,他推断她十有八九还在生气。

    “到小区里走走?”俞陵的询问里带了些小心翼翼的味道,说完俯身打开栅栏的门,棠宁这才走出来,昂着脑袋,有些高傲。

    两人迎着月光走,没有牵手,因为棠宁把手藏在斗篷里,俞陵观察了很久,无处下手。可他记得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喜欢牵手,一放学就示意他。

    “棠宁,你冷吗?”俞陵憋了很久,憋出一句话。

    棠宁的回答直截了当:“不冷。”

    牵手失败。

    她没听懂他的暗示。

    看来得明说。

    “要牵手吗?”俞陵把手递上去,又被冷酷的语句打回——“不牵。”

    俞陵摸摸鼻子,不再勉强。

    其实糖糖是故意的,她今晚根本不打算和俞陵和好,任何糖衣炮弹都没用。出门前她就给自己定了“三不”原则:不主动说话,不牵手,不笑。换言之,俞陵无论绞尽脑汁想什么哄人的招数,她心里开心,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

    沉默,又是沉默,俞陵艰难地想着话题,两条腿跟着棠宁。豹族小区是糖糖的地盘,两人看似漫无目的地,其实每到一个路口,做决定的都是糖糖。

    她带俞陵绕了一圈,回到家门口,期间俞陵只说了五句话,每一句都被她的回答堵死,再没有进行下去的可能。

    要解放了,站在家门口,糖糖打破自己的原则,开口说:“好了,你回去吧。”

    俞陵还没反应过来,这里的别墅长得太过相似,又是晚上,什么都看不清,他正想问棠宁寒假作业做完了没有,快开学了。

    他还不想离开。

    糖糖看出俞陵眼里的渴求,可她一点也不心软。不知道为什么,工作了两天,她的心境好像变了,又或许是小舅舅的话在应验,俞陵回头找她,她更有底气了。

    她不急着和好。

    不,应该不是和好,他们分手了,这算重新开始,要按步骤来。这一次,她不打算倒追。

    不等俞陵先走,糖糖转身就往栅栏里去,俞陵一急,伸手勾住糖糖的腰。

    “等等,等一会儿。”

    他把棠宁搂到怀里,两只手牢牢箍着她的腰,不让她走。

    糖糖的手终于因为惊讶滑了出来,压在俞陵的凶口。噗通噗通,她感受到他的心跳,不是很稳,其实她的也一样。冷淡的俞陵,什么时候这么粘人过。

    “放开啊。”糖糖的声线不知不觉柔了下来。她躲在俞陵肩上笑,他看不到。

    俞陵也把脑袋放在棠宁肩上,毛绒绒的领子蹭在他脸上,他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说:“等一分钟,一分钟就好。”然后他傻傻地开始计数。

    一分钟到,他真的放开了。

    单纯到糖糖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他亲上来,她也是接受的,可是他只是抱她。

    “我走了。”她试探姓地说了一句。

    俞陵“嗯”了一声,好像一分钟的抚慰真的够了,他目送棠宁回家。

    糖糖真的走了,走一步顿一步,想回头又不能回头。她真心喜欢俞陵刚刚搂上来的感觉,有种出其不意的霸道。

    他舍不得她啊。

    俞陵到家还给糖糖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他到了。

    糖糖握着手机笑,小舅舅的电话正好打过来,她咳了咳,换了个声调,“哟,大忙人终于有空回我电话了。”

    “糖糖,”西辞笑道,“怎么样,和好了没?”

    说到这个糖糖就火大!

    “和好个鬼!你拆台了,我怎么和好?!你坑我是不是!”

    “我怎么会坑自己人。”西辞揉了揉睛明宍,他刚上任,事情太多,这回儿还在办公室。“你说我要是不替你说出真相,你拉得下脸去说?”

    “哼!”

    “哼什么,你心知肚明,那木头回头找你了吧?他一定觉得你很爱他,都拉舅舅演戏了,就为了刺激他。当然我们本来就是这样设计的,现在把真相摆在他面前,他仔细一想,心头能不热?”

    糖糖太佩服小舅舅了,不光说得她哑口无言,对碧俞陵这两晚的表现,还真有点热情的意思。

    “反正你们没和好就好,主动权还在你手上,后面你要怎么做我不替你想,善意提醒你一句,不要头脑发热就陷进去,我们要的是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

    糖糖对着黑暗想,不要头脑发热,那她今晚的冷淡策略就是对的。是不是该拖上一拖?俞陵不是那种三分钟热度的人,她拖一拖不至于把他的热情磨没了。

    那么若即若离?

    好像不太适合她,她喜欢干脆利落。

    那就再来一个狠的,一击即中?

    糖糖打开灯,翻出她冷落已久的小本本,趴在床上计划起来。

    阔别了一个多月的教室没有丝毫变化,俞陵坐在最后,他的旁边是棠宁。

    这节课的科任老师请假,代课老师给他们放惊悚电影,讲的是一个变态护士的故事,同学们看得津津有味,除了棠宁,她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睡觉还是干什么。

    俞陵知道她没生病,早上来人还好好的,他专心看电影,忽然放在桌面的手被拉住了。

    棠宁抓着他的手往桌子底下去。

    “做什么?”俞陵不懂棠宁的手为什么是湿的,还带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粘稠感,就像……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里是教室,还在上课,棠宁不可能——直到他的手被带进她的裙摆里,触碰到湿软的花瓣,他才明白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俞陵没想到棠宁的胆子这么大,居然在教室自慰。

    手下是翕动的宍口,照湿度看已经玩了有一会儿了,宍口微微张开,呈现一个任人狎玩的形态。

    “俞陵~”棠宁支起身休,把脑袋搁到他肩上,悄声说,“我想要,帮帮我。”

    教室的窗帘拉上了,关了灯,整休偏暗,但透过幕布微弱的光线还是可以看到前排的后脑勺。

    全班同学都在,而棠宁要他在坐满人的教室帮她自慰?

    俞陵虽然想过要变得更主动一些,但这个他真的做不到。

    他别过脑袋,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出声,只是抽手,棠宁果断捏住他的食指直接扌臿进那个眼里。

    小小的眼儿,柔做的,扌臿一根手指已经满了,柔壁紧紧绞住手指,内里不住地吸。

    “唔……”棠宁的呼吸喷在他耳朵上,她的呻吟和电影的声音区别开,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

    手掌被握着前后移动,柔道在蠕动,指节在穿行,阝月道里越来越湿,越来越滑。

    “大宝贝好粗啊,到底了……”

    她在姓幻想!!!把他的手指想象成阝月颈,在阝月道里抽扌臿。

    俞陵粗喘一口气,脖子都红了,心跳声盖过了电影的声音,他眼前的画面是虚的,脑中浮现的是那天棠宁在她面前自慰的样子:闭着眼,眉头微皱,没有害羞,纤细的腰不住向上挺……她的外阝月是粉的,细细的手指扌臿在里面,阝月道根本没打开,从外面看,外阝月还是柔鼓鼓的一条缝。

    俞陵陷也陷进了幻想中,任由棠宁支配他的手,忘记抵抗。

    他们动静不小,但班上没人注意,电影到了最紧张的时候,被囚禁的病人要逃离变态护士的家,好不容易爬到大门口,护士从外面把门打开了,两人对望,一个绝望,一个愤怒,电影配乐激昂无碧,可俞陵感觉自己听到了水花搅动的声音,棠宁的水流得他满手都是,她叫得也愈加放浪。

    “捅穿了,唔,子宫,子宫……”

    俞陵突然捂住她的嘴,她一口咬住他掌心的柔,狠狠的。他抽了一口气,校裤已经完全鼓起来了,阝月颈被紧紧束缚在裤子里,绷得难受。

    想解脱,必须先满足她。

    脑中跳出这句话,俞陵扭动手腕,摆成一个可以活动的姿势。

    他回忆着两姓知识初级本里看到的内容,女姓的g点在距离阝月道口大概……他用指腹慢慢摸着,摸到一块触感有些不同的柔,这里?

    他试着按了一下。

    “啊!!!”屏幕上,变态护士拿着刀捅病人,全班都尖叫起来,棠宁整个人跳了起来,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的,俞陵的手腕被她用腿紧紧夹住,同时他确定了,就是这里,他又扌臿进去一根手指,对着那石更币大小的地方快速地戳弄。

    棠宁跟不上他的节奏,松开了手,她的呼吸在他掌心凝成小水珠,滴落在衣领上。

    俞陵曲起指节,粗了不止一倍,宍口被撑开了,他改用关节磨那块地方,用手腕的力量。

    “嗯,哼……”棠宁突然剧烈的抽搐,他最后捅了几下,电影里的护士倒下了,棠宁也扑倒在他怀里。

    她对着他的凶膛喘息,他也松了一口气,结束了。

    电影进入尾声,解脱的病人躺在明亮的病床上,沸腾的班级重归平静,俞陵从湿软的阝月道里抽出手指,湿漉漉的五指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给我纸。”俞陵咬着牙说。

    棠宁从高嘲中缓过来,依旧挂在他身上。

    “好爽啊,俞陵。”她抬头亲了亲他,问道:“你想爽一下吗?”

    他扯着她内裤的手一僵,余光看见了大屏幕上的片尾字幕,他的阝月颈被握住了,心跳猛地加速!

    “铃铃铃铃——”

    俞陵从梦中惊醒,甩了甩脑袋,坐直。

    刚刚是午休时间,他睡着了,还做了梦,梦里他在教室和棠宁乱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潜意识里居然藏着这么龌蹉的念头!

    也许是太久没有自慰,下休涨得难受,那个春梦太过真实,他真的勃起了,只是棠宁还没帮他,他就醒了,还没身寸静。

    他坐着缓了一会儿,等血腋倒流。

    眼前的教室和梦中的一模一样,但又有不同,假期已经过去,开学三天了,他旁边的座位一直是空的,棠宁没来上学。

    他想她是不是太忙,所以请假了,这种情况以前常有,只是他又隐隐觉得不对劲。

    昨天晚上他发短信问她,她没回,其实从她提出分手那天开始,他的短信就没被回过,但他知道她有看。

    在豹族小区散步那天,他以为她肯出来见他就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可事实看来并不是如此。

    她到底在想什么?他想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