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实告诉了沈容一遍。
结合老大爷的说辞,沈容心里有底了。香儿很喜欢糖葫芦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司马冲天惯会讨女人欢心,两文钱的事,都叫到他家了,依他的行事风格,肯定会买。当然更重要的是,司马冲天的伤还没好彻底,便是有人敲门,也不会是他去开门,除非家里就他一个人了。
从侧面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沈容又找上了张衡,开门见山就说:“张大人,香儿是不是不大情愿嫁给二公子?”
张衡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斜了她一眼,淡淡地警告:“沈小姐,宁王府的家事,不是那么好掺和的,你好自为之吧!”
“多谢张大人提醒。”沈容浅笑着道,“我这身份自是不敢自不量力地去掺和宁王府的家事,今儿贸然找上张大人,是想请张大人将这封信转jiāo给香儿。她看了这份信后就会乖乖嫁给王府二公子了!”
张衡将信将疑地接过这封信,又瞥了沈容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怀疑。
沈容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甚至还抬起了手,笑着说:“张大人不放心,可以看这封信。信里我只写了一段话!”
张衡打开信封,从里拿出了信,上面是一则故事:茂东临,前朝永嘉皇后座前第一人,伺候皇后娘娘五十载,忠心耿耿,后被追封晋安伯,乃是永嘉皇后居于长宁王府为妃时的随从。据传,两人乃是青梅竹马的世jiāo邻居。
这是什么意思?张衡瞄了一眼沈容,弄不明白,她特意写了这么一则故意究竟有何用意。莫非这里面有藏头句?他又用各种方法将这段话提炼、解读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任何异常。
前朝茂东临虽是那阉割之人,但谋略胆识俱全,且忠心耿耿,在历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不过这人之所以如此出名,是因为民间传闻,他之所以自愿阉割进王府,伺候永嘉皇后,乃是因为爱慕永嘉皇后,甘以不全之身常伴其左右!
这世上,但凡沾惹上男女二字的桃色绯闻总是流传得极广,至于真相到底如何,古人已尘归尘、土归土,无法追究了。
沈容笑看着张衡说:“更好的效果,当然是伺候她的丫鬟无意中提起此事了!”
“你就那么笃定,这样做有效?”张衡将纸折了起来,塞进了信封里。
沈容耸肩:“大人不如权且一试,左右无害,若能让香儿心甘情愿为宁王所用,岂不是好事一桩!”
这是自然,毕竟宁王想将香儿扒拉进宁王府,觊觎的是她的医术,当然得软硬兼施,让她服软,医du不分家,否则她但凡在yào里动点什么手脚,搞不好就会害了自己一家人。他自是不愿意用全家人的xing命去冒险,所以宁可牺牲嫡次子的婚姻。
不过宁王府已经够位高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