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孟军搬出蒋丽妃那套说辞:“我朋友正在跟她老公闹离婚,当时就她一个人在家,出了事,她马上给我打电话,我请假过去把她送进了医院。当时不是顾着孩子吗?她也没想起这事,直到现在身体的情况稳定下来了,才把这事告诉了我,我琢磨着那人连六个多月的孕fu都推,这也未免太坏了,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才过来报警。”
他说得天花乱坠,但民警们什么样的事没见过,也不可能偏听偏信他一个人的话,更何况过了这么久才来报警,还是所谓的朋友来报警,家人都没出面,这里面很难说没有猫腻。
“你说的这个孕fu在哪里?我们去找她了解案情。”民警冷静地说。
孟军不大乐意了:“我说警官,事实的真相已经很清楚了,你们不是应该去把那个坏人给抓起来吗?我朋友因为他,动了胎气,见了红,住进了医院,已经jiāo了一万多了,这他可得负起责任来!”
说到底,孟军之所以这么积极,还是为了钱。蒋丽妃若是被文安推倒的,这住院的开销、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之类的,都得文安出,就不用他去填这个无底洞了,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怎么看怎么划算。
民警仍旧不急不躁:“事实真相怎么样,我们当然会去查清楚,也会请文安过来调查清楚这件事。我们警方一定会客观公正公平地处理此事,但也不会因为某个人随便一句话就去抓人,我们还没这权力!”
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孟军摸了摸鼻子:“那什么时候去调查?”
民警很好说话:“现在就去,蒋丽妃现在是在附一院的住院部吗?”
“没错。我带你们过去吧,正好我要过去看她。”孟军自告奋勇地说。
他把两个民警带到了病房,蒋丽妃正坐在床头拿着平板看电视,瞧见警察进来,忙放下了平板,用眼神询问孟军。
孟军给双方介绍彼此:“丽妃,这是百安路派出所的两位民警,他们来了解你那天在家被文安推倒的事情。”
“哦,两位警官好。”蒋丽妃客气地冲他们点了点头。
一个民警拿出了本子,另外一个民警问话:“不用客气,我们今天过来是因为你的这位朋友来派出所报警,说一个星期前,你在家被人推倒因而住进了医院。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
蒋丽妃长长的睫毛扇了扇,两颗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孟军赶紧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蒋丽妃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伤心地说:“文安是我老公请的代理律师,也是我老公的好朋友。那天,他是代表我老公过来找我谈离婚这件事的。我老公想让我净身出户,我们没谈拢,后来发生了争执,文安就推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