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种事,她完全可以打电话给物业,让保安把孟军驱逐出去。
所以她一定要这笔钱,买套新房子,落在沈母的名下,让她过得更有安全感。
知道孟军在楼下守株待兔后,沈容三天没下楼。前面大半年,天天卖早餐,她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休息,顺便规划一下,离婚后,等沈母回来,她们母女该做点什么。
孟军等了两天,都没见到沈容的影子,实在没了耐xing,气得吐了两口唾沫星子,回去了。
孟父这边也没什么进展,文安嘴巴上答应得很动听,但根本不行动,每次孟父去律师找他,抑或是打电话,他就推脱,说沈容不肯同意,还要考虑。其实,他压根儿就没向沈容提过一句。
几天嗖地一下就溜走了,孟母的事还没着落,孟军的诬告陷害文安一案开庭了。这个案情简单,又有派出所的笔录作证,没什么好抵赖的,事前咨询过律师,孟军挣都没挣扎一下,非常诚恳地认罪了。
鉴于他这诬告陷害罪未遂,且态度良好,从轻处罚,判了他六个月的管制。
听到这个结果,孟军松了口气,管制不会强行关押,但在管制期间,他不能离开本市,有许多事情不能做,还要受社区监督矫正。虽然被人盯着有点不舒服,传出去也不好听,可好歹不用失去自由,也不用赔钱,还能继续上班。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孟父回了家却唉声叹气的:“你这是留下了案底,以后我的孙子若是想参军、考公,政审都会受影响。”
孟家老两口都算体制内的人,孟父思想还是比较守旧的,他觉得还是体制内工作比较好,但无奈,孟军没有定xing,连教师资格证都考不下来,他就是想使劲儿,也帮不上忙。只能由他去了。
孟父把新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孙子身上,可现在孟军出了事,留下一辈子的污点,以后很可能会影响孙子的前程,他哪高兴得起来。
孟军却不以为意:“大不了不考公,不参军呗,又不是没其他事情做!”
他不在体制内,不也过得好好的。而且得亏他不是在体制内,否则吃了官司,组织很可能就把他给开除了。他一个朋友,没结婚没女友,出去嫖遇到扫黄的,被抓了,拘留了几天,到了年底,公安机关将这事抄送到了朋友所在国企,然后他朋友就因此被公开批评开除了。
孟父被他这态度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就看你这工作有多好!”
“爸,我这都是小事,现在最要紧的是我妈的事,你想到了办法吗?要不找找熟人帮帮忙。”孟军提议道。
孟父剜了他一眼:“你当我没找,这事的关键还是在沈容她妈身上。沈容那边走不通,你想过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