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他爸帮忙说和。一个人吃三家,可真做得出来。
不行,不挑破这两个家伙,他就不姓孟!
孟军握着手机里的录音,慢慢地出了包间,回到屋子里,又应酬了一会儿,借口肚子不舒服,先一步走人。
出了会所,他并没有走,而是将车子开到了会所对面马路边的树下,关了灯,拿起手机,紧紧盯着会所的大门。
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孟军看见几个男人一起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他刚好认识,正是上回庭审时见过的那个书记员。哼,被他逮着了吧,孟军马上拿起手机对准了这几个人,拍下了视频。
等着几个男人走了没多久,耿长河就出来了,喝得摇摇摆摆的,叫了个代驾,开车走了。孟军一样把他的醉态给录了下来。
拿到了“证据”,孟军得意极了,耿长河干yin他,等着,看谁怕谁!
第二天正好是工作日,他匿名将这段视频寄到了纪检委,检举揭发区检察院和区法院的官员收受好处,与人勾结。
但视频和音频寄出去后却一直没消息,相反,孟母的案子进度却提前了,以前需要一个月才能走完的流程,这次效率出奇的高,半个多月就快走完了。
孟军意识到了不对,询问代理律师。
代理律师去打听了一圈回来,问孟军:“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人?”
孟军懵了,他眨了眨眼说:“没有的事,我都不认识他们,怎么可能得罪人?”
孟母的代理律师姓杨,跟孟父有几分jiāo情,索xing挑明了说:“你们家向纪委投了检举揭发信,举报区检察院和区法院收受贿赂,故意针对你母亲,对吧?这是你一个人的主意,你爸不知情吧?”
见他连这个都知道了,孟军硬着头皮承认了:“是有这回事,可我那都是证据确凿的事,上面怎么没处罚他们,反而针对我妈?我看他们就是官官相护!”
杨律师无语地看着他,若非跟孟父有点jiāo情,他真想撂担子不干了:“证据?什么证据?就一段似是而非的录音,一段莫名其妙的视频,你就认定检察官和法院工作人员以权谋私?做这个事情之前,你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
跟你商量?万一有你的熟人呢?律师经常与公检法打jiāo道,大多都认识,他就是怕杨律师会阻止他,因而才没说。
见他抿着嘴不吭声,杨律师就猜到了他的心理,冷笑道:“你视频中的那群人,根本就没有一个检察院的,唯一一个区法院的书记员刘生之所以去会所,也是参加同学聚会。你视频中拍到的那几个人,全是他的同学。现在明白你妈的案子怎么会走得这么快了吗?”
孟军傻眼了,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望着杨律师,下意识地否认:“不可能,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