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紧抱起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小婉追了下去。
其余看热闹的居民对傻眼了的杨母投以鄙夷的目光。
“真狠啊,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这么狠!”
“就是,儿子是人,女儿就不是她生的吗?”
“bi得女儿跳楼,谁瞎了才会把闺女嫁给她这样的恶fu!”
……
各种指责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四楼走道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杨母才回过神来,浑身冰凉,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
她喃喃出声,像是解释,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不会的,她……她不会死的……”
最后一个“死”字似乎刺激了她,她的眼泪刷地一下滚了出来,飞奔了下去,不过这会儿地上已经没有了杨红,只有一摊血迹。
杨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小红啊,你怎么这么傻,我就说说而已……”
四周全是指责的声音,主题就只有一个“为了钱bi死了离婚没工作的女儿”。
不知哭了多久,杨母动了动麻木的腿,站了起来,求助地望着众人:“我……我女儿去哪儿了?”
大家不想理她,还是杨红隔壁的康婆婆叹气道:“还能去哪儿,送医院去了,希望杨红这孩子福大命大吧!”
杨母抹了一把眼泪,赶紧往医院跑去。
幸运的是,楼房不高,只有四楼,加上楼房底下的院子没有抹水泥,还是泥土的地面,昨天又下了一场雨,地面比较潮湿,杨红幸运地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人现在还昏迷不醒,身上有几处伤,最严重的是腿上被树枝刮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此外还可能有脑震dàng,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杨母去了医院后,想留下照顾杨红,被刘厂长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你还嫌害得小红不够,真想bi死她不成?”
“我没有,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能照顾她。刘厂长,你就让我留下来照顾她吧。”杨母恳求道。
但刘厂长想要是杨红醒了,定然不愿意见到杨母。虽然这是她们的家务事,他一个外人不该干涉,可这都差点出人命了,他是杨父的老友,杨红的老领导,也有管这事的权力。
刘厂长坚定地拒绝了她:“你不用担心小红没人照顾,我已经让公安同志去通知我家老婆子了,她一会儿就过来。”
杨母理亏,拗不过刘厂长,只好讪讪地走了。
第二天杨红醒了,她再次来到医院。
杨红看到她,抿着唇,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杨母先开了口:“小红,你怎么这么糊涂,妈只是说说而已,你怎么就跳了下去呢?”
见她还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杨红红着眼眶望着她,冷静地说:“妈,你总说我是你生的,我的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