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涛涛说得对,你就听他的吧,咱们去给容容道个歉,一家人说声对不起有什么难的?总比这么一直闹的强,她的粉丝这么凶,以后万一天天在咱们家门口堵咱们怎么办?”
好说歹说,总算把沈爸给劝通了。
——
而医院这边,沈容终于跟童月见面了。
一打照面,童月就激动地拉着沈容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精神状态还不错,提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还好,你比我想象的要好。”而且比前几个月媒体所报道出来的那个失去爱子抚养权,沮丧、颓废,整日借酒消愁的女人要好很多。
“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沈容伸出双臂,给了童月一个拥抱,两人紧紧相拥,沈容情真意切地说,“谢谢你,童月!
童月在国外,能够这么快就赶回来看她,这份友谊足以抚慰她因为家人的所作所为带来的伤心和难过。
两人拥抱了好几秒,才分开。童月指着微笑着站在一边的律师道:“这是锋锐律师事务所的叶锋律师,他各方面的履历都很优秀,很符合你的需要。”
锋锐律师事务所,沈容早有耳闻,这确实是本地一家非常有名气的律所。沈容微笑着叶律师握了一下手,一触即开。叶律师双手奉上他的名片,上面留有他办公室的地址和私人电话号码。
沈容谢过,微笑着收下。
双方坐定,童月紧挨着沈容,拉着她的手,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沈容不想欺骗她,可律师和护士都在旁边站着,肯定不能说实话。她只能拿出见警察时的那套说辞:“我那段时间状态不大好,浑浑噩噩的,本来是准备吃维生素的,但谁料竟吞了安眠yào,然后被送去了医院洗胃抢救。在医院醒来后的第二天,我爸妈他们就说要给转院,然后就把我转到这儿来了。我也是进来之后才发现他们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来了,还说我是因为中重度抑郁症想不开,要自杀,所以把我送到这儿治疗。”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精神病院呆了二十来天,直到他们来看我,我马上向他们表明了要出院的意愿。可他们不答应,硬说我没好,让我再在医院里住一阵子。我又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来月,就连医生都说我可以出院了,我再次向他们表达了出院的意愿。谁料到我爸竟然拿来了一份财产转让书,要求我把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让给他们,他们才肯答应给我办出院手续,带我离开医院!”
“太过分了!”童月气得牙yǎngyǎng的,“他们还蒙骗我,每次我打电话问你的行踪,他们都说你出去散心了,不想被人打扰。哼,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要一次次地欺骗我?说不定你误服安眠yào这件事都是他们安排的。”
沈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