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可不能瞎说啊!”
屋子里七嘴八舌的,声音越来越高。
黄伯伯一脸绝望的摆手说:“姐啊,说这些没用,赔吧!”人家都认出来了,时间地点都对上了。
老太太无依无靠的左右看看着,当她看到捂着脸,脸边有泪的老兄弟,到底,她也撑不住了,眼睛一闭,她想晕过去,可想到自己最爱的大孙子,一咬牙,她又直起了腰,骗自己一般的,她对江鸽子喊了一句:“不认识呢!不认识呢!我们不认识呢,杆子爷,求您了,您老高抬贵手,我们能不认识么……”
第10章
老何太太紧紧抓着自己孙子的领子哭。
她儿媳fu何太太表情古怪,吓的眼泪鼻涕流出来了,自己也不知道,她也壮着胆子质问了一句:“这~位?先生?大哥,他大爷,我们孩子说不认识你,你说被抢了……那,那证据呢?”
连赐都气笑了,他指指自己:“我就是证据,我认识他们啊!我是受害者,证据?证据……哦,这样吧!一会我去警署衙门报案,他们会为我立案的,到时候我们都在,总不能好好的冤枉了他们去……”
证据还不好找么?你们都送到门上了。
何太太边上的邓太太脸色发白的回嘴,而她的这种回嘴,也就是老三巷的水平,我错了,我知道,我就是不认,你能咬死我?
“这位,这位先生,您……说的真有意思!你说去,我们就去?你说谁就是谁么?我们怎么知道那些东西是你的……我们不去!不去!!”
她最后都开始撕心裂肺的嚎叫了。
“不去啊!!”
这就是垂死挣扎了。
讲不清道理,就只能不要脸了。
这一群人立刻又七嘴八舌起来。
反正就是不承认。
江鸽子看着不像话,就把小茶壶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那边立马又安静了下来。
江鸽子看安静了,这才问连赐:“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呀?”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也从没问过。
连赐看看黄伯伯,他什么脑筋,一看这老头就知道有鬼。
黄伯伯却不想说,他不能漏了当铺的底子,端着人家的碗呢。
连赐挠挠头,还笑了一声,他语言透着一股子不懂世情的天真劲儿,挺没所谓,并轻快的说:“嗨,也没什么,别的不重要,钱什么的,你们花了也就花了,可有几样肯定是一定要找回来的,有一个鱼龙佩,这东西……是我的身份证明,虽然能补办,可这东西是……”
他想起什么,语气便有些低落说:“那玉佩是我的凭条,就是给你们,你们拿着也没有用处的,可我是要拿着去宗室内务局财务上,取我的月钱的。”
一屋子人脸色当下集体发白,吸了一口前年的凉气儿。
还有人上牙开始打下牙,咔哒,咔哒咔的。
屋内内鸦雀无声,甚至隔壁听八卦的四太太心里一惊,手上一使劲儿,竟把家里的门帘揪下来而不自知。
连赐努力回忆自己的财产,并絮絮叨叨的罗嗦:“……还有那部相机,那是我存了两年的钱,花了四千八百多贯买的飞跃二十一,那相机钢号162,全世界现在也就两百台,还有我的阁莱手表,那是我成年那时候,齐国宗室局送的,还有那支锵纳尔钢笔,是我大堂哥所赐,对了……我的礼簪子能还我么?那个是皇室给我的成年礼,以后我总是要祭祀的,不带礼簪太失礼了……”
这都跟皇室搭上关系了?
到底有人撑不下去,人,直接坐在了地上,也都不闹了,就瞪着眼睛,灵魂麻木的听着。
连赐语气轻松琐碎:“我鱼龙佩你们拿去做什么呢?又不是好玉,成色很一般的……而且,你们拿着那个也没有用处对吧,那簪子上面有我的字呢,那簪子那么细,抹去我的字儿,指定就折了……
至于其它的衣物,大概有五十贯现金,这些我不要了,好歹鸽子在这里呢,我也要给他面子不是?对了,我户籍卡!这个必须还我,我要入鸽子家的户籍的,没户籍卡很糟糕的,我还得去中州国补办,还得验血什么的,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