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和健康的身体,作息时间向来是十分规律的,晚上一般十点半准时睡觉,早上六点半或七点起床,现在竟然快八点了。
袁凤仪没有投入锻炼,快速穿起衣服,连厕所也不去上,心里既担心又好奇,连忙打开房门跑出来查看隔壁房间的情况。
若是安妮一生气把苏俊华捅几刀,苏俊华在睡梦中失血过多而亡那就麻烦了,苏俊华这混小子死有余辜,不过她爸的病才治了一半,苏俊华若死了她爸谁来医治呢?
苏俊华睡觉的房门昨晚上是紧闭的,今早上怎么又敞开了呢?难道苏俊华起来啦,昨晚安妮没有前来,是她自己在脑海中臆想,自己在吓唬自己。
屋子里拉着窗帘,依然很黑,袁凤仪在门口看不到床上的情形,无法确认苏俊华是否已起床,于是敲了敲房门:“华仔,你起来了吗?可以去吃早餐啦。”
连问三声没见人吭声,袁凤仪就更加担心苏俊华遭遇什么不测,咬咬牙闯进去,拉开窗帘,见到床上直挺挺光溜溜躺着一个人,吓得她惊叫一声“啊”慌忙用双手捂住眼睛。
苏俊华被这声惊叫惊醒,一看自己睡觉的模样以及袁凤仪惊慌失措地站在床跟前,慌忙从地上拾起被子遮挡在自己身上,面红而赤道:“袁总,没,没吓着你吧,老爷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我还没穿衣服呢,麻烦你出去回避一下,我立马就过去看看。”
袁凤仪见苏俊华什么时候没有,倒是她突然闯进来看到尴尬无比的情景,经苏俊华这么一提醒,袁凤仪这才回过神来。
有些慌张道:“没,没什么事呢,我,我担心你昨晚没有吃饱,所以过来叫你去吃早餐。”袁凤仪游戏语无lun次的,走回隔壁房间去收拾自己,坐在马桶上方便心儿一直在那里跳个不停。
安妮昨天晚上是不是来过呢?刚才就知道惊慌了,没有仔细在屋子里找找是否留下什么安妮来过的证据。不行,等苏俊华离开房间的时候我得去房间里仔细找找看。
苏俊华快速穿着衣服,看着凌乱不堪又掉到床底下的蚕丝夏被,苏俊华感到很纳闷,这床上好像发生过一场恶斗似的,难道昨晚我做梦跟春艳姐那,那样,却对着这被子一阵蹂躏?唉,苦bi的男人,真是没辙了,让袁凤仪瞧见我这个样子,恐怕又让她误会了吧。
不过袁大美女,虽然你也称得上是个赛貂蝉,胜西施的大美女,不过我对你一点不感兴趣啊,在我心中春艳姐的地位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取代的。
真是怪事了,我睡觉从来不踢被子的,昨晚竟然把被子蹬到地上。苏俊华把被子仔细甩甩,想甩得平整一些。
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苏俊华连忙跑去撒尿,结果发现全身骨头有些酸胀感,腰也有些酸酸的,真是稀奇了,难道经常做这种梦也能伤身体,导致肾虚肾亏?
唉,看来得配点六味地黄丸吃一吃,补充一下元气。
苏俊华感觉浑身上下略微有些不舒畅,可能是昨天给袁老爷子治病的时候用力过猛吧,练习几遍五禽戏应该会恢复好。
不过苏俊华没有练习五禽戏,而是先跑去查看袁老爷子的情况,袁富雄肺部和咽喉部的症状已得到根本上的扭转,现在剩下的得帮他处理肾脏的损伤和前例腺炎症,前列腺号称中老年健康的杀手,得了这个病生活质量将大大的下降,如果不治好这个病,袁富雄今后还想娶第五个娇妻,可怕有能力娶回家也没有能力去享受齐人之福啊。
“华仔,昨晚你睡得还好吗?”袁凤仪问道,眼睛盯着苏俊华的脸,似要从他脸上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苏俊华清楚记得昨晚梦中的情景,忍不住脸色一阵红,眼睛有些躲闪道:“还可以,还可以,就是床有些软,我在家一直习惯睡硬板床,初次睡这样的软床有点不太习惯,一觉睡起来感觉浑身关节略微有些不舒服,不过不打紧,我调节一下就会没事的。”
“哦,那实在不好意思了,让你受苦了,你若是不习惯睡软床,我今天安排人去给你买个ru胶床垫来,睡这个应该很舒服。我爸的情况如何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