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又怎样?雾大可是直属高校,所以这里面的事,我觉得咱们学校还是不掺和的好。”
在座的领导都是人精,一下就想到了杨棠和冯俊凌高考投档和提档的问题。投档由市(教育)局负责,但提档就是由各个被报考的高校招生办负责了,而这其中的弯弯绕,一般二般的人根本就搞不明白。
有个别的领导甚至想得更远,据小道消息,杨棠的父亲曾在雾大机关办公室工作过三年,管的就是招生,虽然现在他人不在招办了,但大学那种地方,机关里边的人甚或各个院系的老师,基本上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一般的小事(a)递个话过去,不会出现人走茶凉的现象。
因此,杨棠打伤冯俊凌这件事,校领导们最终决定就照校长的意思,以普通的学生打架来处理,至于私底下的赔偿什么的,则由学生家长协商解决。
主基调定好以后,剩下的事情就好说了。
上午十点,贾诚誓带着杨氏父子到了九八医院。
双人病房里,冯俊凌的母亲和谷永力的父母都来了。
一见杨棠到了,病床上手臂打着石膏的谷永力份外眼红,沙哑着声音叫道:“杨…棠…有本事等我手好了单挑!”
杨棠冷笑一声:“随时恭候,打不死你!”
本还沉默的谷永力父母一听这话,顿时就bào了。
“诶~~你这死孩子怎么说话呢?”谷永力的母亲骂道。
谷父更直接,上前两步就yu来卡杨棠脖子。
没等杨棠闪躲,杨继学已经一把捉住了谷父的手腕,淡淡道:“我家孩子用不着外人教育。”
谷父瞪着杨继学,挣了几下竟挣不开自己的手,顿知碰上硬茬了:“放手!”
“放手可以,有话好好说。”杨继学说完这话,把谷父“轻轻”推了回去。
蹭蹭蹭!
谷父连退几步,直到大腿后侧抵在床沿上,这才止住颓势。
这下子,本还yu撒泼的谷母以及冯母顿时都噤了声,目光灼灼地盯着杨继学,心底重新思忖着替自家孩子出气的对策。
杨继学道:“贾主任,这两位同学在医院方面的诊断结果我已经提前知道了,对于冯俊凌同学的受伤,我们家深表歉意!”说着,拍了一下杨棠的后脑勺,“臭小子,还不赶紧道歉?”
“呃……”杨棠虽然心里清楚冯谷二人之中冯才是最该挨揍的那个家伙,但双方并未捅破那层窗户纸,他不得不假模假式地向冯俊凌鞠躬认错,“冯科,对不起!”
“你说什么呢?”杨继学又故意踹了他一脚。
“他是科代表嘛,叫冯科没错!”
杨继学这才听明白,接茬道:“鉴于冯同学是劝架受的伤,我们家愿意赔偿冯同学的医疗费和双倍营养费,至于换我家小子卷子的谷同学,你骨折手术的钱我们出了,骨折营养费照给,至于其它的伤,该!”说到最后半句话,杨爸爸已然疾言厉色瞪圆了眼。
谷父谷母一听,顿时急眼了:“说什么呢你?你家小子打了我家孩子,我家孩子怎么就该了?”
杨继学反瞪谷父谷母道:“拿烂卷子换好卷子,耽误杨棠学习,他不该谁该?”
谷父闻言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但谷母明显不是个容易就范的主儿:“好,就算我们家永力有错的地方,但他现在手臂骨折了,人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还要不要参加高考了?高考耽搁了怎么得了?”
杨继学一时语塞。
杨棠适时接茬道:“谷阿姨,其实你应该庆幸的……”
“庆幸什么?”谷母眉头狂挑。
“庆幸我只打断了谷永力的左手!”杨棠一脸冷笑。
在场的几位大人听到这话心里齐齐一突。
病床上的谷永力想要骂人,但到底是没骂出声来,而冯俊凌一直闭目养神,似乎完全没有在听。
过了几秒,谷母才又开腔道:“那要是我们不同意你家的赔偿方案,报警处理呢?”
“那正好!”杨继学也冷笑起来,“三个未成年孩子打架,除了手臂骨折就是皮外伤,你们爱报警不报警!”
“哎呀呀呀~~!”眼瞅着要谈崩,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