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手机借他一下。”
“哦哦!”何佳妮应和着把手机递给了杨棠:“找你的,武浩他爸!”
“找我?”杨棠也有点惊讶,接过手机搁耳边道:“武叔,你怎么把电话打到佳妮手机上了?”
“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没开机……”
“我考试呢,手机没带身上!”杨棠解释了一句,又问道:“找我有事儿?”
“你换个人少的地方我再跟你细说。”
“好的。”
杨棠立马起身,向二女打了个上厕所的手势,然后径往盥洗间走去。
“谁找杨棠啊?”白可卿好奇地问。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人家找杨棠,为什么会把电话打到你手机上?
“一个警察。”何佳妮半清不楚地回道。
“警察找杨棠?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杨棠救过那警察儿子的命,然后两边就这么认识了……”
与此同时。
男厕厕格内,杨棠坐在马桶盖上:“好了武叔,现在你可以说了。”
“南街桥抢案你知道吧?”
杨棠犹豫了一下:“听说过。”
“你少给我装,章军怎么死的你不清楚?”
“新闻上说是被警察当场击毙的,难道不是这样吗?”杨棠继续装傻充愣。
“看来我昨天提的话你没往心里去!那好,我就再给你说一遍,目前据可靠线报,章军团伙的二号人物车笮带着几个人,还有章军的靠家金雨燕已经潜回了南川……”
杨棠立刻明白了武烈的意思,嘴上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同时心里暗忖:历史上南街桥的抢案不是章军和他的二号马仔车笮一起干的吗?怎么车笮还没挂?
殊不知,时空迥异,匪徒人数虽一样,但具体到个体还是有些微的不同。yin差阳错之下,车笮并没有惨叫南街桥抢案,这使得本该分崩离析的章军抢劫团伙仍凝聚在一块,老二车笮更是打出了为章军报仇的旗号。
“我只是提醒你,跟你没关系就最好了,总之那帮人心狠手辣,个个手上都有人命,最好别牵扯到你家里人!”
杨棠闻言眉头挑了挑,仍旧装傻道:“武叔,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就最好了……那个叫苏舒的女老板,我已经让她取消休假,回玉京继续当老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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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之后,杨棠心情多少有些沉重,武烈最后提到了苏舒,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警察内部未必可靠,若是真被车笮那帮人顺藤摸瓜,找上了杨家,杨棠自己倒不怕,还能与悍匪们周旋一二,可杨爸杨妈就危险了,而且这危险本来是完全能够避免的。
“啪!”
离开厕格的时候,杨棠忍不住用左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叫你手贱,试什么试呐!”
说来也巧,此时正有个西装青年在盥洗台旁骂咧着什么,听到杨棠自言自语,他霍然扭头过来,很是自来熟道:“哥们,你也上当啦?”
杨棠满头雾水:“上当?”
“是啊,你没去这家店的停车场对面试过转盘抽奖吗?”西装青年学着杨棠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我牠妈就是手贱,花了三千块就抽到这么个破指环!”说着,他直接把指环拍在了香皂盒里,脸上还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可惜不管西装青年怎么演,前世虽损失不大却的确遭遇过电信诈.骗的杨棠戒心极重,根本就没信他的话,反而开启了鹰眼。
嗯,蓝色!
西装青年身上一片泛蓝。
看来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杨棠一边想着一边来到盥洗台旁洗手,其实若没有西装青年在场,他连手都可以省了。
不过,当杨棠伸手去拿香皂时,却猛然愣住了,因为香皂盒里那枚被西装青年丢弃的指环竟呈现为白色!
有用物品!?
这怎么可能?!
“算了哥们,你也别发呆了,那几个江湖骗子摆的抽奖摊根本就不靠谱!”洗完手的西装青年一边扯纸擦手一边说。
杨棠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拿起香皂认认真真地手心手背都抹了个遍,然后双手狂搓一阵,放到水下冲洗。
西装青年见杨棠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