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钢琴伴奏适时扬起。
“家盖好了
房门在身后砰然作响
秋风敲打着窗户
凄然为我而泣
夜雷阵阵、晨雾弥漫
阳光已彻底冰冷
久远的痛接踵而至
大家准备好吧
……”
吧客们又小声议论起来。
“嗯,唱得还行……”
“就是太平淡了。”
“俺们需要点刺激的……”
正当他们有起哄的苗头时,一声超级高亢的尖啸倏然从杨棠的嗓子眼里冒了出来。
“哦噢噢噢噢噢————”
没错,尖啸。
似高音,又像海豚在叫。
“哦噢噢噢噢噢————”
“咔、咔……咔嚓!!”
当杨棠二次尖啸时,那只摆在钢琴顶上的高脚杯裂了……
.
.
a:北漂,这里的“北”不是指北京,指北方。
(新的一周,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
.
.
136 要尿
(照例三求!求票、求推荐、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请收藏、请收藏、请收藏、请收藏!)
“哦噢噢噢噢噢————”
没有第二遍歌词,杨棠第三次尖啸时,台下的吧客们已纷纷起立,开始振臂自嗨。
“这高音,没治了!”
“偶买噶,你们看那玻璃杯……”
“嗷嗷嗷……嗷嗷!!”
不少人跟着在那儿鬼哭狼嚎,可就是怎也飙不起杨棠那般的高音,甚至有人开始拿着手机往网上现场直播。
角落里的姜至贞也目瞪口呆地瞅着台上的杨棠,她根本没想到“杨大师”能有如此高音。
后台。
“脖子,看见了吧?你没那个天份,这条路……还是算了吧!”
“我-不-甘-心!”齐颈黄毛从后槽牙里挤出几个字来,“虎子,七年多了,我不甘心!”
“我知道、我知道……但咱也要吃饭是不是?老家的父母能等咱几个七年?你还是跟我去拍戏吧,我向管导推荐你了!”
齐颈黄毛沉默了几秒:“还有几天进组?”
“已经有人进组了,但开拍的话,估摸还得一礼拜!”
“再给我五天,要五天还没人找我签约……”
“得了吧,五年前你就是这话……安可(再唱)、安可……”
那人还待再劝,可前面大厅里“安可”之声此起彼伏,杨棠初登台,不知怎么拒绝听众的热情,只能向台下道:“那就再来一首?”
台下一片掌声。
“呃,我需要一把趁手的吉他……”
说着,杨棠循望过去,看到了后台口那儿的齐颈黄毛。他小跑过去,冲黄毛道:“喂,哥们,借你吉他一用!”
齐颈黄毛犹豫了两秒,还是递上吉他道:“别、别给我整坏了啊!”
杨棠瞥了眼有几分眼熟的黄毛,笑道:“放心,坏不了你的……”
回到台上,杨棠solo了一小段吉他曲,找了找手感。
“脖子,瞧见没,就这吉他人家都比你玩得深入骨髓……”
“去去去,尽瞎吵吵,听歌!”
待台下嘈杂歇止,杨棠正式起了第一个曲音。同时道:“一首《三万英尺》送给大家!”
“三万英尺?还奇怪的歌名!”
“似乎没听过呀……”
“难道是新歌?”
“小声点儿,都闭嘴!”
“爬升
速度将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
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
呼吸
提醒我活着的证明
飞机正在抵抗地球
我正在抵抗你
……”
唱到这里,杨棠扫视全场,发现吧客们都在竖着听歌,心里不禁有些激动和兴奋,所以酝酿了两个音才bào发了高音:“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歌词很简单,并不太难记,曲调也很简单,很容易合上拍,所以杨棠唱第二遍时,不少吧客在向服务生掏钱刷卡打赏杨棠时,都跟着哄唱起来,最后《三万英尺》不得不以大合唱及杂唱的方式结束。
台下一片欢腾和掌声,“安可、安可”之声再起,甚至比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