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没有那个运了。”
“是嘛?”杨棠应和一声,略踩油门,掠过俩jiāo警身侧,滑行了百十来米,排到了车队最末。
远远瞅着杨棠的车,瘦jiāo警道:“诶,之前有看过普通牌照的车往这山上凑的嘛?”
胖jiāo警愣了一下,狂摇头道:“还没真见过……”
“那你今天得见识见识了,刚过去的奔驰越野就是一普牌!”
胖jiāo警又是一愣,抬眼望去,队尾那辆杨棠开的奔驰果然是普通牌照,而整个车队长龙几乎就找不到第二辆这样的车。
其他车不是各省市驻京办的牌照就是各部委还有禁苑那边的牌照,再不然就是军方和外jiāo黑牌。
杨棠的车牌搅在当间,特扎眼,跟其他人明显不是一路。
“这……”
“要不要上去盘问盘问?”
“算了,人家有请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杨棠等在车上,起初还算能耐得住寂寞,可当他看到后面时不时有车超过他、甚至超过整个车队,杨棠就有点不能忍了。
其实敢超车队的那些车,要么人家就住在龙泉山、要么就是真正的禁苑大佬,自不必像杨棠这般小人物一样排队等候。
面对这样的情况,杨棠很想装得“看山不是山(详见006)”,有样学样,开车超过整个车队,大摇大摆地进入龙泉山范围。
不过就在他准备行动时,脑子里倏然闪过了钱钟书的那句话:“一个人,到了20岁还不狂,这个人是没出息的;到了30岁还狂,也是没出息的。”
人年轻的时候,做事往往不计后果,却充满了敢打敢拼的闯劲,这就是钱老所谓的“二十岁前该年少轻狂”,哪怕做错了事,年轻就是改正错误的最大资本;而普通人到了三十岁,他这一生人也就差不多过了一半了,毕竟七老八十(不包括高智商科学家)那叫颐养天年,一般人六十岁荣休,所以在三十而立的关口,略知社会深浅的人都该顾忌着妻小,稳扎稳打、赚钱养家,凡事与人为善,不轻易树敌。
钱老的话细品下来,都是经验之谈,杨棠自然明白此点,所以打算变道的他突然就有点犹豫了,毕竟两世人年龄加一块,莫说三十岁,五十他都有了,还这么毛毛躁躁地想冒充大佬,实在太不成熟了!
“可老子表面上才十八耶,难道不可以随时切换画风,狂一狂么?”杨棠嘀咕着,眼前却是一亮:[对啊,老子的优势不在于两世为人成熟稳重、看山还是山,同样不在于年少轻狂、看山不是山(a),而在于这两种风格可随时随地来回变换,其他人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想通此点后,杨棠豁然开朗,自觉大彻大悟,当下狂按两声喇叭,重重一轰油门,变道往车队头里驶去,不过两分钟已开拢了大门口,被站岗的卫兵给拦了下来。
“你,证件!”
杨棠递过请柬。
肤色本来就黑的卫兵脸顿时更黑了:“不好意思,参加寿宴的宾客请在隔壁入口接受检查!”所谓的隔壁入口,其实就在边上,两个口中间就隔了一片人高的铁栅栏,而且看样子是临时装上去的。
杨棠摆出吊儿郎当的样子,斜眼瞅着卫兵,只当他说的话在放屁,撇嘴道:“我就问,这请柬你们认不认吧?”
卫兵闻言眉头大皱,啪嚓一下就把单肩背着的步qiāng拎在了手里:“这位先生,我说过了,请您到旁边的入口接受检查!”同时,一直站在卫兵身后值班室门口的一个少尉军官也把手搭上了腰间的qiāng套。
打定主意要狂一把的杨棠自然不可能被这点阵仗吓住,就此半途而废,他咧嘴笑道:“动qiāng是吧?好啊,照小爷我这儿招呼!”说着,他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脑门。
旁边入口正检查的几名卫兵见出了事,赶紧分出两人来支援这边。俩卫兵一过来就冲杨棠端起了qiāng。一时间,大门口颇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
杨棠头顶qiāng口的同时,还在那儿嚷嚷:“有本事开qiāng啊!”话是如此,实则他已内气盈体,兼且被动技能[铁布衫]的效果一直都在,面对可能走火的qiāng口倒也有几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