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应该有吧,这一块不是由我具体负责。”
杨棠:“……”
雷天动倒看得很开:“没事儿,不过一号受害者这里我们得多拍几组照片,张主任,没问题吧?”
“没问题,尽管拍!”张剑这边刚和石井山分局的一个副局长沟通好,应下了杨雷二人的要求,他的手机就响了。
接完电话回来,见杨棠雷天动正在拍照,张剑不禁闷声道:“市局方面已经确定了,三号受害者被发现前一天,绿园附近的游泳池果然开放过,还因为戏水的问题,引发了一场sāo乱!”
“sāo乱?”杨棠举着相机,边拍边问道:“规模有多大?十几人、几十人还是上百人?”
张剑微微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刚才电话里没说,不过杨侦查员大可放心,如果真有学生录下了sāo乱视频,去京华打探消息的警员一定会把视频拿到手,到时候就能知道sāo乱的规模了。”
杨棠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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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专案组会议室。
刘凤田听了张剑的报告后,对杨雷二人刮目相看。
“小杨,你们两个不愧为部里的侦查高手,才来专案组几个小时,居然就发现了如此有力的线索,好、太好了!”
杨棠和雷天动却并没有赔笑,反而面色凝重。
“小杨,雷子,你们俩挂着个脸子几个意思啊?”
杨雷二人对视一眼,最终由杨棠开口道:“刘局,三个受害人我跟光头都看过了,据我们目前看到的和分析出的情况进行犯罪肖像描绘的话,得出的结果很矛盾……”
“怎么矛盾了?你说说看。”
杨棠道:“我先具体说说我的犯罪肖像描述吧……首先,案犯应该为男xing,目前单身,身高170到180之间,年龄22到28岁之间,骨骼体架偏细偏瘦,手臂力量弱于成年男xing的平均值,但他在房事方面的能力却要强于成年男xing的平均值,同时,案犯童年极可能受过虐待,应该成长在夫妻不谐家庭或单亲家庭。案犯的xing格应该较为孤僻、怯懦,与生人jiāo谈常会出现视线闪躲的情况,但偏偏遇事冷静。”
“完了?”刘凤田问。
“大致就这么多。”
“听你的意思,也没什么矛盾的嘛?”刘凤田不解道。
“恰恰相反……”杨棠凝声道,“刘局,虽然我们不知道一号受害者被抛尸的时间,但单从三名受害者尸体上没找到其它毛发这一点,就可以想象得出案犯的冷静和谨慎,这两种xing格与孤僻怯懦杂糅在一个人格里,可以想见案犯有多么的古怪。”
“更古怪的是,二号受害者被抛尸的时间,根据你们之前提供的线索,有目击者看到是傍晚时分,也就是说,案犯要么是远来抛尸,要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抛的尸,不管是哪种,他的胆子都大得可以……”
“胆大?”刘凤田愕然。
“没错,案犯在二号案和三号案中的抛尸都相当大胆!”雷天动把话题接了过去,“尤其是三号案,京华绿园那个地方虽不算热闹,但行人也络绎不绝,案犯居然敢把受害者尸体抛那儿,这是什么心理?与怯懦一点边儿都沾不上。”
“唔……”
听完雷天动分析的刘凤田和几个侦查员脸上都露出了难色。
犯罪肖像描绘自相矛盾,这的确很有问题。
但是“怯懦”这个心理xing格安放在二一九连环案犯身上,刘凤田等人又相当赞同,毕竟三具受害人的尸体摆在那里,她们身上受虐的伤患也摆在那里,相信三位受害者受虐的过程绝对是一个相当变态的sm过程,而如此这般欺凌受害者的施虐者往往具有“怯懦”的xing格,什么东西都怕,可一旦被他逮住机会翻身农奴把歌唱,他将会用极端暴力来对待比他弱小的“东西”!
这个“东西”或许是蚂蚁,也可能是人。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一种心理变.态,而这种心态并非某些特定的心理疾病人群才有,每一个受过压抑的人都可能有这种心理疾病,只是正常人受压往往较小、又或抗压能力往往比疾病人群要大,所以遇到类似情况时,不会bào发出病态,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