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不是收走了我钱包嘛,难道没检查我证件?”
“没查……现在查不可以吗?”瘦高个显得不耐烦道。
“我身份证没带!”杨棠道。
“你……”
“工作证可以吧?”杨棠继续道。
“啥工作证啊?拿我看看。”瘦高个带着几分嘚瑟道,“这要是一般二般私企的工作证你就别拿出来我看了,给我看我也不认识!”
“是吗?我保证你认识!”说着,杨棠翻出一警察部的证件甩了过去。
瘦高个打开证件一看,警察部九局,脸色顿时大变:“这、这不可能?你真是九局的?”
“废话,要不要按照证件上的加密码查一查啊?杨棠撇嘴道。
瘦高个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小子,你才几岁,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加入九局?”
“你老子我十六岁参军,十七岁加入特别突击队,现在都快二十了,怎么就不能进九局了?”杨棠一边背诵与证件匹配的履历一边控制着脸部肌肉,使自己不至于笑场。
瘦高个没从杨棠的话里听出什么破绽,脸色变得难看且凝重起来:“头儿,现在有点麻烦了。”低声说着话,他把杨棠给的证件递到了戴帽中年男的面前。
“九局的人?不会吧?”戴帽中年男也开始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警察部八局和警察部九局(没有第八第九这样的称呼)都是警卫局,前者挂国(武)警衔,属警察现役部队,接受警察部领导,而九局不一样,它只是挂靠在警察部,实际上前身是天枢院禁卫(巡逻)处,警察部对其没有任何指挥权和管理权。
“证件检查完了没有啊?我还得去参加婚礼呢!”杨棠催促道,“对了,这车我借的,车玻璃你们得赔啊!”
话音落下的同时,戴帽中年男电话也打完了,已经证实了杨棠的证件是真的,并且证件的登记照与杨棠脸目的相似度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凑过来,戴帽中年男把证件递还给杨棠的同时道:“杨同事,看来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
“谁牠妈跟你是同事啊?”杨棠一句话把戴帽中年男顶到了南墙上,“这车窗玻璃都碎成渣了,肯定得整块换新的,再说了,车身也给你们蹂躏得……保洁打蜡总该吧?这个得三百,一共加起来就是一万零三百,给钱!”
戴帽中年男被吓了一跳:“你车窗玻璃值一万嘛?”
“这是野马跑车懂不?算贵价车,你们家一二十万买的车能比嘛!”杨棠侃侃而谈不依不饶道,“幸好这只是辆野马,要是我借了辆法拉利来开,一面车窗砸碎了你得赔三万,懂不?”
“没这么夸张吧?”戴帽中年男显然不信。
“如果是法拉利,换掉整套刹车片的话需要四十万,所以这些车窗玻璃自然不会便宜到几百几千,收你们一万那都是我看在你们警察叔叔辛苦了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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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说什么?”瘦高个显然有点受不了杨棠的挖苦。
“普通话,听不懂啊?”杨棠浑不在意瘦高个凶神恶煞的表情,“这样吧,你们让摄像的那个谁,把这车窗仔细拍两遍,然后我开去4s店修,多少账单给你们发过来,跑腿钱油钱我都不算你们的,咋样?”
“你……”
瘦高个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戴帽中年男摁住了:“行,杨同事,就照你说的办!”
待叫人来拍照完毕,杨棠又起腻子道:“这座位上尽是玻璃渣子,怎么开(车)啊!”
“你小子还来劲了是吧?”瘦高个瞪眼道。
杨棠早忍不惯他,当即反瞪回去:“怎么?你们无故搜我车,什么也没搜到不说,损坏了东西不用赔啊?”同时释放出一点点屠戮过万千暗黑怪物后的精神魄力。没有什么气势,但瘦高个和戴帽中年男脑海里就好像有一台巨型压路机碾过无数血浆尸块,最后连同他们的精神也一并碾碎了,“东西弄坏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