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到欠款,我就跟你单独玩一局,就押一万,来不来?”蛤蟆镜公子哥继续引诱。
杨棠眉头挑动,目光闪烁,显然在犹豫。
上官茗欣见状,尖声提醒道:“别玩……这种局越玩越上瘾!”
话音刚落,杨棠却打定了主意道:“来就来,不过玩法得改改……”
蛤蟆镜公子哥歪了歪头,问:“怎么改?”
“五张比谁的点数大,太麻烦,咱们一张比大,其余规矩不变,怎样?”杨棠道。
蛤蟆镜公子哥怔了一下,道:“可以呀!”说着,他随手捡了个万元筹码丢在桌上的押注区里,然后冲杨棠比了个“请”的手势。
杨棠不置可否,将手里十个一千的筹码同样放进了押注区,哂笑道:“来呗,那个谁,上副新扑克!”
自有荷官侍者奉上托盘,盘内一堆未拆封的新扑克。
蛤蟆镜公子哥随手拿过一副,手法熟练地拆掉外包装,再抽掉大小王和广告扑克亮在一边,旋即问道:“谁洗牌?”
杨棠道:“我那一万筹码恐怕连你们刚才赌局的底钱都不够,你能破例跟我对赌,算是给足了我面子,那就由你洗牌好了。”
“兄弟,我不得不说,你真有风度,那我就洗牌啰!”
“洗…”杨棠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蛤蟆镜公子哥当即麻溜地洗起了扑克,唰唰唰,那叫一个眼花缭乱,其手法之专业,让人以为在看赌片。
上官茗欣几女见状,秀眉蹙得更紧了,而其他人在欣赏蛤蟆镜公子哥洗牌的同时,看向杨棠的目光中都带着丝丝幸灾乐祸,大伙儿都想看看杨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最后怎么死,甚至就连目光呆滞一直在装可怜的邱枫也都如此,他木讷的眼神深处正酝酿着一丝期许,想杨棠也输,陪他一块儿“死”!
“唰……好了!”
蛤蟆镜公子哥将整副洗过的扑克按了下来,再骤然往旁边一拉,整叠牌顿时比较均匀地横铺开来,相同纹路的牌背通通朝上,一时间哪张牌大哪张牌小,几乎令人无从判断!
“对了,我叫伊非,既然牌是我洗的,那你先抽,对了朋友怎么称呼?”蛤蟆镜公子哥看似随意道。
“我叫唐海,别人都叫我唐老鸭,你也可以怎么叫我!”谁特么知道蛤蟆镜公子哥是不是杜撰的名儿啊,所以杨棠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差点没让几女当场崩笑出来。
“唐老鸭(此世没有唐老鸭跟米老鼠)?你这外号真挺新鲜,抽牌吧!”伊非催促道。
“听了我外号的人都觉得新鲜……”杨棠嘴上跟伊非打着哈哈,暗地里却开启了[邪眼],心头却在想着“价值、价值……”,然后看向赌桌,没曾想杨棠今次的“预设问题”太宽泛,[邪眼]竟然直接将杨棠视线范围内所能看到的全部物件都给打上了色彩。
一时间,杨棠的视网膜上花花绿绿的,赤橙黄绿青,五种颜色jiāo相辉映,不过可惜的是,最高价值也就青色了,没有蓝紫两色,却也省了杨棠当场出手硬抢的麻烦。
[咦?伊非这货的蛤蟆镜居然是赤色的,价值虽低,但不会是什么高科技透视镜吧?]杨棠心里有些惊疑不定,忙将“预设问题”改为了高科技设备,再一看伊非的蛤蟆镜,光芒大盛。
“喂喂,我说唐老鸭,别磨叽,你到底抽不抽牌?”伊非又催道,“你再不抽,就算你输啰!”
杨棠一瞬间已想好了对付伊非的计策,当下施施然伸过手去,将红桃十抽在了手里。由于只比点数,不比花色,所以黑红梅方四张十点杨棠随便抽中一张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抽牌在手,杨棠并不急于亮牌,反而比出个“请”的手势,示意伊非也抽。
“好,我抽就我抽!”伊非假意扣了扣眼角,实则调整了一下蛤蟆镜的角度,却在不经意间与杨棠的视线jiāo错而过,只感脑袋一沉,旋即便恢复如初。
[怎么回事?]伊非心头暗忖,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又等了几秒,仍不见刚才的异状重现,于是不得不在杨棠的催促声中抽出了蛤蟆镜显示的黑桃十。
抽牌在手,又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