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何原因呢?”
杨棠一下子笑了,笑得很瘆人:“我若弄不到《幻魔身法》,你就是个死……”
石青璇作恍然大悟状:“原来你是在打他的主意。”
“所以呀,你是聪明人,如果有《幻魔身法》秘笈,最好jiāo出来,否则我只能用你钓他上钩了。”杨棠轻描淡写道,仿佛根本没把石青璇口中的那个“他”放在眼里。
石青璇心下诧异杨棠胆识的同时,无甚表情地摇头道:“我身上没有任何秘笈,即使在我住处,也仅有《不死印卷》,而无身法秘笈。”
“那没法子,我只能挟走你,等你爹自动上门了。”
数天后,东都洛阳。
杨广即位后,以洛阳为中心,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把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使洛阳成为天下jiāo通商业的中心枢纽。
杨棠早些日子就用虫分身入侵到石青璇颅内,尝过几次脑袋剧痛的滋味后,饶是以石才女的娇憨和洒脱也不禁对杨棠恨意深重,但脑袋机灵的她却丝毫不敢动逃跑的心思,因为一旦脱离杨棠十丈半径,她脑内的虫分身便会立即发作,疼得死去活来。
所以,哪怕一大早,天刚微亮,就与大批泥腿子混在一起排队,等候入城,各种稀奇古怪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石青璇也不敢有半点怨言。
不多时,南城三门中靠右的长厦门打开,等候的队伍开始鱼贯入城。
杨棠仗着无人识得自己的真面目,同戴着假鼻子的石青璇一道大摇大摆地入了城。
不得不说,千年古城的气派还是令杨棠生出不少新奇感,只不过他相当有自制力,即使看到新鲜玩意儿,也不会露出讶异之色,免得让石青璇觉得有机可乘。
两人沿街而行,抵达洛水南岸。此时天光大亮,街上人车渐多,御道那里不时有一队队甲胄铮明的卫兵经过,作早晨的cāo练,使得恢宏的皇城平添了几许肃穆森严的气势。
又走了一段路,石青璇终憋不住开腔道:“你……第一次来洛阳啊?”
杨棠蔑了她一眼:“说人话!”
若是换了其他人,还真听不懂“说人话”这三个字的意思,但这并不包括跟杨棠待了许多天的石青璇,她一听,连忙开门见山道:“我饿了。”
杨棠微愕,道:“那就找家酒楼,填肚子去!”
随意在附近找了间宾客时不时进出的酒楼,绫罗绸缎在身的杨棠和石青璇一进门就有小二上前招呼:“贵客临门,几位呀?不知怎么个章程?”
其实这话问得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杨棠放眼望去,大堂里都坐满了,偶有空座的台子也坐着人,他不愿与人拼桌,当即说了怪话:“几位?几位你不会自己数啊?”
“是是,您二位贵客请上座吧!”
“上座?上哪儿坐?”
“楼上,二楼有雅座!”店小二耐心解释道。
“那敢情好,前面带路吧!”说着,杨棠随手摸出块银锞子抛到店小二怀里。
店小二接到手里一瞧,顿时腰弯得更低了,笑容也更可掬了:“您二位这边请,小心台阶!”
上了二楼,人果然少了许多,而且还有豁大豁大的通风窗,将楼下、街面上,以及洛水两岸的景色尽收眼底。
在一张靠窗的台子旁落座后,杨棠吩咐店小二道:“把你们这儿最拿手的菜肴跟点心奉上来,另外再给我们来一大壶凉白开!”
“凉白开?”前面的话店小二连猜带蒙还算能明白其意,可杨棠说的这最后一词,令他懵在了当场。
杨棠却懒得解释:“快去呀!”
店小二讪笑,却就是不挪步。石青璇看不下去了:“开水放凉了就叫凉白开……”
“啊?敢情是这么回事,明白了,马上办!”店小二瞥了眼望向窗外的杨棠,飞也似地去了。
杨棠对店小二的离去似无所觉,悠悠吟道:“yu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啊!”
石青璇闻言一怔,冷哼道:“你这人惯会念些歪诗,出些歪题……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月亮自己不发光,那它晚上为什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