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出去,摔出三四米远,要不是围观的男生退散得够快,他铁定砸到几个不相干的人。
再定睛一看,不少吃瓜学生都发现摔出去那男生腹部有大半个脚印;原来刚才众人眼花那一下,杨棠踹了男生一脚。
摔出去的男生没有马上爬起来,反而蜷曲在地上捂着腹部左滚右滚,一副急xing阑尾炎发作的模样。
“喂喂,他不会有事吧?”
“靠,这家伙下脚也太du了吧!”
“而且他还压制着那板寸儿!”
“别放走他……”
“叫保卫处的来。”
“打电话、打电话!”
围观学生又在七嘴八舌地起哄。
杨棠却不管这么多,反而打消了离开的心思,看向板寸头男生,冷笑道:“说吧,你跟躺在那边的张经什么关系?”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啊!!”话还没说完,板寸头男生就感到杨棠钢钳般的手又收紧了几分,挤压得他的掌骨咔咔作响。
“靠,他还在欺负他……”
“那还看什么,上啊!”
“对,把板寸救下来再说……”
几个有点热血的男生互望一眼,又都偷瞄了陶妤妃一下,分别从三个方向围向杨棠。
随手将陶妤妃扯到身后,杨棠冷哼一声,漠然道:“谁敢再上来,那边地上的家伙就是榜样。”
正上前的男生闻言俱都一顿,但围观的吃瓜男生却纷纷发出“靠”声,甚至有人怂恿道:“他就一个人,两条腿,能对付得了几个人?”
“说得对!”有人附和。
于是想上前解救板寸的几个男生几乎不分先后地围向了杨棠。
众人眼前又是一花。
“咚!”“咚!”“咚!”“咚!”
想在陶妤妃面前表现的几个男生哪儿来跌回哪儿,并且一个二个都跟被杨棠最先踹出去那男生一样,蜷曲在地、抱腹打滚,根本爬不起来。
“靠,这家伙的腿太快了吧?”
“假的吧?”
“怎么可能是假的,刚才你眼没花吗?”
“没错,他蹬腿的速度太快……”
“可他随意打人也太没道理了吧?”
耳边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令陶妤妃忍无可忍,她从杨棠身后探出螓首叱道:“棠棠可不是随便打人,你们连前因后果都不清楚就围上来指手画脚,真是不可理喻!”
这话一出,周围的吃瓜男生仿佛受了一万点暴击伤害,他们之所以这么数落杨棠,其实大多不是为了主持正义,而是为了在陶大校花面前露脸,没曾想这都好几个男生被杨棠踹翻,陶大校花仍坚定不移地站在杨棠那边。
殊不知,女孩跟女人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对男友的忠诚度;虽然杨棠和陶妤妃没有正式确定过男女.朋友关系,但陶妤妃在心里早把杨棠当男友看待,所以她看杨棠是一好百好,嗯,用句俗话来形容就是,“情人眼里出潘安”,自然不容旁人说杨棠的坏话。
至于女人,经历的男人多了,自然会有比较,而一旦比较,心也就花了,这个男人好,但曾经那个男人更好,忠诚也就不那么坚固了。
幸好就在吃瓜男生们略显尴尬时,救护车拉着“完啦、完啦”的警笛声开到了不远处的岔路上。
“救护车来了、救护车来啦!”
“去帮忙!”
人堆中不知谁说了一声,于是围观学生中觉得无颜再面对陶妤妃的都纷纷涌回了张经躺倒的地方,甚至连被杨棠踹翻的那几个男生都没人去管。
不过,杨棠踹人很有分寸,那几个家伙顶多腹痛半个钟头,事后去医院检查,绝对验不出伤。
“现在救护车也来了,快说吧,你跟张经到底什么关系?”杨棠钳住板寸头男生的手继续收紧。
跟板寸头一起来的两个男生见状想上前解救,可杨棠一瞟不远处还在地上打滚的几个家伙,俩男生立马顿住了脚步。
“说!”
“痛、痛……我说、我说!”板寸头男生的耐受终于到了极限,“我是张经同学……”
“叫什么名字?”杨棠提问的同时开启了邪眼。
“袁……”
“嗯?”板寸头男生名字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