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然出了你们这样的出众之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真是愧煞老夫了”杨凝吟心中一动,恭敬的道:“前辈可是长白zhēn rén,晚辈九华山清心境后进弟子杨凝吟向前辈问好”对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道:“哈哈,没想到世上还有人记得我老人家,原来小姑娘你是故人之后啊,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啊”杨凝吟怕陆启文言语不当冲撞了这位亦正亦邪的长白zhēn rén闻言连忙道:“这时凝吟的夫君,岭南陆家的公子陆启文”长白zhēn rén惊讶的道:“丫头,你说这小子是你夫君?”
杨凝吟道:“自然不敢欺瞒前辈”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刮过,等到那阵风过去,两人就见到一位满头白发,算的上碰头乱发的老头出现在他们前面,正用好奇的眼光盯着陆启文和杨凝吟直看,似乎对两人之间的关系很是好奇一般。
两人吓了一跳,本以为自己的修为就够高的了,谁知道这长白zhēn rén怎么出现在他们身边的两人都没有察觉到,显然对方的修为要超过他们许多。
杨凝吟没有见过长白zhēn rén,但是也能够猜出这模样怪异的老者应该就是长白zhēn rén,轻轻的扯了一下陆启文的衣角向着长白zhēn rén道:“见过长白zhēn rén前辈”陆启文也学着杨凝吟向长白zhēn rén见礼。
长白zhēn rén抓了抓脑袋疑惑的道:“不对啊,你们两个怎么会是夫妻呢,你这丫头不是骗我吧”杨凝吟俏脸泛红,伸手拉着陆启文的手似乎向长白zhēn rén证明一般道:“晚辈怎么敢欺瞒前辈,婚姻大事又岂是儿戏,凝吟可不敢乱说”长白zhēn rén抓耳挠腮的道:“你们清心境什么时候肯外嫁弟子了,真是古怪,搞不懂,真是搞不懂,还有你小姑娘分明就是黄花处子之身,又怎么会是这小子的妻子……”
杨凝吟红着小脸道:“前辈莫要误会,晚辈是因为自身的原因所以才没有和我家夫君同房,不过我们却是真的夫妻”长白zhēn rén无声无息的落在一棵大树之上,虚坐在树梢道:“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不怕惊动了这山里的山精妖怪吗,看你们这么细皮嫩肉的,当心被抓了去成了山精妖怪的点心。”
陆启文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见到杨凝吟对长白zhēn rén如此恭敬,可是长白zhēn rén却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好像自己两人低了他一头似的,心中不禁憋了一口气,此时见长白zhēn rén竟然说他们会成为什么山精妖怪的点心不由得冲着长白zhēn rén道:“zhēn rén住在这里几百年了都没有成为点心,我们虽然不如前辈,但是也不会连什么山精妖怪都对付不了吧。”
见到陆启文顶撞长白zhēn rén,杨凝吟就暗叫一声不妙,若是将这长白zhēn rén给惹恼了的话,说不定会给他们带来大麻烦呢。
这长白zhēn rén也果然如同杨凝吟所说的那样亦正亦邪,刚才还好好的,不管怎么说看上去倒也有几分前辈的味道,可是听了陆启文的话突然变脸,手中的一枚松球宛若闪电一般向着陆启文shè了过去。
陆启文早有准备,挥拳直冲正与那松球撞在一起,陆启文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涌来,差点将自己的拳头给震断,闷哼一声,身子忍不住的退后几步,一脸骇然的望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长白zhēn rén。
长白zhēn rén神出鬼没一般的戏弄着陆启文,整个人就像是滑溜的泥鳅,陆启文根本就占不到一丝的便宜,反而被长白zhēn rén给戏弄了一番。
陆启文的身上沾满了泥土,都是长白zhēn rén快速出手在陆启文的身上留下来的,不过通过和长白zhēn rén的几次jiāo手,陆启文也差不多摸清楚了长白zhēn rén的底细,对方的修为最多是比自己高一筹而已,若是纯粹的比拼能量的话陆启文不比长白zhēn rén差多少,但是对于能量的运用方面陆启文可是差长白zhēn rén太多了。
如果说长白zhēn rén是一个成功的大富豪的话,那么陆启文只能是拥有着同样财富的傻小子,对于自己的财富根本就不可能像长白zhēn rén一样完全的发挥合理的利用,这也是陆启文在长白zhēn rén的手下屡屡吃瘪的原因。
杨凝吟看得出长白zhēn rén并没有伤人的意思,所以便站在边上给陆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