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他一定在附近监视,我们要万事小心,先进入地宫从长计议。一进了地宫,松田也不敢冒冒然行事,毕竟里面是步步为营,机关重重,除非他和川口组不要命了!”辉少说着这话的时候在后半段的时候故意把声音放得大声,像是刻意将给那些潜伏在暗处的不速之客似的。
溥研把零字的方形血隐石放入观音莲花座内,立马玉石像磁石碰着铁块一般牢牢地嵌了进去,像被吸着一般,不露一丝痕迹巧然如夺天工,从接合处看来不露一丝缝隙,连根头发丝儿也塞不进去。
血隐石此刻在阳光照shè下立马变得通透明亮,一条光道折shè了出去,整个林子里的树洞开始了jiāo替传递光线仪式,立马形成一个方正的形状,所有的光束都指向一个地点。
“就是那个光点!地宫的入口!就在这光点下面,掘地三尺!”
川口组的人手和溥家的精英们先拔除了盖在上面的长及半人高的杂草,随后拿出许多铲子,大家一起动身掘起土来。光点下面的土果然有些中空,但没有任何土木覆盖的痕迹,这不奇怪,看来这是动了好大的功力的。一铲子铲下去这玄机就看的出来了。
“是红土!把带有红土的土层铲掉!”辉少命令道。
“全部铲了?!那么大块范围,难道光线方形矩阵内的土全部要挖一遍?!那要到猴年马月!”正哥有点咬牙切齿。
“不,只要铲红土就行。这土色是有讲究的。关于中国各地土质颜色不同,中国中部,武汉南京一带,土为黄色,东部沿海,上海一带土为青色;西部新疆甘肃一带,土为白色;南方如广东海南,土为红色;而中国北部东三省,土为黑色。这儿是黑土地带却出现了红土,定是当时覆盖地宫时候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土层加盖上去的,好辨认。”辉少又凸显了聪明才智一回。
不过,正所谓“土木之工,不可擅动”,众人竭尽全力轮番上阵,足足用了四五个小时,才将光点中心的土层向下挖了半人多深,方圆几米。在整个挖掘过程中,土层越来越松动,每一铲下去同样的力度,到后面回声开始变大,感觉空洞洞的闷响。感觉到了希望,大家伙儿再往下挖的精气又高涨了起来。
看挖的七七八八了,众人便站在光点正中央,看看有没什么其他方法。还没站稳,辉少感到脚下的土层在往下降沉。
“大家快闪开!小心脚下!”这是一伙反映多敏捷的人,阿霞美子她们支着雁奴几不怎么会功夫的人赶忙往周围跳了开去。不下一眨眼工夫,只听隆重的一声“哄!!!”地面下沉,露出一个偌大的空洞,一条看不到底的阶梯出现在洞口,下面一阵yin风吹来,看来是个防空洞。
所有人自然都是面露喜色,准备往下行去。这时已经快接近傍晚了,因为天寒,天色已经是相当暗了,溥研制止了大家。“天色已经晚了,现在下去可能有危险,视野又不好,大家先到溥家客房去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天亮一早就动身。”
“小研这话有道理,我们先歇一晚,大家晚上还是得保持警惕,我估计川口组今天肯定会有所行动。”这话事实上是小声地贴着周围人说的,然后辉少放dàng不羁地左拥右抱着雁奴和美子,身边跟着一群莺莺燕燕,往刚才进来的溥家西厢房走去。这点礼数辉少还是知道的,刚才这是东面林子,大大咧咧的往相反的地方走去。
溥研一惊,辉少对她来说可是相当的贵客,他是雷爷爷的孙子啊,也就是总之在这里就等于是主人了,东尊西卑,哪里能让上上宾住在西厢的房子!于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把抓住辉少的衣角,“请留步!雷少爷应该住在东厢,小研已经叫人为各位准备了屋子,请。”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众人各自带离开去。
“老公,这住东住西还有讲究啊,怎么他们溥家这么多规定,美子要是住在这里还不是闷死了。”
“当然有讲究了,看来爷爷应该给他孙子我雷少辉留了点什么吧,不然人家当主人一样招待,变成东家上宾了,不知道还以为在如sāo儿的赌场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