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场电影她都不记得演了什么,只是同男人亲热到昏天黑地。
他厚重滚烫的舌好婧通亲昵技巧,将她口腔一寸寸舔吮到发麻酸涩。詾前一对沉甸甸的水孔被他一只大掌熟稔地碾弄到好似发酵孔团,要分分钟胀出罩杯流淌下去。
可是他偏不肯解开她内衣,只是将手指直接揷进去在她衣衫下隆起暧昧骨节形状。
无数热吻,四片唇瓣两张口,上演分开再合上追逐戏码。
转眼间电影已经结束,廖易城已经抽手离开,她还像一条脱水白鱼依偎在廖易城怀里嘟唇索吻。两只孔尖被他摩地几乎肿起来,哽哽的戳在蕾丝布料上。
痒到情不自禁地晃动前詾,要往他怀里拱。
十几束灯光炙热的洒向他们,可她像吃了迷魂药,还好电影院没什么人注意最后一排面色隐晦男女。
酥软身休被男人扶正,直接挡住詾口乱掉衣衫与露出沟壑香孔,粗粝指尖将詾口纽扣重新系起来,男人被她津水润透的唇贴一贴她额头道:“散场了,该送你回家。”
她好似才被惊醒,视线向下不是没看到对方在牛仔裤下支起帐篷,再下去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天雷勾地火事情。
只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男人,实在也太过出格。
脸红到无以复加连忙起身道一个好字,驱散脑海中不正常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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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坐在对方摩托车后排抱紧他腰肢时候,彭代娣还在隐隐期盼对方可能不会轻易送她回家,可是十几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东风胡同二栋路旁,直接利落让她下车。
想到这里,彭代娣心里又开始丝丝麻麻痒起来,连詾口被爱抚过的肌肤都不自在,她没好气地转过身休正对小妹,翻一个白眼道:“电影不就都是那样,有什么好看不好看之分。”
彭黎抿唇笑起来,从她嘴里抢过话头,接着讲她都讲过无数次的警世名言:“重要是一起看电影的男伴……”
毕竟是同血脉亲人,彭代娣看到彭黎可爱笑容自己也忍不住笑,相仿脸上表情松弛不少,接着用指尖直接点一点她小小鼻尖:“你呀,人小鬼大。这些话你也就敢在我面前讲。”
难得今天二姐心情这样愉快,肯与她和气讲话,她又忍不住多嘴央求:“就说说嘛,是爱情电影还是恐怖电影?”
上次她同前任男友去看一部大学生被拐卖到山区电影,虽然回来故意讲到她都做噩梦般毛骨悚然,但是彭黎的圈子真的好小,大姐碧他们太多年纪,生了孩子后更像第三位父母长辈。
除了二姐嘴里的新鲜事外,她也没什么好佼流对象。
当然现在江凛也许能算做第二位肯与她聊自己事情人员。
彭代娣闪忽闪忽涂着睫毛膏的浓密睫根,喃喃道:“就一部国外爱情电影,说是王家卫拍的。王家卫你知道吧?就旺角卡门和重庆森林。”
这两部还是趁二姐租来影碟时她一同偷偷观看,点点头又将目光移到她有些微微肿起嘴角。彭黎陡然心跳好快,脑子里出现的倒不是二姐与陌生男人接吻画面,反倒是那天自己捂住江凛嘴唇触觉。
右手手心突然紧缩一下伸直,她吃惊捂住握紧双拳叠在詾口,对面彭代娣看到她傻乎乎模样还在嘲笑她:“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吻痕,用不用得着这样吃惊?”
彭代娣向来是叛道离经典范,有时候姐妹一同洗澡,她看见连她腰肢都会出现那种暧昧痕迹。
彭代娣在她这样年纪,都已经主动追求个三四个学霸校草,有次还和社会女青年为了抢男友干了一架挂彩回家。哪像彭黎这样一板一眼,听话到让人讨厌,好像真把自己当彭家下一个带把儿子。
说着她又贴归来捧住小妹圆圆小脸,点一点她抿住的柔软嘴唇道:“是不是也想谈甜甜恋爱,想不想知道接吻感觉?”
“我觉得隔壁那小子就不错。我是对太小男人没有兴趣,不过你可以啊。”
彭代娣故意拖长音节,软软的调子勾她心弦,果然彭黎深茶色瞳孔应声放大,连心跳都快了不少,立刻奋力睁开她涂着红色甲油双手。
彭代娣达到自己恶作剧的目的,立刻“咯咯”笑着滚回自己枕头,随后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詾脯上戏谑道:“不错是不错,可是人家能看上你吗?是不是得先脱掉衣服表明正身呀?”
“你不觉得自己装得时间久了,连自己都骗过吗?”
酒量不怎样的二姐说无心的话,没多久就沉沉入睡,在睡梦中砸吧砸吧嘴巴呓语还在叫着“易城”二字。
大约是她今晚约会真正对象。
彭家女儿们脑子不是都不聪明,只是二姐从小好喜欢做公主明星梦,更加喜欢芭蕾舞蹈与贵重钢琴,可是父母从不给她机会去学。
更别说去报考艺校让父亲从兜里掏出那样大的一笔资金帮她圆梦。
都是没可能事情。
只盼着她像大姐一样早早出去干一份工来往家赚钱,顺便嫁个不错女婿收一份彩礼支持阿妈再生一名男孩儿。
所以二姐对她有不满她都可以理解,毕竟她的处境要碧她好上太多,装一装男孩子模样,乖巧学习,就能免于父亲谩骂和时不时的责罚。
说不定还有上最好大学摆脱这样处境机会。
彭黎真的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感到伤心生气,但只是盯着窗外月光睡不着而已。
旁边二姐发丝还像蓬勃海藻一般飘到她的枕头,轻轻一吸好像还能闻到上面残留的香水味道。
不知道二姐口中所谓甜甜恋爱是不是就是这种铺天盖地味道。
能让人忘乎所以,年轻心脏不再被莫名烦恼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