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看。”你乱说!人家才没有咧!”她好像忘了应该羞涩,开口分辩起来。”我发誓你绝对有,要不然怎会又饱满又坚挺。”阿国说。
“胡说胡说,赵子杰国中就那么大了,你要是不信,我就……我就……”想到不应该再说下去,竟结巴起来。”就就就就怎样?抓抓看吗?”阿国话还没有说完,禄山之爪已经抓住ru罩边缘往下带,就像由瘪了的ji bā拉下保险套一样容易,木瓜般的大ru房轻易的弹跳出来。玉珍伸起右手才想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自己的大ru房在身下乱颤,ru头还不争气的硬挺出来,脸上只顾着羞愧,没料到伏踞的身体单靠左手支撑不住,一个踉跄,身体全压在赵子杰的胸坎上,肉敦敦的硕大ru房就像两团热麻糬,又软又热,隔了层病患服,赵子杰仍然可以感受到那充满弹xing的绝妙滋味。
软玉温香抱满怀,可是阿国还要逗她:“我就说嘛!假的ru房才会像这样压不扁,你自己看看。”“有吗?”她自己也狐疑起来,微微仰起上身瞧了瞧,接着ru房又贴上赵子杰的胸膛侧头看看,一个螓首在赵子杰脖子间摇来晃去,搔yǎng的让赵子杰消受不住,没想到她看不真切,竟然仰头抱怨:“不行啦!我自己看……看……不……不……到。”话没说完,看她们两人憋笑憋的脸红脖子粗,她总算意会过来了,只听一声“我讨厌你们啦!”,她羞得埋首到赵子杰的颈项间,再也没脸见人了,就连耳根、粉颈都羞的一片桃红。
赵子杰跟阿国乐得手舞足蹈,身上的伤几乎不yào而愈,没想到住院竟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听见她们的笑声稍稍止歇,玉珍偷偷的由赵子杰脖子间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接着整颗红苹果般的脸颊也抬了起来,就是luo露的胸脯死命地贴着赵子杰的胸膛不肯起来。”呦!贴那么紧,我就知道你爱上子杰了,难怪你肯帮他打手qiāng,而我住比他久,就没有这种福利。”阿国激她。”哼!少来,你就想我坐起来,取笑我的……我的……我的……”“你的大波霸吗?”阿国替他接下去。”是……是又怎样?”她嘟着嘴说。”好!既然你那么爱黏着子杰,就不要给我起来,我看你能挨多久。”阿国竟然坐上床边唯一的一张椅子,跷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着她。”
……”玉珍傻了眼。怔忪半晌,玉珍银牙一咬,竟然坏笑起来:“哼!我就是要黏着子杰,紧紧贴着子杰,我爱死子杰了,就算再帮他打一千次、一万次的手qiāng我也愿意,怎么样?忌妒了吧?”说完重重的在赵子杰脸上香了好几口。
听到一千次、一万次的手qiāng,赵子杰心中还来不及呼叫阿弥陀佛,骤雨一般的香吻已经没头没脑的落向赵子杰的脸上,一个个又香又滑的热吻硬生生把阿弥陀佛给赶跑了。阿国气得七窍生烟,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好一会,他忽然站起来,冷笑说:“既然你的nǎi子喜欢给子杰碰,那我就让你碰个够,顺便做个顺水人情给子杰。”停了停,接着又说:“可是我这个电灯泡赖在这里实在煞风景,不如我带着你的护士服出去晃晃,搞不好我可以换上它替你查房、换yào哩!”说完也不理玉珍,迳自推门出去了。
“别……别出去……你……你衣服还给人家啦!”玉珍急忙坐起来,忘记刚才还羞人答答的掩住大波霸,打死不给人看,只不过这时房门老早又关了起来,她喊得再大声也无济于事。”怎么办?我穿这样怎么见人?难道……难道叫我披着被单出去吗?”她坐在赵子杰的小腹自言自语,两颗luo露的ru房不停颤抖。赵子杰的小腹感受到她内裤里头湿热的yin唇,挺翘的yáng ju依旧紧贴她的股沟,赵子杰移动右手轻轻放在她的腰身,安慰她:“不要紧啦!反正你不是爱死我了,那我们就多贴一会儿好了。”她在赵子杰肚皮上打个bào栗,嗔道:“是啰!你想的美!便宜都让你占尽,羞的可是我,以后在张曼玉面前人家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说完若有所思的发起呆来。看着她眉宇间一片幽怨神色,赵子杰几乎出言嘲讽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