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红了一红。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结婚初期这种现象几乎每天早上都出现,但自从要回大陆公干后,就很少再发生了,连夫fu之间的房事也越来越少。就拿上月来说吧,算起来有两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辞去这份工作,另找一份松闲点的,别把身子累坏。
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内裤轻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她手中。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yǎngyǎng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呼吸也急速起来。索xing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yáng ju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gui tou澎涨得棱肉四张,yin茎上一条条的青筋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yin道里顿感yǎng得难受,一股滑滑的yin水已经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张开大腿,用bi对准gui tou,往上就骑上去。随着yin茎一寸一寸的cào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bi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yin道紧紧裹着火热的yin茎溶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cào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yin道被热棒一样的yin茎烫得酥麻万分,又让gui tou股起的棱肉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yin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yin茎根部,再给yin唇黏带到浓茂的yin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张桥生在朦胧中觉自己的yin茎cào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gui tou被磨得舒服无比,还以为正在发着绮梦,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xingjiāo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xià ti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tiǎn,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ru房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yin茎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yin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听到“辟啪”“辟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的jiāo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yin水四溢的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抽cào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
林诗音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啊……啊……啊……啊……”
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张桥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yáng ju越cào越挺、越cào越狠,见满房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gāocháo。
突然间“铃……”
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就觉碍耳,他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后再续未了的结局。
谁知是这么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可以的yáng ju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脱了出来。林诗音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bi靠着yin茎乱磨,摆动不已。张桥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yin道硬塞,再也勃不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jiāo货;现在要它shè精,偏偏又罢工,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