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看见萧逸还没有动静,顿时开口很是不耐的催促了起来。
不过,萧逸依旧是安静的坐在那沙发上,未曾开口。不知道是在思考那四样东西的来历,还是故意让这一对京城而来的客人感觉心急。
“我就知道你是个银样 qiāng头,中看不中用。”舅妈看到萧逸这么久都没有说话,顿时更是神气了起来,那细长白皙的脖子伸长的像个长颈鹿。全身上下都是透露出一股不屑的意味来,盯着萧逸毫不留情的道:“媚然这些年是喜欢男人,但是都是不长久的。你只不过,是他的某一任男友。或者说,你只是她的禁脔。我看你全身上下,唯一的一个优点,那就是没有优点。小伙子,自己看明白点。”
这个女人,自然是有着几下子。不然的话,随便一个花瓶是做不了这苏智的女人。这会,说起萧逸来,那可谓是咄咄bi人。心里素质不好,听完当场都有自杀的冲动。
按理说,她和苏智从京城远道而来,不至于这样来诋毁苏媚然的男人。只是,这一次江海之行,他们二人带着使命。或者说,是心怀鬼胎。有的时候,她不得不做起了恶人。
听完了这舅妈的一番鄙夷,那萧逸终于是抬起了头。看着面前这个打扮妖冶光鲜的女人,开口徐徐而道:“你确定你说对了,江南饮水泉的紫毫,京城石上庄秘制兔头?”
萧逸沉默这么久之后,突然而然说的这短短一席话。让那打扮妖冶光鲜的女人,还有那号称智多星的苏智,双双眼中掠过了一丝惊讶之色。然后,迅速的归于平静。看着萧逸,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我给你这么长时间,是让你改正而已。”萧逸双手轻轻的拍着自己的大腿,开口一字一句的道:“苏州十绵锻绸庄的绸缎,早些年去帮我家老爷子拉过几匹绸缎,做过几件衣服。他们绸缎庄的云锦、苏绣、宋锦的确是一绝。至于那景德镇尚德庄的瓷器,产品以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罄的独特风格蜚声海内外。景德镇号称窑都,尚德庄号称景德镇千年的窑火。传承千年,手艺精湛。老爷子,早些年藏着一个釉里红。世人只知青花瓷,哪知釉里红的惊艳?两位,我可说对吗?”
这一番话,萧逸每一个字声音都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是清晰的回dàng在房间中三人的耳边。
苏智和那妖冶的舅妈,双双身躯一颤。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惊诧之色。似乎,对于面前这个少年如此博学广知而感觉几分诧异。这些东西,不是你肯学那么就知道的。像那尚德庄,千年传承下来,这些年的瓷器,都是只供给大家族。一些市民,都是未曾听闻。
但是,萧逸却是说的一清二楚。更是点名了那尚德庄,做工最惊艳不是世人知道的青花瓷,而是那釉里红。
苏媚然痴痴看着身旁这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年轻人,张大了樱桃小嘴。心中,已经起了巨大的波澜。本以为,经过这半年来,她已经对于面前这个少年有些了解了。这会,她再次感受到面前这个年轻的少年依旧像是一个谜,有太多太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至于你所说的江南饮泉庄的紫毫,还有那京城石上庄的秘制兔头。”萧逸顿了顿,嘴角浮上一丝的戏谑之色:“应该是江南饮泉庄的秘制兔头,京城石上庄的紫毫。江南饮泉庄的秘制兔头,采用的是他们那独特的饮泉庄泉水。泉水甘洌清甜,秘制出来的兔头自然是一绝。不过,这秘制兔头不吃也罢。毕竟,做工太过于残忍。是生生的活兔,一秒一秒烹饪而死。做好之后,再去其身,残忍,残忍!京城石上庄的紫毫,没有什么可以多说的。清朝年间,皇帝御制的。沿用早些年皇帝御制的风格,有紫和花白之分,取白兔脊及尾。纯用紫毫,软而圆健,若兼花白,则坚强劲利。”
一番话,侃侃而谈。一点儿都不滞留,很是通畅的把这四样东西,来历用途以及历史典故讲的一清二楚。萧逸这所出来的一番博学大论,都是可以刊登成百科全书。其中的一些细节,即使那苏智和妖冶的舅妈都是闻所未闻。
但是,看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