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就卖房帮他还债?”
“我不管他,谁管他啊!”
“光子,你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但是,我得批评你,你还把我当外人了还是咋的?有困难给我说啊,能帮的,我绝对义不容辞。”
“谢谢会长。”
“虽说咱们的事业需要新鲜血yè,但是,为了可持续发展,有些人员,咱们还是不能吸收。”
“会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人都有yu望,各种各样的yu望,但是,连起码的自制力都没有,就不是一个好的队员。”康和平摇摇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您不让守义参加散货?可他已经jiāo了保证金!我会好好看着他的,他贷款,除了赌博,也有jiāo保证金的,现在女朋友也没了,钱也没了,你不让他参加,他的人生就绝望了。”
不待康和平回话,杨光又恳切地说道:“会长,给他一个机会,我会好好看着他的,如果他有什么差池,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住口!”康和平呵斥道:“不要说这种晦气话,西京可是非常邪门的地方说什么就应什么。再说了,要是万一有什么差错,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够承担的,大家都得玩完。”
“会长!”
“好啦好啦!”康和平不耐烦的摆摆手,“跟了我这么久,你还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事情求过我,好吧,只此一次,给我好好盯着他,我也会关注的。”
“是,谢谢会长,”杨光不断鞠躬,“我替守义谢谢你,你对他可是恩同再造。”
“去吧。”康和平摆手,冲着杨光的背影冷冷一笑。
……
莱茵公国王宫。
女王情况稳定后,杨根硕就领着几人前往唐人街,去找樊胜天。
终于,百合、花小蛮几个人,得以看到莱茵公国的市井风光。
远远地,杨根硕停下英菲尼迪。
杂货铺还在,门前撑着遮阳伞,有人下棋,有人喝茶,也有的在喝啤酒。
一派悠闲。
“樊胜天。”
杨根硕落下车窗,轻声喊道。
刹那间,所有人都看过来。
见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樊胜天露出一抹诧异。
儿子樊鹏也是。
而一名白人青年直接怒了,提着啤酒瓶,斥道:“什么东西,樊亭长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
说话间,三步并作两步,冲向杨根硕。
亭长?
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一个职位?
杨根硕笑了,墨镜推到了头顶。
“还笑,我让你满脸开花!”白人青年扬起酒瓶。
“慢着!”樊胜天喝道。
而樊鹏的反应也不慢,直接将白人青年撞飞。
白人青年落地,鼻青脸肿。
同众人一样,一脸懵bi。
“恩公!”樊胜天脚步一错,便到了杨根硕面前,抱拳鞠躬,“恩公驾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樊鹏也在一旁,跟着父亲有样学样。
嘎!
白人青年差点咬了舌头。
其它人也是呆若木鸡。
要知道,现在的樊胜天就是这条唐人街的扛把子,华人的利益,全靠他们父子维护,因此,他才得到这个“亭长”的称呼。
没什么具体职责,也没什么待遇。
但大家都是由衷的服他。
自从他站出来,周围的地痞无赖再也不敢过来惹是生非,唐人街的人们一个个安居乐业。
别的不清楚,但是樊胜天实力那是相当强悍。
大家就见过,他一个人轻而易举放倒七八个壮汉,自己还毫发无损。
这样的人,居然称呼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为“恩公”。
大家伙一时间无法接受。
杨根硕微微一笑:“亭长?什么玩意儿?”
“哦,回恩公,只是一个称呼,没什么意思。”樊胜天恭恭敬敬地回答。
“你不再低调过活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就想着利用自己的能力,为街坊们做点事。”
“挺好。”
“不知恩公此来所为何事?”
“开车,跟着我,去yào田。”杨根硕也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