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发现比上次知道他是OUT的幕后老板还让小妖目瞪口呆。柳念飞原来是美国空军学院的优秀毕业生，航天技术和经济学双学位。因为业务和体能都十分突出，毕业时是被作为凤毛麟角的外籍学员之一直接推荐做飞行员参加工作的。但是后来他弟弟出了事，便放弃了原来的专业，提前回了国。

    第二天，小妖浑身酸痛，像跟大象摔过跤一样，干脆请了假，在家里收拾东西。本来也是罗雪播音的第一天，小妖按流程跟着交接一下，收收尾。一想起罗雪一面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一面又使尽浑身解数在陈思明他们跟前装甜心小可爱，小妖就想翻白眼。正好懒得看她，宅在家里偷得浮生一日闲。

    两天后的集训录制也很快开始了，梁sir亲自送小妖去的B市，帮她办手续，见导演，找宿舍，活像一个送孩子入学的家长。录制中心的宿舍果真是有门禁的，梁sir刚到一层的大厅，就被保安拦住，指着墙上的“男生止步”标志提醒，“这边是女生宿舍。”

    他对小妖笑笑，“过几天再来看你，有事记得打电话。”

    看他转身出去的身影，小妖鼻子突然一酸，就像是被家人抛弃的小可怜儿。

    宿舍的条件倒是很不错，一室一厅一卫带家电，简单干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比她自己租的公寓住着还要方便。

    参加培训的有刚刚毕业的艺校学生，有地方台的电视主持人，有崭露头角的新流量担当们，还有像小妖这样的电台转型人。

    习惯了电台主持的小妖，在语言状态和应变能力的方面，一直应对自如，但是还是遇到了很多“幕后转台前”带来的挑战。比如，“眼睛逮不到镜头”的问题就被执行导演数落了好多回。3个机位哪个亮灯看哪个，对习惯了“露脸”的学员来说稀松平常，可是对小妖这样平时只需要“出声”的电台主播还是个得适应的过程。

    而且正式录制的时候，带着妆、烤着灯、穿着大拖尾礼服，一站就是十来个小时，小妖心里叫苦不迭：

    我没要进演艺圈啊！

    我不想上电视主持呀！

    这一天，因为走位问题又被导演苦口婆心了一番的她趁着午休给杰森发短信诉苦：

    “好累呀，我没有说过要转型，你说梁sir为什么非要给我报名啊？”

    “梁总监是看到了你的潜质，要给你拓宽以后的人生。”

    “我觉得现在的人生挺好的啊！”

    “他是真的对你上心，才会关心你的将来，因为你的将来也是他的将来。”

    杰森忽然发过来一张照片，“你挑挑味道，从左往右：橙子、草莓、樱桃。”

    照片上是三瓶喷雾样的东西。

    自从上次的深喉差点把她搞残，柳念飞就留下了心理阴影，指灯发誓的保证以后绝不用任何地方去碰小妖的嘴。

    小妖倒是属耗子的，落爪就忘疼的那种。她觉得自己口活不够成熟主要就是缺乏锻炼，多学习学习也不见得在这方面就是个废柴。脑子转了一圈，发现最适合请教的人就是杰森，他可是经验丰富的口爱老手。

    杰森在电话里听到她的问题的时候在那边狂笑了五分钟，笑得小妖差点挂了电话再也不理他。很快他端正了态度，首先明确指出，作为新手，上来就拿柳念飞那个型号的来练手，是很危险的行为，很不鼓励；第二，可以先用牙刷，再逐渐换成小根胡萝卜，最后换成香蕉或者按摩棒，进行循序渐进的训练；最后一招，就是这个带有暂时麻痹口腔及咽喉神经功能的口爱喷雾，也是很多AV公司指定的产品。

    “这次我拿到的是内部特供。你要几瓶？”

    “一瓶草莓，一瓶樱桃吧！”

    “Ok，一会儿我就给你快递过去。”

    第二天，楼下的门卫喊小妖下去拿快递的时候，一直和快递小哥一起像看马戏团会吹泡泡的猴子一样看着她。

    她在疑惑中接过包裹，脸立刻真的烧成了猴屁股。

    设计香艳的包装上大大方方地印着“口交圣品——‘深情’喉咙放松喷雾，让你爱得更深！”

    妈呀，杰森你也太明目张胆了啊！再说，她以为这个会寄到她家去，怎么弄到这里来了？

    杰森怎么会知道她宿舍的地址？

    小妖挡着脸迅速签完字，扭头赶紧往回走，一边走一边给杰森发消息：

    “你怎么把东西送到我培训的地方来啦？！不是让你寄到我家嘛！”

    “梁总监告诉我的地址啊！他明天去你那里探班，我这不是怕你要用来不及吗？”

    啊？梁sir要来探班？明天？

    “你你你告诉他我找你要这个喷雾的事了？”

    “告诉了，怎么了？”

    完了完了，梁sir要是知道她这是为了柳念飞在“好好学习，天天训练”，就他那么腹黑的性格，说不定想出什么招来罚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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