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妖的眼睛瞪得滚圆,尖利的叫声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几乎破了音。男人把刻度又调高了几档,看着身下的少女几乎全身痉挛地在发抖,下面的水声由滴落过渡成喷涌。他托着小妖的脖子,让她被蛙缚的身体直立起来,伸手解开了背后和脚踝的绳索,却留下了乳上和穴间的桎梏。接着把她抱了起来,缓步向前走,穴内的跳蛋仍在“嗡嗡”不停。
男人仍然是衣着齐整,胸膛紧贴着小妖被情欲烧得发烫的脸颊,平实而寒凉。他抱她的手臂长而有力,只是没有温度没有感情,竟有些像是机械装置。
小妖已经被下面强烈的六档震动逼到眼睛翻白,即使被解开了手脚的束缚,却连击打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死死地拉住男人的上衣下摆,仿佛这样就是她最大的不屈不挠。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小妖喃喃着,声线还在因为花穴里跳蛋的疯狂震荡而颤抖。
“不懂求饶吗?”男人把她放在一张平整的大床上,床单和他一样的冰冷,拉过床头和床脚的铐链,重新把她的四肢锁住,“不乖呢。”
“我在做梦,对不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每次都在我的噩梦里?!”小妖弱鸡一样被他铐牢,泣不成声。
“噩梦?”男人重复地反问了一句,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累了吧?睡一会儿?”
说着从旁边拽过来一床被子,给她盖好。
表面上看,小妖躺在看起来很舒适的一张大床上,衾被松软,恰为安眠。孰不知,男人手中的跳蛋遥控器一直在不断地变换着模式:忽快忽慢,时而前后顶撞,时而旋转研磨,蓦一下又会有微弱电流的刺激,一股一股的花液像是永无止境地流淌着,整个甬道的神经都开始麻木,已被调教得红肿莹润的穴口和穴道简直浸泡在汁水的海洋。
他又伸手过来抹干她眼角的泪迹,貌似好心的提醒,“不要哭了,你下面更需要水份。”
说完他竟然走远,不知道从哪里离开了这个房间。小妖被困在床上,扭着脖子去看,并没有发现哪儿有出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重体力不支的她昏昏欲睡,但每到眼皮即将合上的时候,蜜道里的跳蛋一定会突然提档加速,震到她一遍又一遍地泄身,身下的床单上早是泥泞一片。
她发誓这个房间里有365度无死角的监控摄像头,才能让躲在别处的那个男人轻而易举的掌握她的每一个细小表情,每每看她要阖眼休息,便会加大一轮惩罚刺激。
连续无停歇的甬道内刺激不断地把小妖往昏厥的边缘上推,高潮了一遍又一遍的身体开始出现了“不应期”,有几次不管跳蛋的震荡频率多高多低,她都只能游走在高潮的边缘,却怎么也够不到“烟花漫天”的境界。春水仍是汩汩地流着,但那只是身体的自发机能,完全没有了灵肉合一的那种高潮快感。
“不求饶会吃些苦头的。既然这么不听话。”白衣男人突然幽灵一样出现,跪坐在床尾,她下肢的镣铐被打开,双腿大敞着架在他的肩头。他正对着她噙着跳蛋的花穴,满意一般地审视着,手指抹了一下她湿漉漉的花瓣,举到眼前欣赏着,突然又放进嘴里,细细地咂摸品舐。又伸手接住一些粘稠的晶莹,便向后滑去,细致的涂在她的菊穴周遭,接着粗壮的家伙就顶在了入口,“也许这里可以送你上天。”
“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小妖慌了神,她是真心害怕,上次他把手指探进去,就已经把她痛得昏死过去,怎么能吃得下他那么大的阳根。
“我求你,不要~呜呜呜~啊~求求你~”看她终于肯开口求饶,一副泫然欲泣的绝望模样。
“要我停下吗?”
“求求你,停下来!”小妖拼命点头,但是身体还被他扯在半空,弯成一把背弓,每一块肌肉都被扯得发疼。头部抵在床头,点头的动作很不明显,就像是在那里蹭来蹭去一样。
“嗯。”一个意味不明的语气词,他却突然一个挺身冲了进去,“不。”
“啊!呃~呜呜呜~”是痛到极点的哭喊。挺翘的臀部剧烈的颤抖起来,本来就紧窄到难插一针的菊穴更加疯狂地收缩,要把他挤出去。
“这里……”男人有些艰难的用力往前顶了一下,“没被用过?”看着身下的少女脸色已经因为剧痛变得发青,他的声音里反而似乎带了一抹惊喜,“不管哪里,第一次总是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