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鲁益发抓在手里,吓得哇哇大叫。
鲁益发颇为烦躁,在她脸上扇了两巴掌让她闭嘴。
叶心燃认出那小女孩儿正是收留他们的、杜若卡三姐妹家的小女儿杜丹,她大叫道:“鲁益发你干什么,放开她!”
鲁益发瞥了她一眼,不加理睬,拖着小杜丹走向以力瓦巴龙、萧山为首的高山王蛇黑巫师团。
萧山有些警惕地指着他道:“站住!你是谁,要干什么?”
鲁益发一手抓着小杜丹,一手举起,表示自己并无冒犯之意,然后大声说:“我是华夏国人,崆峒派鲁益发,之前效力于戴维斯先生,跟黄力、叶心燃不是一伙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我们毫无瓜葛,我们完全是被无辜卷入。
“不过,这也是一次机会,让我们认识了高山王蛇黑巫师团。在国内,我对‘高山王蛇’组织便有所耳闻,到了暹罗更是如雷贯耳,可惜一直‘心向往之,无缘得见’。
“如今,真正见识到黑巫师团的力量,我内心更加向往了——强大的力量总是受人尊敬的——我有兄弟三人,如果可以,希望投靠高山王蛇,为贵组织的伟大抱负效力终身。
“这小孩子名叫‘杜丹’,也算是黄力、叶心燃的恩人,我将她献给黑巫师团作为人质,想必他们不敢不乖乖就范,如此也不必再谈条件、不必再过多僵持对峙。”
崆峒派大师兄洋洋洒洒发表一通,显得自信满满、不卑不亢,其实暗中透着谄媚、乞怜,他把大手放在小杜丹头顶,作为威胁,小杜丹早就吓傻了,不敢哭叫,瘦小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
杜若卡姐妹死了一人,三去其一,剩下两个见到此情此景,哭叫着跑出来,意yu上前挽救,却被袁天虎和马洪武拦住,打翻在地,摔个头破血流。
叶心燃怒火冲天,破口大骂:“鲁益发你们还是不是人?杜丹一家也收留了你们,你们现在却这样对待恩惠之人,简直丧心病狂!”
鲁益发不为所动,冷笑道:“生存和力量才是我的追求,其他诸如慈悲为怀、助人为乐都当不得饭吃。”
萧山看了看他,突然笑了起来:“哎,你这个人,有点儿意思啊!”
戴维斯看着离开自己身边,向高山王蛇黑巫师团靠拢的鲁袁马三人,跳脚大叫道:“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踏玛德难道想要背叛雇主违约吗?如果这样,你们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一分钱也别想!”
鲁益发压根瞧都不瞧他一眼,随手指了指,对萧山等人说:“那位,就是戴维斯先生,美利坚人,到暹罗混了十年,在曼谷河边区也算人模狗样,资产差不多能有个几十亿美元,要不要把他绑了,搜刮一番,高山王蛇或许不差钱,但是钱这东西谁也不会嫌少对不对?”
戴维斯听不懂华夏语,然而心里却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萧山笑说:“也好。”
鲁益发使了个眼色,袁天虎和马洪武便上前把戴维斯给摁倒在地,戴维斯狂骂,却被打得脸肿了、嘴破了、牙掉了。
萧山点头道:“又送人质又送钱,看来你们很有诚意嘛。”
鲁益发热切地说:“是是,我们很有诚意的。”
转而,他看向叶心燃,jiān笑道:“怎么样,叶姑娘?做决定吧,乖乖束手就擒,还是看着小杜丹死,然后你一个人逃走?”
小杜丹污黑的小脸儿上泪水涟涟。
杜若卡姐妹哭得死去活来。
叶心燃嘴唇颤抖、内心煎熬,如果可以,她简直想在鲁益发身上捅一千刀。
就在这时,何志雄趁着没人注意,突然扑向女尸妙妙,从身上掏出一柄锋利的短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大喊:“都别动,否则我把她的脑袋割下来!”
——因为先前水晶佛像的威能,灭却百邪,女尸妙妙和男尸朱逸知虽未被灭,但却站在原地、不会动了,所以没有谁盯着何志雄,而何抓住妙妙,妙妙自身也没有什么挣扎与反抗。
——拿妙妙当人质其实是叶心燃的主意,她表面做着自己应该有的一切表现,暗地里却在给何志雄悄悄打信号,总算何领悟得快、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