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没有变化快嘛。”
赵玄机:“对于整个旧城区改造而言,这是一个小变化;但是对于我们开元建工来说,这是生死之变。原本就是看到周边近十公里内都没有类似市场,我们才建设这个商业街;现在身边隔着一条街就直接出现一个比我们大四五倍的同类型商业城,这是要咱们的命。要是早知他们这样,我们肯定不来投这个商业街项目对不对。”
“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童副区长显得有点不耐烦,事实上是不想讨论这种事情。“义丰是省内领头羊企业,拥有成熟的开发运营经验,也是咱们滨河区的重点招商项目。人家能来就是给面子了,咱们滨河区不能因为你们一个小小的开元建工,就把人家这种地产大鳄给撵出去。”
这话已经开始有点难听了,也有点不讲道理。
赵玄机正要再说两句,哪知道童副区长更加不耐烦:“你们开元建工也打量打量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跟人家开元建工比什么?能承揽到商业街那么大的项目已经不错了,别人想竞标还没捞上呢。”
这就是耍无赖了,当初竞标时候确实大家都想要这个项目,问题是当初能够挣钱。而且我们开元建工能承揽下来,并不是你们给了啥优惠,而是我们报价更合理罢了,那是正常商业行为。
“既然童区长觉得这商业街项目这么值钱,那我们不干行不行?我们撤出,保证金什么的还给我们就行,而现在已经动工造成的损失,我们认赔。”
“开玩笑!”童副区长又拿出了官员的无赖作风,“你当投标时儿戏?你以为咱们这项目是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走没人拦着,那两千多万的保证金一分钱不少都给我扣下!”
“可这是综合规划调整导致了我们未来经营风险的增加,不是我们开元建工的责任,真不行……”
“别说了、别说了!”童副区长不耐烦地打断了赵玄机的话,拿起文件包和保温杯就往外走,“区里面有个会,有什么事你公事公办,跟科室里面商量研究,按程序来。”
按程序?你来我往这么几个回合下来,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们究竟是干还是不干?继续干,等于继续往里面砸钱,到时候积重难返;要是不干,到时候却没能成功撤场,大大延误了工期,最终赔钱会更惨。
你当官的说的轻松,轻飘飘一句话就过去了,但对于我们做企业的人来说,那是钱、是命,是全体员工的血汗。
“哎呀我说你这年轻人,还拦路堵门了是吧?这是上访呢?”童副区长看到赵玄机站在门前,直接硬生生冲了出去。
赵玄机跟在旁边,低声笑道:“不撤就不撤,其实也不是没辙。我就是想占用领导三分钟时间,就三分钟,或者两分钟。”
再撵赵玄机就显得不近人情,于是童副区长站住了:“你说。”
“我们的意思是,要是能撤场自然最好,如果不能撤,那就给我们的商业街功能定位也变更一下吧。”赵玄机这办法,是和陈琳、沈柔商量很久才确定的,“他们能从农贸基地变更为建材装修商业城,那我们的建材装修商业街,变更为花鸟鱼虫和笔墨纸砚一条街好不好。
附近没有同类型的商业项目,极大避免了重复建设带来的浪费,也更能盘活市场。最主要的是这个新项目对工程建设的样式要求不高,咱们原来的建设图纸规划都不用什么变动,只是一个角色定位改变罢了。
而且这种项目具有一定的文化品味,对于咱们滨河区的形象提升也是有好处的。老城区开发之后不是餐饮、小商品,就是步行街、服装街、综合商场,多一处文化气息浓厚的项目,对于咱们整个综合项目来说也是一处亮点。”
其实这个办法完全可行,只需要做一点点细微的修改,再经过上面的批准就得了。
这是一个全新的构思,也是避免损失、最后依旧能够保持盈利的一个办法。对于区政府和指挥部而言,也根本没什么成本,或者说最后可能还会得到不少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童副区长愣了愣,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