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下来。
这是让主办方难堪,特别是当着两位省领导的面。
当然她更担心的是,这三辆车里面会不会存在什么“死士营”的家伙?要是下来两个人抱着qiāng突突一阵子,特别是对着主席台上的几位,那才叫完犊子呢。
她瞬间还联想到了什么汽车*之类的东西,于是禁不住有点小小的心慌,但表面上却依旧如故。
不得不说,这妞儿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于是心理也就越来越强大。
台下的赵玄机更加不开心,因为安保措施是他在负责。这三辆车这么张扬,简直是来踢场子的。
当然也不怪门岗,因为最前面的车就是闯杆进来的,甚至将大门的起降杆都故意撞坏了。这是摆明了要挑事,门卫几个人拦不住。
最前面那辆车其实就是个陪同车辆,也算是开道的清道夫。中间那辆车的车门打开,才下来了这一行人的正主儿——
大名鼎鼎的“dàng魔手”庞建勋!
他终究还是亲自来到了现场,以这种极其不友善的方式。
而且,这种方式也稍微超出了赵玄机等人的预料。因为赵玄机已经知道,对方可能要在会场上由死士营惹事。但既然是死士营那种疯子出面,庞建勋就应该避免误伤和嫌疑而回避一下。
但他还是来了,而且是以这种跋扈的姿态。
主席台上,两个省领导都有些意外,想要看看这个身材高大、面带胎记的大胡子老者,究竟是何方神圣,有要搞出什么妖蛾子来。
甚至主管政法治安的李政和已经觉得有点眼熟,微微蹙眉问身边的陈琳:“这是你们请的客人?看上去,怎么像是东北一位暴力集团的头子?”
不愧是主抓这个领域的,对境内顶级武道家族还是有所了解的。就算庞建勋始终没有被人指证做过什么违法之事,但业内人都知道,他们庞家就是一个犯罪大本营。
再加上他宽大骨架特别是脸上乒乓球大小的火焰胎记,太容易辨认了。
陈琳故作微笑点了点头:“这是不速之客,不过请李书记放心,闹不出什么事来。当然这是我的工作做得不好,让您和王省长添堵了。”
李政和笑了笑:“不怪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什么时候都有。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收敛一下,”
但是从李政和的笑容里可以看出,他对庞建勋是非常不满意的。不管你庞建勋和开元会、或者和陈琳有什么过节,现在我在这里参加剪彩,你就应该稍微给这个面子,哪怕等我走了之后再来闹事。
民不与官斗,这是几千年来的老规矩,你不能仗着自己是什么五绝大宗师就目空体制。
王道玉也是一样的心情,但这种大佬表面上总不会表现太明显,对陈琳微笑道:“看起来这位不速之客脾气不小。”
一边说着,手中的剪刀也不便剪开那彩带了,笑而不语坐观这场变故。
其实王道玉和李政和也都想看一看,开元会的道行究竟有多深多浅,这次倒是一个机会。
因为李政和知道庞建勋的份量,所以他知道这尊大神对于任何商盟而言都不容易送走。
而从李政和的语气里,王道玉也大体猜到了庞建勋的能量级。大家都是人精儿,点眼即过的主儿。
庞建勋下车之后,第三辆车里面也陆续下来了三个人。第一个就是被赵玄机废了的庞士余,第二个是小儿子庞士宽。第三个则是庞家的另一位高手,也是经常陪同庞建勋出行的堂弟庞建生。
这几人同时出现,特别是庞士余的出现,让对立的情绪变得更加明显。因为不管江湖还是商圈,大家都知道在不久前的商盟战争之中,赵玄机活生生废了庞家的长子。
下车之后,庞建勋确实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目空一切。
赵玄机安排的那些安保人员要冲过来,却被赵玄机用电话制止。于是现场出现了小小的冷场,庞建勋来了之后,竟然没人迎接,也没人阻拦,愣是给晾在了这里!
何其尴尬!
原本根据庞建勋的预料,他一旦出现在这里,天和泰的保镖们势必轰轰然扑过来。到时候,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