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的官儿,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参我?请问你参我的立场是什么?因为我为百姓做主,所以你看不顺眼吗?”
“你!血口喷人!我金瑞阳为官三十余年,对得起朝廷、对得起陛下!不是谁都能随便污蔑的!能当上城守从事,就是朝廷对我金瑞阳三十年辛苦的认可!不像某些人,明明胸无点墨,却仅仅是靠上了大树,就窃据高位!简直是荒唐!”
年老官员用力的一拍座椅把手,整个人愤怒的长身而起,大声呵斥道。
“行了,咱们谁不知道谁啊,就别当着婊子还非要立牌坊了,不觉得恶心吗?”
江凡撇着嘴,不屑的继续说道:“还某些人?你直接说是我不就得了,怎么就这么虚伪呢?是不是当官把你当傻了?胸无点墨这个,我可不敢苟同。毕竟富江园内,几个有名望的老夫子可是夸过我诗词无双呢。”
“至于你说自己对得起朝廷、对得起陛下……嘿嘿,金大人,周廷玉的账本里记得清清楚楚,这些年你和他的金钱往来不下数十万贯,这城内也有不少你的生意吧?如果朝廷连你这样的行为都非常认可,那我不得不说,咱们大周的官场文化,还真是让人欣羡,难怪所有人都削尖了脑袋想要当官,这当了官,实在是钱途光明啊。”
“你!胡说八道!”
金瑞阳被江凡一番话说的怒火攻心,但实际上却是恐惧的情绪更浓。
“够了!江城尉,口舌之争没什么必要,还是说正事吧,为什么要深夜里召集大家?”
顾言之皱眉打断了江凡和金瑞阳的针锋相对。
“城守大人,确实是有事发生。昨天被开革和降职的那些捕快,对于自身遭遇心有不忿,于是联络了城里的地痞,选择在今晚动手制造波及全城的bào dong。不过我的人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因此非常及时的制止了这些人丧心病狂的想法,并成功的把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抓捕归案。”
江凡朝着顾言之欠身行礼,开口说道。
顾言之的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议事房内的其他官员也面露惊容。
金瑞阳则冷笑了一声,开口道:“城尉大人好大的威风,直接把所有的捕快开革的开革、降职的降职,以至于引起了如此严重的后果。无论如何,城尉大人必须为此事负责!”
“嚯?我之前还在想,这些捕快怎么就胆大包天的敢密谋造反了,现在看来,竟是有金大人给他们做后盾啊,难怪他们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江凡一脸恍然大悟的看着金瑞阳说道。
金瑞阳一呆,惊愕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他们有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的话,金大人的注意力怎么一直在本官身上!这些捕快玩忽职守、徇私枉法,仅仅是开革和降职,已经是本官仁慈了!结果呢?不思悔过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联络本城地痞,想要行谋反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江凡的脸色冷了下来,厉声继续呵斥道:“只要脑子正常,就应该明白,维护治安的捕快和惹是生非的地痞,本应该站在对立面上,结果现在却抱在了一起,这意味着什么?金大人不认为这是捕快已经糜烂到了根子里,反而借机生事,攻击本官,不知道金大人意yu何为!”
“本官怀疑金大人和此次谋反有关,甚至就是此次谋反的幕后指使者,否则的话,如何解释金大人这般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行为?”
一番话说完,议事房内的其他官员全都惊了。
这也太狠了!
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给扣上谋反的帽子了?!
杀人诛心啊这是!
吃惊过后,其他官员又纷纷庆幸起来,幸好自己憋得住,没去当这个出头鸟。
否则的话,现在站在原地,脸色憋的跟猪肝一样,气的浑身瑟瑟发抖的人,岂不是就要变成他们了?
“江城尉,还是对事不对人比较好,金大人一时失言,江城尉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既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并且犯案之人也都已经抓捕回了府衙,那不如咱们就一起去看看,烦请江城尉劳累一些,连夜突审,争取明儿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