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舍得放手?就很是悲凉的想自己耿直了二十年得到了什么?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跟挫败,还有越来越多的仇人对头之外,落了什么?
就连老婆孩子都因为曾经被人托付撞他的木钟不成而对他横眉冷对,最让他伤心的是刚刚会牙牙学语的小孙子居然看到他章家后口齿不清的说道:“nǎinǎi,老杂毛章来了……”他在老婆不屑的目光中终于知道了自己在家人口中的称呼早就不是“老公”“爸爸”“爷爷”,而是变成了上下统一口径的“老杂毛”了!
此时,美人在抱,他的泪流了一脸,更流在了被他贴着的美人的酥胸上,那女孩战战兢兢的叫道:“首长,您怎么哭了?刚才矿长说您不相信我是处女,其实我真的是……要不然您检查一下吧,我们领导jiāo代我了您需要检查一下的……”
他居然就真的放纵了自己,觉得男人活一辈子,如果连一次有着自己xing子放纵的机会都不曾有的话也算是白活了!于是,他无比仔细的跟检查引发事故原因的线索一般对女人的隐秘进行了一番探究检查,奇异的发现了处女膜的形状,最后更加是怀着感恩毁掉了那层膜,圆了他大半生的梦想……
而他第二天醒来,居然惊讶的得知这个小闺女儿居然是矿主的亲戚。愧疚之下,章到省城,自然不能不第一次弯下了挺直了半辈子的脊梁,做出了事故属于自然原因,并非安全措施不力,对这个矿没有做任何的处分。
因为他的名声在外,这个处理决定没有一个人怀疑有问题,日子慢慢过去了,他的忐忑跟愧疚也就渐渐的变成心安理得了。
从那以后,朱万福的这个癖好成了一个强迫症,当然,那个赔上了亲戚的矿长也不想把花费了巨大代价的秘密说出去,也就很少有人知道朱万福的软肋。
但是,矿产界的老板们也都是互相联系的,事情过了一年,那个矿长的连襟也出了同样的事情,他为了救亲戚,就不得以透漏出了这个绝密的消息,让那个亲戚也得以逃脱,而方天傲就是从这为数不多的几个知情人哪里知道了这一绝密的消息。
而朱万福居然因为采纳了几个小处女的青春气息,身体各方面都呈现出一种返老还童般的勃勃生气,有一次章家去被老婆冷嘲热讽没本事的时候,一不做二不休按倒了她,一鼓作气的把她收拾的吱吱哇哇的,第二天起来,居然服服帖帖的给他慌着做早餐,中午还给他炖了大补汤,让他很是威风了起来。
从那以后,时不时的,他就会很有选择xing的接受这种他唯一稀罕的贿赂,并且有病一般认为有了一次采补,就能保证他好久的雄风。随着越来越看破了世情,他也习惯了这种等价jiāo换,并不认为他这样做其实已经把他前半生的功德全部给折算一空,从本质上,他已经成了一个丧失良知跟品德的“狼”了。
刚才,那个服务员小姑娘的小脚被他试探xing的轻轻挠了几下,他看那妮子仅仅是轻轻笑了笑并没有反抗,就更加大胆的抬头往上看,当看到那胸口的美好轮廓时,禁不住就轻轻捏了一下,当听到女孩子发出一声惊叫,他担忧的看了看赵慎三,却意外的听到了香甜的鼾声。
他很满意的看着睡得嘴都微微张开的赵慎三,明白这个小伙子遭逢了矿难,从处理到后来去省城斡旋一定心力jiāo瘁,此刻猛地一放松自然是睡着了,他就更加肆无忌惮的低声问人家小姑娘道:“小美女,你是专职服务员吗?”
那妮子接受了教导,自然是乖巧的说道:“不是的老板,我是学生,只有晚上来这里工作几个小时,马上就下班了。”
朱万福一听果真是学生妹,更加打了鸡血一般精神百倍起来,居然低声问道:“你是学生啊,那你除了做服务员,还做不做其他的服务?”
那女孩子脸一红不高兴的说道:“别的不做,就只做服务员!您要是想叫小姐我们这里有,等下我帮您叫。”
朱万福嘿嘿笑着说道:“算了吧,我才不要那些小姐呢,她们跟公共汽车一样人人能用,脏死了!我要就要像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