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发的放心,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打了个时间差,两头都不怕了吗?就让他们俩开掐吧,咱们等着渔翁得利就是了。”郑焰红说道。
赵慎三一愣,看了眼郑焰红,她立刻伸手拧了他一下说道:“看什么看?官场上有什么忠诚?更加有什么站对站错?我只要不昧了自己的良心,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候,又凭什么就不能更上一层楼?难道你感觉我很yin险吗?”
赵慎三很佩服郑焰红在官场上敏锐的第六感跟狡狯的应对方式,就笑了:“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不过现在说不成,你可是命令我晚上不许安排事情让我陪你的,你自己可不许反悔!”
“死小子德行!晚上你先去安排好地方吧。”郑焰红媚眼如丝的斜了他一眼说道。
两人到了黎远航的住处,赵慎三很聪明的没有进去,把郑焰红送到门口就又直接把车开得远远地躺在车里睡觉。郑焰红一个人走进去,看到黎远航正在一个人喝茶,就“噗哧”一笑,玩笑的说道:“春暖花开,黎书记独坐闺房喝闷茶,是不是想嫂子了啊?”
“死丫头就会瞎说,快坐吧,小赵呢?倒茶来。”黎远航倒是很喜欢郑焰红在私下场合跟他开开玩笑,这样才能显得两人过往的感情没有消失。
“小赵没进来呀,他把我送来就走了,我自己服务吧。”郑焰红说着就拿起茶壶,先帮黎远航续了茶水,自己又倒了一杯才坐下了。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黎远航问道。
“当然知道了,还不是为了那一杆笔嘛!要是连这也不知道,我岂不是白白被您放在政府那边了?”郑焰红早就猜到了他找她为了什么,就笃定的章答道。
“唉!是啊,现在那杆笔已经要换了,你怎么看?”黎远航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郑焰红,然后问道。
“您别看,我知道您以为是小赵告诉我的,其实那个人嘴严着呢,自打跟了您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我知道这件事是因为郝老板比您下手早,早就推心置腹的跟我谈过这件事了,嘿嘿!黎老板,您对我的拉拢晚了一步了哦!”郑焰红得意的说道。
“他已经跟你谈过了?那你怎么不告诉我?”黎远航更加意外了,居然有些急躁的问道,话都说出来了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就笑着说道:“其实换谁都一样,我在乎的是……”
郑焰红一晒说道:“切,您就别虚伪了,我心里能不知道那头轻那头重吗?您来云都就是专门照顾我的,我能不跟您这个靠山一心吗?其实依我看这件事倒也未必是坏事……”
黎远航的确是从听刘清亮说出财政局长一职也在组织部的调正范围之内之后,心里就一直很是郁闷,因为他明白按照他事先给组织部划定的圈子,财政局是万万不能被圈进来的,而且刘清亮明明连工商、税务、建委跟国土资源这些行业都避讳了,凭什么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把最最敏感的财政局也纳进了名单里呢?还yu盖弥彰的把最重要的这个地方放在了名单的最后一位,在他黎远航的认知里,当时就觉得刘清亮其心可诛!
原本作为“空降”派领导,面对从未经历过的工作,面对一片陌生的环境,看似威风八面的黎远航在心理上就有着一种强烈的孤独感与恐惧感,这种感觉自然是不能表露出来的,但越是压抑,就越是如同陈年老醋一般浓烈,还唯恐那种酸味被人察觉,也就更加戒备森严了。
组织部长跟市委书记是不是穿一条裤子,是至关重要的游戏规则,但是,市委组织部长的任命却也是市委书记并不全然能够左右的,黎远航作为一个省厅的一把手,乍一被放下来做封疆大吏,总不能还没上任就给省委提一堆条件吧?所以该怎么适应的还得他自己慢慢去适应,其中就包括对现有班子的拉拢跟利用。
刘清亮一直表现得还是可以的,因为班子调整问题,只要是黎远航提出的看法跟意见,他总是能很中肯的分析、建议,最后还充分的尊重大班长的意见,几乎已经让黎远航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搭档了,可是这一次可算是他上任之后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