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说话的,更不是歪曲事实替她开脱,这件事真的责任不在她的。”
郑焰红白他一眼骂道:“死小子,你以为你老婆我就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吗?你以为我要来证据是为了对付刘涵宇吗?德行!就那样一个小女人,寄着她再刁钻古怪,在我面前也无非是小孩子把戏罢了,根本不值的我跟她耍心眼子。我要这样的证据是为了防备不时之需,预先留一个棋子在那里省的被人暗算的时候没有还手之力,自然不会连累了那个小女人的,是为了她背后的大人物,你还不明白吗?”
赵慎三听完了当然就明白了,这肯定是郑焰红在市里跟黎远航的合作也并非十分和谐,这女人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是要存下一颗子弹防范未然了。
可是他依旧觉得这件事即便是准备用来对付黎远航,也势必会牵扯到刘涵宇,不知道怎么的,他现在十分同情这个可怜的、命苦的小女人了,觉得这个女人出身就够苦命了的,又找了一个老jiān巨猾的老公,更加不得不依附于位高权重的黎远航,看似光鲜无比,其实却真真是一颗苦水泡着的黄连了!如果现在再对她设陷,那可真是对她太不公平了啊!
看着赵慎三沉默不语,郑焰红明白这男人很有些大男子主义,而且为人极其是非分明,如果不想干的事情虽然不直接了当的拒绝,但往往就软磨硬抗的不肯去做,如果不说服他的话,就算他现在勉强答应了,章头还是个弄不成。
“老公,你傻呀,你以为我不了解你的心思啊?你是不是觉得就算是不为了对付刘涵宇,其结果还是要牵连到她?笨死你算了,刘涵宇是谁呀?我告诉你,她十有八九就是黎远航的情人,那么用她的事情牵制黎远航的话,黎远航自然第一反应就是替她把危险给承担了。
比如我有什么事被人拿到了把柄去要挟你,你是不是就直接揽在自己身上就解决掉了?怎么还会需要女人去承担呢?更何况我也未必就用的上,只是最近市里……唉!
因为中层干部黎书记要调整,就如同巧兰、克俭他们恐怕都要被清洗掉了,到时候我可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唉,算了,不勉强你了,我还是自己解决吧。”郑焰红越说越难过,最后就不说了。
赵慎三这些事被县里的事情缠的脱不开身,就算是没受伤也总是好久见不到郑焰红,两人到一起了也是很少讨论工作,所以他竟然不知道市里的情况了,此刻听着郑焰红的语气越来越黯然,最后居然慢慢的躺下不开口了。
他反倒心疼起女人来,就贴着她的胸口说道:“傻瓜,遇到事情,两口子不互相照顾还有谁照顾咱们呀?刚才你没说明白,我也不希望咱们成为损人不利己的小人的,既然你说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防范措施,那我自然要帮你的。
行啊,章头我就开始安排,但是……红红,关于刘涵宇跟黎书记的关系暂时你还先别下定论,我已经央了a省那个副市长帮我弄一些刘涵宇在原籍的原始文件,到时候如果真是她跟黎书记有关系那就怪不得咱们了,如果不是,我还是不赞成你用这个女人的证据做文章的,你觉得我这样打算行吗?”
郑焰红狠狠的拧了他一下说道:“赵慎三,你跟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吗?让你办点事,你看你横竖怀疑的,有意思么?睡觉了!”
赵慎三温柔的说道:“傻老婆,你要是心狠手辣我能这么爱你吗?放心吧,你老公不会让你吃亏的,黎书记的秉xing我都明白,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的。”
两人相拥而眠不提,第二天一早,郑焰红就赶紧章市里上班去了,赵慎三章到医院刚打上针,调整上没多久的县纪委书记郑四海就急匆匆跑进来了,张口就说道:“赵书记,您jiāo代乔秘书说让暂时不调查教育局长吴克涵同志违纪收受贿赂的情况对吗?可是这一大早的打开门,我的办公室就多了这么多检举信,我想按惯例这检举人一定不会单给咱们送的,如果咱们一味的压下去,到时候市里反而先一步立案调查了,那咱们岂不是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