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了铭刻入驻云都后的运做过程,请这个人做一下评价,看到底能不能找出法律破绽。这人仔细分析后说手续做的很老道,现在跟云都直接洽谈的雷震天已经躲了起来,那就没有漏洞可查,除非是康振云良心发现愿意退赔,否则人家没有半点责任。
赵慎三听的大失所望,这人才好心肠的提醒了一句:“你如果香港方面有关系,不妨利用香港廉署从铭刻集团香港分部着手调查他们偷漏税方面的问题,bi迫雷震天不得不章来,那样你们就有机会bi他们退钱了。”
虽然了解到的情况很是不利,赵慎三还是在到达后的晚上,带人赶赴了铭刻集团特意为他们安排的酒宴上,见到了这个神秘的大款康振云。
康振云人如其名,中等个子,带着几分女人般的和善跟秀气,带着金丝边的眼睛,五十多岁的年纪,一举一动极有涵养,一点都不像渔民出身的暴发户,很有儒商的范儿。
酒宴过程不再叙述,当饭后宾客坐下谈话时,赵慎三直接了当的说明了来意,要求铭刻集团配合云都调查组的行动,让雷震天出面接受询问。
提到雷震天,康振云满脸苦笑说道:“赵书记呀,企业用人跟你们政府部门不同,可不是能上不能下,一辈子包吃包住的,那是按照业绩量才使用,谁也不会养一个能吃饭不能办事的闲人的。
雷震天曾经是我们铭刻集团的副总,我每年要支付他几百万的薪酬,但是前些时他却把业务经营的一塌糊涂,我是坚决不会留下他尸位素餐的,当时就把他给炒了,现在这个人跟我们公司没有任何的牵连,你们要找他恕我无能为力。”
赵慎三知道对方一定会如此推脱,也不为己甚,话锋一转问道:“公司炒掉一个下属自然很正常,但是相信他没走之前cāo控的业绩应该不会任由他带走吧?
相信您一定也听说了贵公司跟云都合作的一个项目,现在这个项目遇到了大麻烦,弄得上上下下影响都十分恶劣,涉及到三个亿的资金不翼而飞,一个市领导被省里查问,万余名民间投资人围攻市政府要钱,要不然我也不会带队过来打扰康董您了。
虽然说这个项目所有手续都走得很是光滑,貌似云都铭刻文化城的盈亏跟您的总部已经毫无瓜葛,但大家都明白,上市股票的建仓跟销控,统统都是总部委派雷震天一手运作的,他人走了钱肯定没走,那么这笔资金的流向敬请您给云都一个jiāo待,否则的话大家都不好看,我也无法章去jiāo待。
虽然您是商人可以无视我们行政人员的吉凶祸福,但在咱们中国,官跟商的关系貌似并没有那么瓜清水白,康董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毕竟大家都混得下去才行,无论哪一头被bi急了,也许就不好玩了。”
这番话从赵慎三嘴里说出来,以他政法委代书记的身份,无疑是非常不得体的。这不就是告诉人家康振云,你们虽然手段高超,我找不着你们的漏洞,但我明白这件事一定是个yin谋,现在反正我们因为这三个亿,已经栽进去一个政法委书记了,我要是要不出来这比钱,章去也不好jiāo差。
你们看着办,在中国这个地面上经商,你们离开官方的优惠估计也混不下去,bi急了我们没好处,所以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说白了,这番话已经很有道上混的大哥谈判的意思了。
康振云对这一套自然是并不陌生,反而因此对赵慎三萌生了一种亲切感,觉得这个书记跟大多数装腔作势一脸道貌岸然,骨子里却贪婪透顶的官员都不一样,率xing中透着几分真诚,说话也不上纲上线惹人讨厌,所以受了威胁也没有翻脸,但是脸上的苦笑就更bi真了。
“赵书记,您说的何尝不是真实情况,只是我作为集团的董事长,手底下有大大小小的分公司上万家,像雷震天这样的业务副总更是数不胜数,公司运营各有部门分工,我还真是不知道这个项目的真实情况呢。”康振云依旧是抱着一个推脱的宗旨。
赵慎三微微一冷笑说道:“康董这么说我信,您的铭刻集团号称是跨国大公司,对三个亿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