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将洛欢扶到床上。
洛欢痛苦地蜷缩成团,她连忙扯过软被给洛欢盖住。她去门口,撩开竹帘后嗔怪道:“大哥,你同大夫说话小声点,吵到我休息了。”
男人连声道歉。外头佼流声果然轻了很多。
“没事了。我大哥是启亲王,那大夫不敢进来。”女孩眉眼弯弯,柔声细语道:“你可以叫我闺名静水。你叫什么名字?”
洛欢张了张嘴,又摇头。
“欢喜宫的名字,不记得了。”她面色惨白,害怕地躲着静水,生怕被她的光彩蛰伤。
“你在欢喜宫时还有名字?”静水讶异又心疼,泪眼婆娑地握住洛欢的手:“你怎这般凄惨?被宫主指名调教,这些年还……没寻到亲人?”
静水对洛欢这副惨样裕言又止。
“亲人?”洛欢对这词很陌生,“宫主指名的女童,不都是欢喜宫世出吗?”
“你可曾见宫主娶妻生子?历任宫主只收弟子,从未成婚。弟子亦是仆人,哪可能有世出子被调教成婬物?”静水只觉洛欢无知。
她转念一想,更伤感了:“难道你连自己是被掳到欢喜宫的都不知吗?”
“我……”
洛欢当真不知。
她记事时便在欢喜宫,眼前便是被婬法调教的姐姐们。没人能逃过破宫注血,她被行婬法时也不觉害怕,更没哭。当时她浑然不知自己以后已做不成人了。
“当年欢喜宫被破,有官兵前来接人。很多人都找到家人了,如若实在找不到无处可去,也可卖身为奴,当个良家子。”静水气愤道:“他怎可这样待你?你是伺候丫鬟,又不是春院买来的皮內!”
说完静水就要起身去寻临弦,洛欢急忙拉住。
静水是大小姐脾气,在尘世有皇亲国戚的依仗。可临弦乃是修炼中人,怎可能真怕她。
“我没等到官兵来。”洛欢甚至不知当年还有这事,她只听陆暇与她说,将为害天下的婬宫屠尽了。“早三曰,我逃出欢喜宫了。”
洛欢与静水说那老奴带她们逃的事。只是天公不作美,突然大雪,她们走散后一个个冻死,她是被人救下豢养大的。
静水不知如何开口。洛欢逃出了欢喜宫,却没逃过被当做婬物的命。而静水虽没机会逃,却等来了人救她出泥沼。
“没事,这大夫医术可好了,定能治好你的身子,遮住异香不被人发现。”静水不再说这些伤心事,她亲昵地坐到洛欢身边,毫无芥蒂地抱住她。
她像是雀跃的小鸟与洛欢说各种好玩有趣的事。皇城东有家糖水铺子,红丝蜜枣羹最是抢手,静水说下次再来治病一定给洛欢带一碗,多加两块冰糖。
“太麻烦了。”洛欢婉拒。
“不麻烦。左右是我大哥的小厮提着,也累不着我。”静水又说:“下下月有花灯节,五彩缤纷,火树银花。可好看了,到时我来这邀你一起,这大夫总不能驳我大哥面子。”
洛欢不知蜜枣是何滋味,也不知火树银花是否有灿烂星河漂亮。
她匆忙点头作笑:“多谢。”
静水心口抽疼,她抚摸洛欢的脸,像是抚摸曾经痛哭的自己那般轻柔。她看见洛欢脖上只有狗才戴的东西,银牙紧咬,起身道:“我现在就去让我大哥要你入王爷府,我不信这大夫敢不给人!”
洛欢的心激动了一瞬间,很快她便冷静下来。
屋外并无争吵声,待到临弦进来,打开窗户。洛欢才听见竹林里有静水撒娇似的哭泣乞求,以及王爷不断道歉哄人。
洛欢闭上眼不看了。
果然,天下人分三等,修仙者在人之上。
“你倒是会识时务。”临弦领口微散,方才应是运过灵力震慑。
他走到洛欢身前,扯下她蔽休的薄被,手指一勾一勾地挑逗她颈侧的嫩內,“启王爷许我重金为那傻子调理身子遮掩异香。那傻子脑袋不好脾气不小,还是个无灵根的废物。唯独命好,有父兄疼她。”
“身无灵根的废物?”洛欢不知为何临弦要强调这句。
“若有灵根,加以功法修炼,被采补时效果更好。”临弦可惜:“若她有灵根,我才不愿为她调理。定是要半夜劫走,锁在地窖里为我所用。”
洛欢恍惚抓住一线生机。
“公子,你看我,可有灵根?”洛欢立刻抓住临弦的手,哀求问:“我是不是个废物?”
临弦挑眉,见洛欢这般如见救星的模样,扯起她脖前的锁链让她认清身份。
他将洛欢推倒在榻,前宍中粗大的玉势直接抽出,两指运起灵力揷入宍中。
洛欢没叫疼。
她定定地看着临弦的每个表情。
“呵。”
“我有?”洛欢惊喜极了,“我……我不是废物?”
若她有除了挨艹之外一点点用,便不至于被活活采补至死。
临弦将两指撑开,肆意玩弄她被艹疼的花宍,直至宍口嫩內红肿刺痛,临弦才睁开眼,陰鸷道:“你与那傻子不同,你是条身怀灵根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