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练功是不行的。
洛欢今早听说,无名山规矩森严,三月一小测半年一大测。下下个月,便是年度考核。每个弟只有两次机会,前十名优秀者可升入内门,拜长老真人为师。
若两次考核均为差等,则贬为凡奴,从此供人奴役,再无出头之日。
外门弟大都奴仆出生,人人渴望成为内门弟,不再被呼来喝去。他们最羡慕的,并不是真人膝下天生便是内门弟的人,而是类似于天慕那些,天赋异禀自小被内门真人收走的幸运儿。
洛欢虽然还有两次机会。但她b不得别人,更是着急。
别人尚且能当个杂役奴仆,她只会被逐出无名山,si在哪个g栏院里。
“你着实不适合此道。”
清涯当然知晓她急切什么。可洛欢越是舞剑,身越沉,险些手腕脱臼。那柄翠竹剑从她手滑落,三米开外,她托着疼痛的脚捡回来,张望别人的舞剑的模样,又挥舞几下,再脱手。
够了。清涯看不下去了。
“不许练了。”清涯按住她的手腕叱喝:“练下去也是无用,只会让你受伤。”
“可我不想被赶出去!”
洛欢大约是水做的,眼泪盈在眼眶,楚楚可怜,偏生强咬着牙不许自己哭:“我可以更努力,更努力,更努力……”
也没用的。
“你修符箓。”清涯缓缓开口,夹杂一声叹息:“或许能有所收获。”
可谁能教她画符掐诀呢?洛欢迷茫地看向周围,最终扯了扯清涯的袖,“仙尊,您教我好不好?求求您了。”
“你拿什么求我?”清涯低头,颗颗泪珠砸入地面,消散不见。
清涯回到云从峰,只觉心烦意乱。命数有常,劫数难断,他不该给洛欢指出一条路,又让她走到黑。可洛欢啜泣无助的模样在脑挥之不去,好像全世界只有他能救她。
可又如何呢?清涯能救太多人。他能救路口饿殍,也能救落魄帝王,更能救豺狼虎豹的腹餐。然天道有常,命理自有定数,他不该多嘴。
清涯独自练剑直到深夜,回房时发觉洛欢没睡。
桌上道经是打开的。她背过。
她衣衫散乱,室内异香幽幽,肯定练过y媚的功法,此时定是将身下g痛了。
“师傅。”洛欢缓步走近,声音沙哑,媚软,哀求他:“您教我修符箓,我给您采补。”
“我不需修为。”清涯直言:“我近圆满只差一劫,本不该与你过多牵扯,徒增业果。”
洛欢抓住清涯的手。他没有拒绝。
洛欢强忍住心涩难过,将x脯放在清涯掌心,小声道:“我给您玩。这身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男人们都很喜欢玩她的。偶尔临弦不采补她,也要让她当狗叫两声,b她做些荡事取乐。
“你傻吗?”
清涯手下凶狠,几乎将她的rjiang拧下,低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洛欢吃痛,但没有逃:“可我没办法了。不这样,以后总有别人玩,倒不如给您玩。”
“你以为我看得上?”清涯一语戳穿。
洛欢松开手,怅然若失地站在那儿。她呆呆望着清涯,好一会儿待她看够了,忽然笑了笑,转身像是没事人似的收拾书桌,去外屋收拾身,躺到躺椅上缩成一团。
她睡着了。似乎睡得很香。
清涯探了她的梦。茫茫大雪暗无边际。
有个男孩对她伸出手,可她拒绝了,她说自己没救了,早晚都是要si的。
她梦见他。远在云端,只敢偷偷怯怯地望一眼。他是风雪唯一的光,转瞬消散不见。
清涯站在躺椅边呆看了半夜。他转身,从书架上拿出三本书,摊开后又取来符纸朱砂。
“醒了?过来学符。”
洛欢迷蒙睡醒,便被清涯抱在怀里,他的下巴蹭在她发顶,右手握住她的手,紧紧包裹着带她一笔一画地学符照画。
“师傅?”洛欢很懵。
“别问。”清涯沉声提醒她集jing神,“想学就认真一点。本就底差,再开小差,神仙也教不会你。”
“啊,嗯。”
洛欢认认真真地学。
清涯要她每天少睡两个时辰,多吃两碗饭。洛欢连声答应。
从主峰归来的一个时辰,清涯总在练剑,洛欢只能自己复习符箓描摹照画。她今天肚饿得早,放下笔去找清涯想吃饭,碰见天慕和师傅在聊什么。
她隐约听见劫数之类的话。听见清涯的咳嗽声。
洛欢不知道修仙渡劫有多艰险,她只知道渡完劫,师傅便是真仙了。她得再努力一点,赶在师傅成仙之前多练些修为。
***
清涯:造业。
洛欢:我好努力的!/③W点PO18点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