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洛欢声音很弱,无措又紧张。
安亲王轻抚她的大腿根部,手掌宽厚有力,鼻息喷洒在洛欢濡湿的穴口。
被掌握的痒。
洛欢被这股视线看得羞耻不堪,淫液潺潺外流,她啜泣道:“你别欺负我。你再欺负我,我翻脸了,我把这马车掀了!”
“别急。”
安亲王轻笑着,低头舔去她的淫液。
长舌伸进穴内吮吸,含住她的胸口,口腔的灼热感让洛欢极其敏感。
他用舌尖顶开她细腻的肉褶,品尝汁液,直至蠕软的穴肉颤动不止,安亲王才抽身离开,轻咬那颗硬起殷红的阴蒂。
“不,不行。”
洛欢受不住这份刺激,眼眶通红的尖叫,“不要,不要碰我,要泄出来了……呜呜呜……”
他仿佛玩弄过这具身子千百遍,手指插进时洛欢快意覆顶,仰高了脖子呻吟高潮。
她将他的衣领染湿,可他没生气,慢条斯理地褪去衣物,扶住那根猩红的肉棒插进。
被插入的过程极其缓慢,足以让洛欢深刻感受自己是如何被他俘获、填满。
肉棒撑开一层层软肉,直顶她的宫口,胀意让洛欢咽泪,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她的淫穴被反复操弄,空虚与盈满让洛欢理智渐落。
“我不喜欢。”
洛欢被她压在身下,兴奋时双腿紧绷,止不住地挠他:“不要这样操我。”
“那你喜欢哪样呢?分明这么兴奋,声音都掩不住。”
安亲王抽出汁液淋漓的肉棒,逼洛欢低头看她被插弄潋滟的穴口,“你更喜欢我和临弦前后操你时的感觉?难怪你这么粘你师傅和兄长,他们总是一起操你?”
“不要说!”
洛欢惊叫,被安亲王按着肩膀压下去。
他将她转了个身,骑母狗似的抬高她的一条腿,粗硬的阳物狠狠没入穴内,耻骨相抵的撞击让洛欢疼得越加清明。
淫水随着操弄飞溅,她摇头哭叫,安亲王却越加兴奋,低头啃咬她的脖子:“继续,我偏爱听你被我操哭的声音。”
“我没有,我不是……”洛欢提不起一点儿力气,甚至连反抗都快忘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也是活生生的,和别的女子一般的姑娘。
她分明从欢喜宫逃出来了,分明修炼有得,分明有师傅和哥哥宠她,有孤月和小古那般待她好过。
“我不能怎样?”
安亲王嗤笑一声,直起身将肉棒完全插满她的身体,逼她全然承受。他伸手捂住洛欢的嘴,她的呜咽声很快被啪啪的操弄声盖过。沾了淫液的囊袋拍打在她娇嫩的穴肉,穴口被撑到极致,又被打得发红,可怜不堪地承受着索取讨要。
洛欢在高潮时咬了他一口。
安亲王不管不顾地顶开她的宫口,精液全数射进。
宫口被蟒首磨得极痛极爽,洛欢喘着气骂他:“你混蛋,骗子,你不是人。”
“好了好了,都哭没气了。”
安亲王深吸一口气,将瘫软无力的洛欢抱起。
他面对面抱住她,逼她的穴儿吞入依然勃涨的巨物。
他没再动,但马车颠簸一下,穴内的阳物便操她一下,洛欢简直要被逼疯了。
“为什么要这样。”洛欢趴在他胸口愤恨:“你想操就操好了,操爽了就放开我,反正我也逃不掉,何必如此折磨我?”
“还不是心疼你身子娇弱,经不得我这凡间粗汉猛操猛干?”安亲王捧起洛欢的白乳揉捏,酥麻的快感让洛欢又流出水来,仿佛好受了一些。
可她不领这个情,不住地推他:“你别假惺惺。”
“我不过想对你好些。”
安亲王餍足几分,深埋在洛欢的内里感受她的美好,轻咬乳尖说:“洛欢,你是聪明人,怎么就不愿多想想呢?你本就是我的子,若非怜惜你,我大可不告知你实情,也省得你佬錒怡整厌恶我,让你一生为这蛊毒所困。需要你时以蛊相比,差遣你时以欢喜鹿为诱,你这般良善温柔,怎会不乖乖听我的话?”
洛欢沉默了。
她厌他把她当子,这么多年来被蒙骗,如今再赤裸裸地揭开。
她还以为自己能逃出欢喜宫,是多了不起的事。谁知不过是他的一招险棋。
这男人心思如此深沉,日后指不定会有多阴险老辣。
“难道你愿意被我欺瞒终生?我如今与你挑明,便是疼惜你。只要你为我做好这件事,日后,我待你百般千般好。”
安亲王仰头,正视洛欢的眼:“毕竟,你是我任玉穹上心多年的人。也是我从今往后几十年的心上人。”
洛欢几乎从马车逃下。
她心乱如麻,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着。
宫女侍卫带她进宫时,洛欢看见金碧辉煌的朱墙,精致小巧的景色,与月谷的一切恍然重合。
洛欢当然有心上人的。
她从未对孤月那般心动过。分明是救她命的大夫,分明瞧不上她的淫体,初时还会捉弄她诓骗她。可他们一起在书房读书,接吻,寻欢。
一同月下摘花,分别良善苦恶。一边嫌她笨,一边教她识字。他想出去玩,又觉凡间新奇惊恐,便带上她一起。
他想带她私奔,她也真想过的。想和他一起当个普通人,去做普通人那些他们未曾做过的事。
可安亲王不过是利用她,以她为子,为何还要如此说。
说的这般诚恳,急切,和任玉树似的猴急。
“以后这就是您的睡房了。”
宫女停在一间房,指了指外头那间:“您睡外间,里间另有其人。”
洛欢不懂。
这宫内极大,怎么太子东宫都要她们挤一间屋。
宫女一眼看出洛欢的不懂事,真当她是民女出生,讥讽道:“太子宫中有淑女二十,才人、选侍共十三人,再加上这次新来的,你数的过来吗?你还想一人一屋?”
“知道了,多谢。”
洛欢点头进屋,宫女立刻嗤她:“你怎么回事?第一次进宫,还没净身净手更未问过神明,也没过香,规矩也不懂?”
洛欢听得头晕眼花,哪想宫里有这么多条条框框。
“我挺干净的啊。”
洛欢委屈,分明她用诀掐干净了,还让安亲王亲自理的衣冠描的妆容。
“哎哟,你这木鱼脑子!太子能瞧上你真是怪了!”
宫女可不敢让洛欢越了规矩,急忙把洛欢往外拉,叫人去拿物件来行进宫里。
“一点小事,何须兴师动众。”
院外,一人缓缓走来,不满地责怪道:“每年东宫要进几人,每次都折腾一番,本宫难得清闲都让你们搅了!还不立刻散了各自回屋?”
“太子息怒啊!”
宫女快步奔出,咚地一声跪下求饶:“是这新来的淑女不懂规矩,奴婢正在教导,怕她冲撞了您得罪了神仙福运,与您不利啊!”
“多管闲事。”太子拂袖道:“本宫不会进这院子半步,做这些有何用?”
宫女懂了。
新来的这批人儿也不得太子欢心,注定要孤老至死。
她回身冲洛欢训斥:“未请礼你出来做什么?你坏了规矩,到时伤了太子可如何是好?还不快回去呆着!”
“可分明是你不让我进屋啊。”
洛欢可不是凡间女子,不知规矩讲究的重要性。她被吼得脑袋疼,本就被迫进宫就委屈,马车上还被安亲王狠狠干了一回,腹中空空难忍。
等这些事做完,怕是要几个时辰,还不如修炼来的实在。
可毕竟是要办事,不宜闹事结仇。
洛欢乖乖走回去,等宫女来给她办礼。
等了一个时辰,宫女两手空空的回来了。她看洛欢的眼神像是看一条死狗:“太子吩咐,一切从简,你进屋去就是。”
“多谢太子。”洛欢是真心实意感谢。
但宫女走时轻声冷哼:“太子这是让你住冷宫呢,空有一张脸的蠢货,今晚连你的饭都从简没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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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是写不完了。
争取年前吧。
ΓΟひΓΟひЩひ.ΟΓG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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