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欢眨了眨眼,看着满色羞红还逞强硬气的任玉树笑了笑。
“是呢,你现在可是太子呢……”洛欢像是偷了糖罐的小孩,窃喜道:“那你帮我拿出来。”
到时候任玉穹骂她问她,就说她是为了讨好任玉树。
洛欢放松身子,主动撩起裙摆,两条细嫩笔直的腿在任玉树面前张开,她扭了扭咬催促道:“你快点,我难受。”
任玉树匆忙收回手,眼睛看得发红。
他初时洛欢才知情种萌动,回宫睡在这冰冷的床榻上,总梦着那日房外洛欢低吟模糊的媚叫声。
梦中曾肖想过她的身子,白洁如玉,软糯似水。
眼前被塞满的穴口微张,粉嫩的贝肉微微发红,依稀露出里头被撑开的红艳穴肉。
洛欢连身下这处都是干净的,哪怕被任玉穹下了罚,也只是点滴晶莹的体液,偏偏后穴被塞了一根粗壮的青瓜,两个穴口淫糜又放荡。
‘青楼妓子可淫荡媚人,张腿迎客,双穴齐开,由恩客亵玩操弄。’任玉树想起曾经路过墙角时听过的粗俗话,那宫人说时意犹未尽:‘美得我老二梆硬,插在那浪穴里都拔不出来,那淫妇直喊要插破肚子了,下头穴还不肯松咬得死紧!’
“洛欢……”
任玉树勉强回神,心虚得声音都在颤:“你自己弄出来,我许了。”
“可我弄不出来。”洛欢委屈地瘪嘴,她没说谎,眼泪凝在眼角忍着:“任玉穹欺负我,他塞了好多瓜果进去,穴里都被撑得好胀好满,我往外推会痛。若是被我挤烂了,扎着我更痛。后头那根青瓜插得我坐不住,我好痛,还痒痒……”
她说得可怜无助,任玉树心都快碎了。
“别哭,我这就帮你弄出来。”
任玉树手忙脚乱地安抚洛欢,手掌轻抚她被塞得隆起的小腹。
穴内的瓜果被挤压擦过肉壁,洛欢发出模糊的一声嘤宁,双腿不自觉收拢,又缓缓分开。
任玉树碰了碰那颗圆润的红果,沾满了她的体液,黏糊糊的捏不住。
“我拿筷子。”任玉树满头大汗,跑着去桌上找了一双象牙筷。
洛欢的肌肤远比象牙瓷白柔滑,任玉树的动作一轻再清,深入穴肉时手下的推力很重。像是戳进了糯米糕,软乎乎的,又怕用力碰碎了。
“呜……轻点……”
果子往外夹子时,洛欢痛苦地皱眉哼吟,她一再放松身子,水越来越多。
六颗青红不一的果子拿出,床单上润开一团昏暗的水渍。后穴的青瓜也被挤出来一点点,任玉树勉强捏住,缓缓往外抽。
“唔啊!你别……不要……”洛欢抓住床单,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你别弄!”
“怎么了?你不是说塞着很难受吗?再塞下去你肚子都破了。”任玉树抹去额角的汗,声音也润了水,“洛欢你忍一忍,马上就舒服了。”本書婡自玗Γοǔяοǔωǔ(禸禸剭)。IИ請捯婡源網詀絟魰♀
可她被清空的肉穴流着水,空虚又痒,想要清洗也想被狠狠挞伐。
后穴的青瓜带着密密麻麻的小刺,不痛,但肠道柔嫩脆弱,被刮过时刺痛般的快感一寸寸往外涌。
任玉树只当洛欢怕痛,他忽然用力往外一拔,啵唧一声伴随着洛欢几乎呻吟的尖叫,她弓起身子又摔回床上,穴口淌满了晶莹的淫液。
甜腻淫糜的气味,还带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瓜果香。任玉树的心情也复杂混乱,他看见洛欢身下被撑开的穴,忍不住看她顶端硬起的充血阴蒂。
他忽然拿起筷子,轻轻夹住肉珠。
“啊嗯……你……”洛欢手指头都是麻的,阴核被夹住的一瞬间快感汹涌剧烈,她软得不像话:“干嘛……别弄了……”
“可你这里也红了。”
任玉树夹弄不停,无师自通般玩弄那颗小小的肉珠,它从筷间划过,又被夹起按下。
穴口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洛欢的呻吟渐渐放开,比那晚在屋外听的更软更媚,快哭似的。
“洛欢,你这里流了好多水,我看得见里头的肉一动一动的,像是在咬。”任玉树咬着唇,眼中的欲望无法遮掩,动作仍然青涩:“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放进去?”
“想。”
洛欢闭上眼说:“任玉穹是大坏蛋,他肯定往果子上抹了媚药之类的欺负我,我之前都有练功不觉得,现在……”
她乱了心神。
被任玉树压在榻上,看着少年英朗朝气的脸,听他说不像太子该说的心悦言语,心神紊乱而躁动。
“放什么进去?”
任玉树将象牙筷喂入穴内,细细的筷子直顶宫口,洛欢羞耻得屈起腿,想踹他又不敢。
他忽然抽出一支,对准才被欺负过的后穴。
前后各自插着一根洁白的筷子,流水不止,穴口张合,任玉树看着床上衣衫凌乱的洛欢终于忍不住道:“洛欢,你这模样好生淫荡。”
洛欢根本不敢低头看自己身下的羞样。
那里怎么可以用筷子玩,饶是师傅和哥哥也顶多插过玉势,哪可以插别的不该插的东西。她又不是饥渴淫荡到什么都想拿来操一操穴。
洛欢难受得低叫:“你混蛋,你也欺负我,拔出去,我不要筷子。”
沾满了体液的筷子抽出,任玉树压住挣扎的洛欢问:“那你要什么?”
他舔吻她发红的耳朵,脖颈,贪婪地擦过她的唇瓣,欲望之下还有几分怨气:“那夜我听你同四哥行房时,喊他肉棒轻点操,太大了你穴要破了,不许把你当狗似的骑。所以你想要什么?你说嘛,你不说我怎知道?我好怕弄痛你。”
“我……我……”
洛欢不知不觉将腿缠上任玉树的腰肢,心乱情迷,被任玉树看得胆子极大。
“我想要你操进来,操舒服。”她贪心道:“想要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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